拓跋安樂掏出李脩給的藥讓青萼去熬,而後親自服侍馮落璃用藥。看著拓跋安樂,馮落璃很是開心,似乎也不是那麼的痛了。拓跋安樂回宮之後一直守在太和殿馮落璃的病榻之前,對于朝政絲毫不過問,原本還有些許擔心的乙渾听了幾次眼線的匯報,也就放任不管了。
每一日,拓跋安樂都陪著馮落璃,服用了李脩的藥,馮落璃的傷口很快就開始愈合,疼痛也逐漸減輕,再加上拓跋安樂的陪伴,身體好的很快,但對外宣稱還是太後病重,未經召見外人一律不得打擾。
「娘娘,陳太醫來了!」
馮落璃看看青萼,「讓他進來吧!」
這個陳太醫是乙渾專門派來給馮落璃看病的,乙渾的一應消息都是從他口中得知,如今乙渾忙著籠絡外朝大官,少于召見他了。原本三日一次的問診,因為拓跋安樂的一次發火,?lt涑閃聳?找淮危??庖淮尾畈歡嗍嵌??樟恕?蠢矗??且?蛞一虢徊睢 br/>
「太後娘娘安好!」陳太醫彎腰走入,站定向馮落璃施禮問安。
馮落璃點了點頭,「平身吧!」
「謝太後!「陳太醫起身上前拿出診箱給馮落璃把脈,原本平靜的臉色在把脈之後有所變化,略帶驚疑的看了一眼馮落璃,「太後娘娘…」
「別動!」陳太醫話還未出口,一柄閃著寒光的劍就架在了脖子上,緊接著二王爺拓跋安樂一臉殺氣的出現在眼前。
「王爺饒命!」陳太醫抻著脖子不敢亂動,口中不住的喊著饒命。
拓跋安樂看了看馮落璃,手上的力道加重了些,「這些時日可是你給母後看的病?」
「是微臣!」「呵呵!也是你听了乙渾的擺布故意讓太後娘娘的病久治不愈,對嗎?」。
「微臣…不敢!不敢!」陳太醫有些心虛的答著,原本依照他的醫術也是治不好太後娘娘的病的,再加上為了到乙渾那里有所交代,在給太後娘娘的用藥上他是動了手腳的……
「嗯…」拓跋安樂的手一動那劍就在陳太醫的脖子上劃出了一道口子,「今日你給太後娘娘診治,會如何向乙渾通報?」
「微臣…微臣不知……」脖子上的疼痛讓陳太醫不得不害怕,眼下他要是說錯什麼,毫不懷疑拓跋安樂會當場結果了他。
拓跋安樂收回劍,走到陳太醫跟前,「本王要你如實說如今太後娘娘的身體究竟如何了?」
「脈象平穩,氣血通暢,體內火毒基本肅清。」陳太醫急忙如實回答。
拓跋安樂點了點頭,扶著馮落璃從寢榻上起來坐到一旁的椅子上,自己坐在一邊看著他道︰「陳太醫,本王听聞你隨身在平城,但家中老母卻在肆州,前些日子乙渾派人護送你的妻女會肆州探親,可有此事?」
「是…是有此事!」陳太醫一邊答著,一邊不由得冷汗涔涔。
「不幸!在途中你妻女被劫了。乙渾可曾告知你此事?」說著拓跋安樂將一枚金鎖片仍在陳太醫跟前,「這東西你可認得?」
看到金鎖片,陳太醫神色慌張起來,抬頭看了拓跋安樂一眼,「王…王爺…」
「你放心!現在你的妻女安全的很!只要你答應本王一件事,本王保證你很快就能見到她們。」
「微臣必定萬死不辭!」
第二日,太後娘娘病危的消息便傳遍了天下,滿朝震驚,拓跋弘更是撇下百官直奔太和殿。(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