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的事差不多了,咱們什麼時候回去啊?」沐清揚問道。自己是偷偷跑出來的,這要是回去保不準又要被他爹給關禁閉去了。
到那個時候只能求自己的母妃開掛,幫自己求情了!
沐澤軒的眼楮看了一下遠處,復又看了一眼沐清揚︰「很快!」
很快是有多快啊?沐清揚不滿的撇著嘴,他冒著被他老子逼婚的危險跑來找他的,能不能說些負責人的話呢?
「先給你說啊,回京後我爹要是逼我成親你得幫我!」沐清揚先給沐澤軒打個招呼。這下輪到沐澤軒挑眉了︰「你成親與我何干?作何讓我幫你?」
沐澤軒旁白︰別以為他不知道沐清揚對琉璃也是有意的,幫他?他不幫著讓他快點成親就算是好的了!少一個競爭對手,自己就多了一個機會了!他傻了,會幫自己的情敵?
「喂喂喂,你不會想看著我成親吧?」沐清揚看沐澤軒那莫名的笑臉,身上的汗毛頓時豎了起來。
「你年紀也不小了,也是該成親了!」
「那怎麼不說你自己呢?你也老大不小了,干嘛不成親?」沐清揚怒了,有這種把自己的兄弟扔到火坑里的嗎?簡直太沒有人性了!
「跟我成親的都得死,你說會有人願意嫁過來嗎?」。沐澤軒把自己隱藏的殘暴展露出來,嚇的沐清揚連退幾步。
沐澤軒看他的模樣,又是笑了幾聲︰「我的名號誰不知道?除非是那人不想活才想嫁到王府里……」
「額,泥垢了!」沐清揚鄙視的看著沐澤軒︰「為了拒絕成親你就把自己弄的跟屠夫似的,你也是夠拼了!」
「能嫁給我的得是讓我心動的女子,若不是那就別佔著那位子!」沐澤軒不覺得自己有什麼錯。
那些人前赴後繼的想嫁給他,無非是看中他是皇子,想得到榮華富貴罷了。對于這種物質,虛榮的女人,他何須客氣?
「切……」沐澤軒很鄙視的看了他一眼,然後扭頭去看旁邊的風景。
他叫沐清揚,這是母妃強硬手段給自己取的名字。意思就是想讓自己隨風飄揚,過著自由自在的生活。
可他活在這種世家中,又能有多少自由?
唉,他什麼時候才能擺月兌這種身份遨游天下,做個自由自在的俠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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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不厭其煩,每天都來到門口報道的香香公主,斷流也是醉了。如果撇開她的身份,斷流覺得她這個人還是不錯的。
尤其是那份不認輸的執著,連身為男人都要動容了。
「香香公主,我家世子正在冥想不能打擾,請你回去吧!」許是念著香香公主能救他家世子,斷流對她的態度遠比當初客氣了很多,面色也柔了一些。
香香公主听了,沒有露出失望或者傷心的神情。只是彎彎嘴角,看了一眼斷流︰「那既然是這樣,奴家待會再過來!」說完扭腰離去。
香香公主這邊剛離開,就與前來探望花容的花婆婆擦將而過。花婆婆抬頭看了一眼那香香公主,香香公主也掃了她一眼。
「公主?」身後的侍從見她停下,輕聲的問。
香香公主看著花婆婆在拐角出消失的身影,嘴角露出一抹弧度︰「倒是有點意思!」她倒是沒料到這世上還有如此精通易容之術的人,連花容都沒有察覺的出來,倒有些好玩了。?
身邊的侍從見香香公主自言自語,覺得有幾分的奇怪,可又不敢去打擾她,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尖。
「走吧,奴家腳都酸了,回去給奴家捏捏!」香香公主一邊說著,一邊揮手招來侍從抬著自己離開。
「花婆婆……」斷流見花婆婆過來,有些意外,開口問道︰「有什麼事嗎?」。
「也沒什麼大事,就是過來看看你家世子身子調理的如何了!」花婆婆笑呵呵的看著門口的斷流︰「怎麼?你家世子還沒起嗎?」。
「世子在練功,要過一炷香才可收功!」斷流搬來凳子遞給花婆婆︰「要不坐下等一會?」
花婆婆笑著點頭︰「如此也好!」說著便坐了下去。似不經意般問他︰「我剛才瞧著一個女人出去,那人是誰啊?」
「哦,那位是香香公主!」
「香香公主?」花婆婆有些好奇︰「天啟沒有這個公主名號吧?」
「那人是南疆王之女……」
「什麼?南疆王之女?」花婆婆面色微變了,似乎帶著幾分激動。見斷流在盯著她,忙笑著說︰「婆婆倒是听說過南疆那邊擅長巫蠱之術,所以一听你這般說嚇了一跳!」說著擔憂的看著斷流︰「她來找容世子,不會有什麼事吧?」
「婆婆若是想知道去問世子便是,其余的恕難告知!」對于花婆婆的詢問,斷流委婉的拒絕。
花婆婆想了想點頭,又等了一會便說下次再來看望花容匆匆離開。斷流見她離去的身影露出狐疑的神情。
花婆婆離開後,回到藥鋪里就忙著聯絡自己的夫君。到了晚上,易容後的虛無大師也就是花容的爹花譽出現在花婆婆的房間里。
一整天都恍恍惚惚的花婆婆見到自己夫君出現的時候,激動的雙眼翻紅緊緊抓著他的手︰「夫君,咱們的孩有救了,有救了!」
「什麼?你說什麼?」花譽瞪大眼楮看著花婆婆︰「你怎麼知道?」
「我,我今天想去看看兒子,結果遇上了一個很奇怪的女子,就問了一下斷流。結果他,他告訴我那個女人是南疆王的女兒……」花婆婆雙眸閃爍著激動︰「咱們苦苦尋找的人,出現了,出現了啊!」說著失聲哭了起來。
「你說的可是真的?」花譽緊跟著激動︰「你真沒听錯嗎?真的是南疆王的後人?」
花婆婆連連點頭︰「是,是!我沒有听錯……」
「真是天不亡我兒啊!」花譽听後,仰頭長嘆︰「苦苦尋找這麼多年,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想不到會在這里遇到南疆王的後人!」
「那,那接下來咱們怎麼辦?若是讓女人走了,咱們兒子就危險了啊……」花婆婆有些焦急無助的看著花譽。
當初苟且的活下來,就是想護著花容。改名換姓活了這麼多年就是想尋找能夠救她兒子的良藥,現在機會總算來了。
這會就算死,也可以瞑目了!
「不行,好不容易尋到怎麼能讓到手的機會走了呢?」花譽果斷的搖頭,然後對著花婆婆說︰「你馬上把藥鋪甩手賣了出去,然後想辦法貼身照顧咱們兒子,務必讓他把你留下!」
「對對對,這個主意好,這個主意好!」花婆婆听後連連點頭,十分贊許花譽的做法。就這樣兩人激動的說了一晚上的話依舊毫無困意,直到天亮花譽為了避人耳目這才離開。
而花婆婆在天一亮的時候就掛牌要出售藥鋪,且基本都是半賣半送!
現在瘟疫已經得到了抑制,很多拼命朝外逃的人也開始慢慢的回來。花婆婆這個藥鋪原先就是頗有名望的,在當地頗有聲譽,並不愁銷路的問題。
花婆婆這邊緊張密鼓的忙著賣藥鋪,要貼身照顧花容的時候。花容的院落里來了一個不速之客,斷流看著院內出現的龐大鳥類,看樣子類似與鷹。
這只鳥是在天亮的時候出現的,當時把他驚了一下。再看它一雙眼楮掩飾不住的輕蔑和傲慢,讓斷流無語。
這是只鳥嗎?
「斷流,把它腳上的東西拿過來!」听到外面動靜的花容,開門走了出來。斷流一听,硬著頭皮上前。
那只雕看到他靠近,猛的打開翅膀,發出攻擊的狀態。斷流忙躲避,然後就看到那只鳥自己低著頭把腳上的東西給解開,然後叼在嘴里朝他們這邊扔來。
然後給他們一個愚蠢的人類眼神,飛走了。
飛走了……
隨著金雕的離去,沐清揚和沐澤軒也看到了從他們頭頂上飛的大鳥。
「金雕……」常年在邊陲小城生活的沐澤軒一眼就認出這個屬于沙漠和草原上的猛禽。看到它的時候,月兌口而出。
沐清揚听他這話,抬起頭看了一眼那金雕。然後詭異的看到那雕藐視人類的神情,頓時氣結。只是他還沒等他開口,就感覺自己的臉上多了點什麼。
伸手一模,帶著股惡臭然後臉徹底黑了。
「你個畜生有種下來跟老子決斗!」沐清揚的臉黑的滴墨。尼瑪,這破鳥竟然朝自己的臉上拉屎,拉屎啊啊啊啊!
他一個俊帥世子,竟然會有遇到一只鳥在自己的臉上拉屎!!!
沐清揚都要瘋了,轉身抓著石頭就朝天上射去,目的就是讓那金雕受傷落在地上然後由他為所欲為。
只可惜,這只金雕是成了精的。面對沐清揚弱智的舉動,只是鄙視的叫了兩聲就回程準備討賞去了。
面對沐清揚氣急敗壞的模樣,沐澤軒則是若有所思的看著金雕離去的身影。按理說這里並不會有金雕的出現,怎麼偏偏就出現了呢?
不過,在他來到花容的院子里看到花容手中的小竹筒的時候,似乎明白了些什麼。
敢情是有人把金雕當信鴿用了啊?這到底是誰這麼有才呢?
「斷流,準備馬車咱們立刻離開這里!」花容在打開竹筒取出里面的紙條,看到上面的內容後面色大變繼而吩咐斷流。
「那屬下收拾一下……」斷流不知道紙上寫了什麼讓世子這般慌亂,但還是決定要把行李收拾一番。
「東西不要了,馬上準備快馬即刻!」花容的面色帶著焦急還有慌亂。
從未看到花容這幅模樣的幾人,也跟著有些緊張了起來。
斷流也顧不得收拾東西,便忙去安排。世子連馬車都不要了,可見事態十分的緊急,到底是什麼事呢?
「花容你怎麼了?」沐清揚走上前擔憂的看著花容的面色,見他臉色蒼白,頗有些擔憂︰「你的面色很差,出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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