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好久不見……」沐澤軒只身前來見花容,花容抬起頭看了他依然然後邀請他入座︰「剛煮好茶,嘗嘗吧!」
沐澤軒衣擺一掃,依言坐下,看向花容︰「你要去香香公主?」
「父母之命……」
「那琉璃怎麼辦?」沐澤軒忍不住質問,上前抓著他的衣領︰「我願意放棄她,是因為琉璃喜歡你。可你現在卻丟下她要娶另一個女人,你到底在想些什麼?」
「琉璃?琉璃是誰?」花容有些不解的看著她︰「我認識這個人嗎?」。
「你在說什麼?你怎麼會不知道琉璃是誰?」沐澤軒忍不住皺眉,見花容的樣子,心中有些不對勁盯著他的眼楮問道︰「你真的不記得了?」
「此人很重要?」
「呵呵,呵呵……」沐澤軒听他這話,忍不住笑出了聲,隨後松開他的衣—無—錯—小說領︰「你不記得好,你不記得好啊!」
「你這是什麼意思?」花容皺眉。
「你不用過問!」突然少了這麼一個對手,沐澤軒覺得很開心。尤其是看他還一副不解的樣子,更是開心。
「你的婚禮我一定會參加,一定會給你個大禮!」
花容瞧著他不語,走過來的斷流自然把兩個人剛才的對話一字不漏的給听到了。事實上,忠王妃在得知世子單獨見沐澤軒的時候,就催促自己過來找世子了。
生怕世子會遭遇不測,現在看來兩個人在一起很安全。
「世子,遼國皇帝與皇後來了!」門外傳來守衛的聲音。斷流在房內一听,緊張的看了一眼花容,見他神色無恙,悄悄松了一口氣。
「讓他們在等著,我隨後就到!」花容放下手中的毛筆,對著門外的人如此吩咐。
「是……」門外的守衛應了一下退了下去。
至于忠王妃,在听到這個消息後就坐不住了。她怎麼也沒料到夜琉璃會再次出現,這不在己的計劃內。
為了確定,她親自去了花廳。看到夜琉璃那碩大的肚子時,愣了一下。不過幾個月不見,她的肚子怎麼就那麼大了呢?
然後就是心里一陣的膈應,就這幾個人之前還跟她兒子糾纏不清,可現在卻挺著快要臨盆的肚子。那不就說明在她懷孕的時候,還跟自己的兒子曖昧?
忠王妃越這樣想著,夜琉璃在她心中的地位就越低。最後直接厭惡到都不想看她一眼去了。
「這位便是那起死回生的忠王妃吧?」忠王妃對夜琉璃的厭惡,耶律璟很敏感的察覺到了。目光掃向她,然後呵呵笑了起來。
這話說的,忠王妃差點沒把鼻子給氣歪嘍。
什麼叫起死回生?她又不是詐尸!都知道她是假死,怎麼可能起死回生?!
「遼國皇帝的話有些妥當,當年是個什麼情況本王妃已經昭告了天下。所以這不存在什麼起死回生……」忠王妃坐在椅子上,姿態雍容華貴。
「噢,是嗎?那朕沒听說……」耶律璟很遺憾的搖頭︰「不然朕也不會這般驚訝!」
他听說了,還就是故意的!!
「這皇後的肚子快要生產了吧?」忠王妃的視線轉移到夜琉璃身上去。夜琉璃正在輕撫她的肚子,對忠王妃的問話充耳不聞。
丫剛才那鄙視的眼神,她也有看到好嗎?
「瞎說什麼呢?你這是咒她早產呢?」拉澤在旁邊不滿了。也不管對方是花容的母親︰「我們家琉璃只有四個多月的肚子好不好?只是有點大……」
「四個月啊……」忠王妃的眼楮頻頻看向夜琉璃的肚子。這可一點都不像四個月啊。
「容兒你來了……」忠王妃見到門口出現花容身影時,忙起身有些緊張的看著花容。好在自家兒子的目光落在夜琉璃身上的時候也只是一兩秒的時間,並沒有可以的去看她,心中松了一口氣。
「花容,你為什麼要娶那個妖女啊?那琉璃怎麼辦呢?」作為好閨蜜的拉澤,一見到花容的時候立刻為琉璃打抱不平起來。
花容瞧著他︰「琉璃?誰?」
嘶……
這一聲,讓在場所有人都驚訝的看著他。夏雪和臨冬兩人尤其是驚嚇不小,瞪著眼楮看著那邊茫然的容世子。
不知道她家是誰?這是個很冷的笑話好不好!世子怎麼會不知道自家是誰?這怎麼可能?
「花容你在玩什麼手段?」耶律璟皺眉。拉澤听後很認同的點頭︰「對啊對啊,你在玩什麼手段?你玩這個有意思嗎?有沒有考慮過別人的感受啊?」
「各位,你們這是在做什麼?是來參加我兒子的婚禮還是為一個快要生產女人討回公道?」忠王妃坐不住了,從位子上起身︰「我兒子認不認識琉璃很重要嗎?他現在要娶的是香香公主,可不是別人家的有夫之婦!」說罷還看了一眼琉璃。
「琉璃,咱們走!」拉澤一听忠王妃這話就氣的不輕,當下就去牽著夜琉璃的手離開,轉頭看向忠王妃︰「你一口你兒子叫的那麼親熱!這些年來你有對他做過什麼嗎?現在端著母親的架子擺給誰看呢?你一個破王妃有什麼好值得你得瑟的?更何況你現在連王妃都算不上!都開始造反了,還想當別人家王妃呢?啊呸……」
拉澤那甩出去的話就像連番炮似的,讓旁人的人攔都沒有攔的住。
第一次,耶律璟覺得這個礙眼的情敵也是有可愛的地方!至少維護琉璃的時候,那是真心毫不嘴軟!!
「你以為這地方我們願意來啊?來是看你兒子的面子又不是看你,你在這里叫囂什麼?哼……」拉澤白著眼楮看著忠王妃,與她對話毫無客氣。
「你,你,你這個人好沒規矩!這便是你對長輩的態度嗎?」。見身份壓不住,忠王妃就搬出自己長輩的身份來。
拉澤嗤笑一聲︰「你算誰的長輩?本可汗的眼中和心里都沒有你這號人物,還在我面前自稱長輩?」
耶律璟和沐澤軒兩人在旁邊听著,都快要笑著腸子打結了。這拉澤果然不愧是跟著琉璃時間久了,這舌頭也變的毒辣了起來。
恩恩,不用他們出場,一個人就夠讓忠王妃氣的渾身發抖,雙眼翻白了。
「你們簡直太放肆了……」忠王妃氣的看向一眼不吭的花容︰「容兒你就眼睜睜的看著他們這般欺負我嗎?」。
「那母妃想讓我怎麼做?」花容抬頭看向忠王妃。
「讓他們離開,我不想看到他們!」忠王妃毫不客氣的當場說道。
「來之是客,這般迫不及待的驅趕咱們。忠王妃的禮教真是讓咱們刮目相看呢……」沐澤軒冷笑一聲,看向忠王妃︰「怎麼說忠王妃之前也是大戶人家出身,這禮數,嘖嘖……」
「本王妃的禮數是對那些值得對待的人,你們也配嗎?」。忠王妃言語刻薄,一雙眼楮犀利的掃向他們,目光尤其落在夜琉璃的身上︰「哼……有些人別以為有人撐腰就可以肆無忌憚,目無尊長!要知道這親事便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沒得本王妃的同意便是擠破頭也別想嫁給我兒子……」
「嗤,你以為你是誰呢?論姿色咱們是比不過你兒子,可也不差啊!論身份,現在兩皇一可汗,單拿一個都比你兒子有分量的多!你在得意什麼?你不是挺喜歡躲在烏龜殼里不聲不響的嗎?現在見你兒子造反就敢跑出來亂咬人了?真真是好沒臉皮的人……」沒等耶律璟和沐澤軒兩人再次開口,拉澤直接伸手攔住兩人上前,一副我來的架勢,一開口果然是毒汁四濺。
「你,你,你……」忠王妃這會氣的,胃燒的火辣辣的疼。
「拉澤,火氣別那麼大!對一個更年期到來的婦女咱們要寬容一些,若是對一些得了狂犬病的人那更要寬容!這樣才能彰顯咱們的善良與寬容……」一直沒,看熱鬧的琉璃坐在椅子上,慢悠悠的說道。
果然,師父出場,不容小覷。拉澤一听,立刻屁顛屁顛的上前給琉璃捏肩捶背︰「琉璃你說的意思是不是狗咬人,咱們不能咬回去是不是?不然豈不是跟犬同類?」
「你對中原的文化果然是了解的越來越透徹了!」夜琉璃給拉澤一個贊賞的眼神,隨後慢悠悠的站起身︰「好啦,我也累了。給我安排個客房,我要睡覺……」
「誰知道那房子里會不會放一些毒蟲毒蛇害你啊?畢竟對方可是個毒女人呢!」拉澤癟嘴︰「你等一會,我馬上找個風水寶地給你搭個帳篷讓你舒舒服服的在里面睡覺,可別虧待了我的小公主!」
「容兒,你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娘被他們欺負嗎?」。忠王妃雙眼蓄滿淚水,一臉悲傷的看著從頭到尾都無動于衷的花容。
「若不是母親的語氣處處帶刺,他們也不會反唇相譏!」對于忠王妃受委屈的事,花容的表現很冷淡,冷淡到忠王妃都覺得他這個兒子的心都是石頭做的。
「你,你就這般幫著他們?」忠王妃似乎受到了很大的刺激,踉蹌的看著他,整副模樣似乎受到了很大的打擊。
「走吧,這里空氣不好,咱們出去轉轉!」耶律璟和拉澤一起上前扶著琉璃,沐澤軒看著琉璃碩大的肚子也是緊跟其後。
「我帶了幾個西瓜,晚上拿來給你嘗嘗鮮!」沐澤軒討好的看著琉璃︰「那可是番邦進貢,味道不錯!」
「你倒是膽子大啊,竟敢置身一個人跑到這里來?就不怕人家把你扣下以令諸侯??」耶律璟戲謔的看著他。
沐澤軒听了這話,回看他一眼︰「你不也是?拿下遼國的皇帝也是不錯的……」
「哈哈,你們都拿下才好呢!這樣琉璃就可以跟著我去草原!」拉澤在旁邊樂的拍手,恨不得馬上見到兩人就被扣下。
「你想的美……」兩人幾乎是異口同聲。琉璃在旁邊輕撫額頭,然後抬頭45度,有些憂傷的望著天空。
這特麼是一幫皇帝的對話嗎?她又不是五花肉,要不要都這麼的饑餓?我現在可是個孕婦,都特麼搶一個孕婦有意思嗎?回家直接當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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