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天賜停住腳步,側目瞅了瞅說話的侍衛,揚了揚下巴,輕蔑道︰「哦?!看來本王雖戍守邊關多年,還並非無人問津,就連這權傾天下的乙丞相都特地為本王接風洗塵了?!」
「是是是!王爺威震邊關,無人不知!丞相自然更是不敢怠慢,這不,一早啊!丞相就讓小的在這兒候著,只等著王爺大駕光臨呢。」那侍衛一臉的諂媚,沖著拓跋天賜點頭哈腰。
拓跋天賜冷聲一笑,「你這狗奴才倒是挺能見風使舵,乙渾縱然有些實權,也不過是個宰相身為人臣不念及君上,反倒行此齷齪之舉,枉為人臣!」
說罷甩袖就往前走,「六哥!你這也難免太輕饒這狗奴才了!不給點兒教訓,誰還能記得這天下是咱們拓跋家的呀?!」聞聲拓跋天賜回頭,只見濟陰王拓跋小新城翻身下馬,手持馬鞭就走了過來。
「十二弟!」拓跋天賜叫了一聲,對拓跋小新城笑笑。
「六哥!多年不見,別來無恙!」拓跋小新城抱拳一笑,繼而瞅著方才跟拓跋天賜說話的侍衛,捋了捋手中的馬鞭,一只腳蹬在宮門旁的石墩上,帶著陰陰的笑意看向那侍衛,「乙丞相就只請了我六哥嗎?本王呢?他乙渾可曾讓你在此迎接了?」
那侍衛嚇得渾身直哆嗦,濟陰王小新城堪稱西南諸鎮的小閻王,戰功顯赫,但每一場勝仗都是采用及其陰毒的手段得來的,殺起人來更是眼都不眨,據說這個主子,平日取樂的方式就是虐待看不順眼之人,手段極其殘忍。
「王…王爺饒命!饒命啊!」那侍衛哪里還記得乙渾交代的事,直接跪在地上磕頭求饒了。
拓跋小新城這下樂了,「你這狗奴才,見著本王就說不出話來了?」說著一個馬鞭甩過去就套住那侍衛的脖子,稍稍用力那侍衛就喘不過氣來,「來來來跟本王說說,乙渾是怎麼交代你的?可是只請我六哥,壓根兒就沒提及本王嗎?」。
「不…不是!王…王爺饒命啊!」那侍衛呼吸不得,一張臉憋得通紅,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拓跋天賜是看不慣那侍衛的諂媚樣子,但也罪不至死,看著拓跋小新城戲耍那人的架勢勢必是要了那人的命,便上前拍拍拓跋小新城的手,「十二弟,算了!你跟一個狗奴才置什麼氣?!我們有要事在身,暫且放過他吧!」
拓跋小新城聞聲想到此次來京的目的,松了手中的馬鞭,那侍衛便跌倒在地大口喘氣,拓跋小新城正要往前走,像是又想到了什麼,轉身看著那侍衛,「自扇耳光五百下!」說著又瞄了一眼站在另一側的侍衛,「他少一下,本王便會在你身上戳個窟窿!」
說罷完全不理會臉色漿白的侍衛,轉身大步走向拓跋天賜,「走吧!六哥!」
宮門這一幕恰好被後到的拓跋新城看在眼里,瞧這架勢拓跋天賜和拓跋小新城還是向著拓跋弘的。如此一來,再加上一向支持拓跋弘的拓跋子推和拓跋雲,拓跋弘的勢力豈是一個乙渾能比得了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