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大家中秋節快樂!小藍我今天要和家人一起出去玩,所以提前更新。希望大家節日玩的快樂!^_^
「天階初級!」
發出一聲驚呼,劉媽媽就和柱子一起運起元力抵抗,但是階位上的差距還是讓兩人輕易的就被掃飛出去。
吐了口血劉媽媽和柱子站立起來,示意陳憐月和驚呼出聲的小蝶,他們無事。
似乎是為了戲耍他們,殺手頭領剛剛那一招並沒有用上太多的力道,所以陳媽媽兩人傷得並不重。
「哈哈,放棄抵抗吧!我要殺你們比捏死只螞蟻還輕松。」殺手頭領輕蔑的大笑起來,臉上的一道刀疤丑陋地扭曲著。
陳憐月也緊張的皺起了眉頭,如若這些殺手都只是黃階或者地階的實力,那他們都還有一拼之力,但是面對天階的人他們根本就不是對手,難道這次就是結束了嗎][].[].[]!
不甘心的咬緊牙關,陳憐月緊緊的握住手中的長劍。
殺手頭領笑完,便已快速的沖了,綠光一閃人便已經到了陳憐月的身前。嘴角露出一道嗜血的笑容,他伸出泛著綠色元力的右手掌便狠狠地朝著陳憐月的心口插去……
對方的速度太快了,眨眼之間綠色的手掌便已經到達了陳憐月的胸口。
勁風撲面而來,吹動起陳憐月肩上的發絲飛揚。但是她只是咬緊牙關,不甘的直視著殺手頭領那張血腥殘暴的嘴臉。
「小姐!」早就被陳憐月推倒在一旁的小蝶掙扎著想要爬起來,但是被天階元力的威壓壓攝著根本就爬不起來。
似乎感覺到手掌已經踫觸到自己的胸口了,陳憐月露出一絲苦笑,終是不甘的閉上雙眼準備迎接自己的結束。
「轟」
耳邊傳來一聲轟響,但是預料中的疼痛並沒有到來。陳憐月疑惑的張開雙眼,就一個熟悉的身影正站在自己的身前。
「鄺老!」
仔細一看,陳憐月忍不住驚呼出聲。
眼前之人不正是多年來對自己照顧有加的醫者鄺老麼,沒想到他居然有如此身手。
「小姐,你沒事吧?」
小蝶早已跑了,一把扶住陳憐月含淚的四處查看起來。
一旁的劉媽媽和柱子也忙跑了,四人匯合在一起。
而這時陳憐月才注意到,殺手頭領已經遠遠的飛了出去,倒在地上生死不知了。
「頭!」「大哥!」
後面的黑衣人一陣大亂,忙沖上來將殺手頭領扶起。
只見殺手頭領的右手臂無力的垂在身側,嘴邊也已流出鮮血,正大口的喘息著。
「天階高級!沒想到你們居然有天階高級的人保護,看來我這次只能是認栽了。」用左手擦掉嘴角的血跡,殺手頭領眼中閃過狠厲。
「是誰讓你們來殺陳小姐的?」鄺老並沒有在意黑衣人的敵視,只是問出自己想知道的事情。
「道上的規矩,不會說出雇主的信息。既然有高手在這里,那我們認栽,走了!」殺手頭領站起身,惡狠狠地一揮手便準備走人。
「我說讓你們走了嗎!」掃過劉媽媽和柱子身上的血跡,鄺老皺起了眉頭,「既然來了那就別走了!」
說完,鄺老身形一晃,一陣藥粉便被他用掌力拍出,形成的藥霧瞬間將黑衣人們籠罩了起來。
只听到幾聲慘叫,待到半刻鐘後霧氣散掉,當中哪里還有黑衣人的身影,只是地上有幾灘黑色的血水而已。
「嘶!」
眾人都被藥粉的毒性給驚呆了,天階初級的人居然連反抗都沒有就被化成了血水,這也太毒了!
看到鄺老轉過身,幾人都有點緊張。
「鄺老,你這?」
劉媽媽謹慎的將陳憐月攔在身後,疑惑的看向氣勢與平時完全不同的鄺老。
「劉媽媽,你不記得我了嗎?」。
鄺老站在距離眾人幾步遠的地方,緩緩地從臉上揭下一張人皮面具。
與原先普普通通的白須老人不同,此時的鄺老完全是一個鶴發童顏的樣子。
花白的發絲下是一張紅潤光澤的臉孔,沒有一絲皺紋,一小撮花白的胡子分散在下顎。
只是在他的右臉頰靠近眼角的位置,有一道紅色的細傷疤破壞了這份仙風道骨的氣質。
「你是,是你!」仔細的看了鄺老臉上的傷疤兩眼,劉媽媽突然激動的喊出聲。
「就是我,當初劉家莊大難,那時我正好外出尋找藥材不在莊中,等我回來的時候劉家莊已經成為了一片廢墟。」鄺老深深的嘆口氣。
「老莊主對我有救命之恩,那時我就決定永遠留在劉家莊了。現在劉家莊被滅,我一定要查出幕後凶手。」
「我一直追尋滅莊凶手,可惜兩年了也毫無線索。」恨恨的咬咬牙,鄺老轉而看向陳憐月。
「後來我得知純雪也病逝了,我這才醒悟需要保護好劉家最後的血脈,這才隱瞞身份混進陳家。好在憐月無事,否則我怎麼對得起劉老莊主啊!」看著陳憐月,鄺老欣慰的模模胡須。
「劉媽媽,鄺老到底是什麼人啊?」通過對話陳憐月對于鄺老的身份有了些猜測,但還是問道。
「小姐,鄺老就是原來劉家堡的藥堂供奉長老鄺長老,你母親還是鄺長老的記名弟子,和長老學過幾天醫術呢。」拉著陳憐月的手,劉媽媽激動的說著。
劉家堡覆滅後,上下二百多口人都被殺害,沒想到時至今日還能見到幸存者,劉媽媽怎能不激動。
「見過鄺長老,多謝長老這幾年的照顧,否則憐月可能根本就活不到現在。」對著鄺老盈盈一拜,陳憐月是真心的感激他。
如若沒有鄺老幾年來明里暗里的照顧,只怕陳憐月早就不在世上了。
「什麼長老不長老,還是叫我鄺老吧。」
一揮手便將陳憐月扶起,鄺老四處看看,「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咱們還是繼續趕路吧。」
看看遠處的血跡,這里還真不是說話的地方,眾人忙走回到破掉的馬車旁。看著少了一邊棚架的馬車,陳憐月訕訕的一笑,可是也只能坐上破馬車將就著將剩下的路走完。
好在馬車夠大,在車上鄺老給劉媽媽和柱子服下治療內傷的丹藥,而後又替兩人簡單包扎了傷口。
而後鄺老又仔細的給陳憐月把了把脈,告知胎像平穩,沒有動到胎氣,劉媽媽這才松了一口氣。
走走說說,陳憐月等人便也知道了緣由。鄺老出門去尋藥,這才回來便听說了陳憐月被趕出了家門,便忙追了出來。
「幸好及時趕上,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啊!」回想起趕來時的驚險一幕,鄺老也有些後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