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自然要的。不然怎麼吸引本皇子的琉璃?」沐澤軒看著夜琉璃一張羞紅的臉,只覺得越看越歡喜。卻不知,琉璃那臉哪里是羞紅,分明是氣紅的。
「郡主……」夏雪和臨冬兩人擔憂的看向夜琉璃。夜琉璃揮揮手表示自己不礙事,她可不能因為自己一時的悶虧讓眼前這位對自己的兩個丫鬟記上了仇。
「二皇子,來這里是有什麼事要說嗎?」。喝了醒酒湯的夜琉璃,總算覺得好了那麼一些。微微調整了呼吸,然後目光看向他。
沐澤軒听了這話,身子骨一軟竟靠在琉璃床上的另一側看著她︰「我來看看琉璃不行嗎?」。
「行,但也請二皇子選對時間!」夜琉璃看著那張臉是越看越糾結。是劃幾刀還是撕了?啊,糾結啊,特麼的難道眼前這個是若干年以後趙哲軒的祖宗?可隨後想想,似乎也不可能。
「琉璃,劉家死了……」沐澤軒似乎沒有看到夜琉璃眼中糾結的樣子,只是很平靜的陳述。
「劉家?哪位?」正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夜琉璃,自然沒有听清楚沐澤軒說了些什麼。不過一听有人死了,倒是有些疑惑了。誰?誰是劉家?死了跟她有什麼關系?
「昨晚的事情你忘記了?」沐澤軒挑眉。這個小女人的記性可真不是太好呢,難怪對自己不冷不熱。唉,看來還需要讓她好好記住自己是誰!
經沐澤軒這麼一說,夜琉璃恍惚記得昨晚的事情。然後看著他︰「你是說昨晚陷害我的那位死了?怎麼死的?」這個讓夜琉璃的確有些驚訝的。
「早上被人發現沉溺在池水里,就是昨天的那個地方!」二皇子微微撩起胸前一縷長發︰「活著被人溺斃……」
夏雪和臨冬兩個丫鬟一听,面色有些不好了。莫非是有人想借這件事情來陷害她們的大?
「你來給我說的意思是?」夜琉璃挑眉看他。通風報信?還是對口供?
沐澤軒看著夜琉璃絲毫不驚慌的模樣,笑了隨後說道︰「本皇子是來告訴你,我幫你洗月兌了嫌疑!」說完擺出一副來感謝我,快讓我抱抱的模樣來。
面度沐澤軒邀寵的行為,夜琉璃只當做什麼都沒看到。隨後眼楮看向被面然後再看沐澤軒︰「那二皇子覺得會是誰要借劉家的死栽贓嫁禍在我頭上?」
沐澤軒微微前身,上半身靠近夜琉璃,微低著頭看向夜琉璃︰「琉璃想知道?」
(☉o☉)…特麼,她要是說想知道,這貨保準要拿什麼條件來談條件了。搖頭︰「其實也沒有那麼想知道啦,大不了我以後注意點就是!」
沐澤軒的眼神閃過一些失落,輕嘆一口氣捂著自己做的琉璃心︰「唉,還想借這事讓琉璃對我心有所屬呢!」
「二皇子請自重……」夜琉璃的面皮抽了抽。她能否毫不猶豫的送他一頓拳頭??佛山無影腳?斷子絕孫踢??
當然,夜琉璃努力的給自己洗腦。告誡自己,對方只是很像,不是趙哲軒那沒良心的貨。恩恩,對的。
沐澤軒看著夜琉璃一副糾結,隨後又釋然的樣子眉頭微皺,隨後側身看向她︰「琉璃在苦惱什麼?可否告訴本皇子听听?」
夜琉璃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女孩子家的心事你一個大男人問什問?」
被夜琉璃這麼一頂,沐澤軒不惱。只是用妖媚的眼楮看著她,夜琉璃不禁一身雞皮疙瘩隨後對著沐澤軒說道︰「你出去,我要換衣服……」
「那中午你要陪我吃飯!」沐澤軒恬不知恥,談條件。夜琉璃兩邊的太陽穴突突的跳,隨後磨牙︰「行,只要你吃得下去……」
「呵呵……只要是琉璃,就算是毒藥本皇子都當它是甘露!」沐澤軒說完,利落的起身隨後紅袖一甩帶著一室芬芳,十分開心的離去。
「大……」夏雪和臨冬兩人緊咬著下唇,一副她們有罪的模樣。夜琉璃擺擺手︰「你們不用道歉,那妖孽不是人……」
夏雪和臨冬兩人听了這話,也沒有再說什麼。只是幫著夜琉璃梳洗,換上了衣衫。
吃著早膳,兩個丫頭欲言又止。夜琉璃眉頭一挑︰「你們有什麼事要說嘛?」
臨冬看了一眼夏雪,夏雪只好走上前︰「郡主,剛才斷流過來想請郡主看看容世子……」
「去看他?」夜琉璃微微皺眉。打從做個詩會的時候,那人就有點不對勁。不會是生什麼病了吧?想著便站起身︰「是身子不舒服嗎?走,咱們去看看……」說著人已經朝外走去。
怎麼說都是自己拼死救回來的,若是掛了太可惜了。絲毫沒注意,之前自己還氣的半死。
夏雪和臨冬兩人一听夜琉璃願意去花容那里,微松了一口氣。然後努力壓抑著心中的欣喜帶著夜琉璃前去。
到了花容的住處,無情站在門外看到夜琉璃來了以後,面色不是很好,但也談不上很壞。斷流看到後,走到夜琉璃的面前︰「郡主,世子在房內……」
夜琉璃覺得這兩人有點奇怪,不過還是面上不顯。點了點頭,推開房門走了進去。一進去,四下看了看才看到坐在窗戶那里朝外看風景的花容。
與其說他是看,倒不如說他是在放空。夜琉璃走到他的面前,順著他的視線朝外看了看︰「你在看什麼呢?有什麼好看的?」
坐在椅子上的人,似乎沒有听到她般。夜琉璃微微皺眉,斷流走進來說道︰「郡主,世子從詩會回來後就一直保持這個動作不曾動過!」
「不曾動過?」夜琉璃很驚訝,目光看向椅子上的花容︰「你的意思是他從詩會回來後不吃不喝就這樣坐在這里?」
「是……」
「為什麼?」夜琉璃不明白了。她不懂花容為什麼突然變成這樣。
斷流只是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並沒有說出緣由。只是希望夜琉璃能把花容勸回來……
斷流的神情,夜琉璃心中明白這事估模和自己月兌不了干系。可跟她有什麼關系呢?夜琉璃覺得自己真心的好冤枉。她不過是在詩會出了風頭,難道這也要生氣嗎?給他這個師父長臉難道不是件很嗨皮的事情?
「屬下先出去了……」斷流雙拳一拱,瀟灑的離去。夜琉璃想喊住都喊不回來,讓夜琉璃只能傻乎乎的看著斷流把空間留給自己。
她勸回來?她怎麼勸回來??!!都特麼別把她當成萬能神好不好?她又不是機器貓,口袋有萬能藥!!!
當然,夜琉璃內心的吐槽誰都听不到。只能木然的站在花容的面前,看著像雕像的他。
過了一會,才听到她輕嘆一口氣。隨後拉著一張椅子坐在他的對面︰「花容,花容你有沒有听到我?」說罷還伸出手在他眼前搖了搖。
可花容的眼楮眨都不眨,身體更是沒有反應。這讓夜琉璃輕嘆,隨後陪他做了一炷香,覺得自己似乎耐心用盡了。便站起身︰「好吧,既然你那麼喜歡做雕像,那你繼續做吧。我不打擾了,告辭……」說罷起身轉身離去,
可誰知在夜琉璃準備瀟灑轉身的時候,有人緊緊抓著她的袖子,隨後用力的一拉,夜琉璃沒有料到一聲驚呼隨後後背跌入了有些溫暖的懷中……
身後的人雙臂緊緊的圈著她,仿佛害怕失去她似的。
「別走……」身後的人似帶著乞求的口氣說道。夜琉璃心中一顫,隨後軟化自己的身體任由他抱著︰「嗯……」夜琉璃柔聲的應著。
身後的人,感受到夜琉璃的柔順後更加緊緊的抱著,似乎只有這樣才覺得她屬于自己。
「花容,你怎麼了?」過了一會,見他還沒有松開自己的意思。夜琉璃只好輕聲的問道。
花容沒有,依舊抱著她過了一會才算是松了力道。察覺到自己自由後,夜琉璃轉身看向花容︰「你怎麼了?」
「琉璃,你現在能告訴我,你心中可有我?」花容急切的看著她。夜琉璃皺眉,不明白他說起這個。眉頭微皺,不知道該怎麼說……
花容看著夜琉璃猶豫的模樣,心頓時跌入萬丈深淵。原本緊握夜琉璃的手也松開,口氣似帶著嘲諷︰「呵……我怎麼忘記了呢?我這個半殘的身子還指望誰喜歡呢?」
「花容,你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夜琉璃听著花容自暴自棄的話,皺緊眉頭。她很不喜歡听到他自暴自棄的聲音……
「是什麼意思已經不重要了,我心中已經清楚了,也明白了!」花容嘴角溢出一抹冷笑。隨後對著夜琉璃下著逐客令︰「郡主,我有些累了,請回去吧……」
「花容,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誤解別人的話?總是自以為是的認為別人是如何?你又不是我,你又怎麼會知道我的想法?」夜琉璃有點惱了,騰的站起身對著花容就是一頓的罵。
「是,我不是你,也不了解你。所以請你離開……」花容說到這里,頭側過。
夜琉璃磨牙,看著花容聲音有些憤怒︰「你到底在犯什麼神經病?我到底做了什麼招惹你了?從昨天詩會開始你就這麼不陰不陽的看著我,是不是我得了魁首你不開心?」
「不是……」花容很干脆的搖頭︰「你得魁首,我這個做師父的自然開心,你不用多想了……」
「如果不是這個原因那是什麼原因?你能不能老老實實的說出來?」夜琉璃有些咆哮了。
「我不開心你會不知道嗎?詩會上你與二皇子的互動還要我說什麼?」花容憋不住的說道。
夜琉璃一愣,隨後看著他︰「你那里看到我與二皇子互動?」
「琉璃,我累了,你回去吧!」花容疲倦了。夜琉璃听了卻十分的生氣,抓起桌上的杯子狠狠的摔在地上︰「花容這就是你所謂的喜歡?你所謂的喜歡就是懷疑我見一個就喜歡一個是不是?我特麼的就是個水性楊hua的女人是不是?我特麼的特別犯jian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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