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啟城玉蓉苑
收到冥域傳來的消息之後,玉嬌便傳信將玄天找了過來,將字條遞給了玄天,玉嬌一臉的凝重。
「沒想到朱虹霓和虎烈真的走到這一步了,老域主的吩咐你怎麼看,真的不通知域主一下嗎?」。
「還好青鸞機靈,早早的就通知了狄龍朱虹霓的陰謀,不然憑著老域主對白鷺的信任,沒準還真就中計了。」
將字條看完,玄天暗自慶幸了一下,而後思索了一下看向玉嬌。
「我認為老域主的擔憂有道理,現在事情還沒有那麼嚴峻,畢竟朱虹霓和虎烈還不知道咱們已經明了了他們的陰謀,所以,現在是敵在明我在暗。
域主現在還要去參加江夏鎮的武林大會呢,時間上比較緊迫,就算他趕回來了也只是一個人而已,再說冥域這邊不是還有咱們這些人在嗎。
既然現在咱們這邊也查不到什麼有用的信息,域主那邊想要通過奪得武林大會的冠軍來獲得向‘諦听’提問的資格,那咱們就先收縮人手,隨時做好回援冥域的準備。」
「好吧,看來也只能按你說的辦了。」
想了一下,玉嬌只好同意了玄天的話,暫時不告訴慕容白冥域的事情了。
「對了,陳家莊的事情處理得怎麼樣了,有什麼需要我這邊出力的嗎?」。
「暫時不需要,齊家和郝家的實力根本就不足畏懼,只是一盤散沙而已。」
不屑的笑了一下。玄天抽出折扇甩了一下。
「至于憐芸的婚約問題,我想過段時間再去處理,現在事情很多啊,尤其是總是有幾個小老鼠跟在我的身邊。」
「是啊,我這玉蓉苑也多了幾只老鼠呢,呵呵,要不是為了大局,我還真是想將老鼠全都清理掉呢!」
無奈的掃了玄天一眼,玉嬌替自己倒了一杯茶水,郁悶的一口氣喝掉了。
「好了。你這邊多注意著一點。我先回去了。記得,有什麼事情一定要即時的通知我一聲啊。」
站起身,玄天拍了拍玉嬌的肩頭,轉身走出了房間。
「朱虹霓。小時候一起長大就知道你是個自私的人。沒想到你現在竟然還和虎烈勾結起來了。等我回到冥域後看我不好好修理你一頓的。」
恨恨的說著,玉嬌直把手中的茶杯當作了朱某人,狠狠的捏著出氣。
天源城福威鏢局
今日正是初八了。早在數日之前李海龍便帶著兩名冥域的弟子出發去江夏鎮了,今日也是陳憐月、慕容白等人出發的日子了。
一早,劉媽媽和小蝶便早早的就起來了,將前一天就準備好的包袱又仔仔細細的檢查了兩遍,生怕遺漏下什麼重要的東西。
「好了,劉媽媽。我只是出去幾日而已,頂多也就是多半個月,二月二花朝節的時候我就回來了,用不著帶這麼多的東西的。」
看著劉媽媽還想要往包袱里面塞東西的動作,陳憐月實在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小姐,這一路上你們要趕行程,會很辛苦的。這個包袱中是我特意為你準備的糕點和肉脯,你路上要記得吃啊。」
轉了一圈之後回來的小蝶,手中又多了一個包袱,直看的陳憐月一頭的黑線。
「呵呵,小蝶,這一路上有哥哥和慕容白在呢,我餓不到的。再說你們這準備的東西也太多了吧,馬都快背不動了。」
剛說完,陳憐月就看到久未出面的鄺老從門口走了進來。
「鄺老,您出關了?」
這段時間鄺老一直在煉藥,就連除夕夜都沒有出來和大家一起吃飯。
「嗯,藥幾乎都煉制好了,我一出來就听說你們要去參加江夏鎮的武林大會。這是我為你們準備的上好的療傷藥,外傷內傷、解毒的都有,你拿好了。一會兒我就不去送你們了,最後一批藥正到了關鍵時候了,我還得去看著。」
說著,鄺老就將一個小一點包袱放到了陳憐月面前那幾個大包袱之上。
看著眼前的這四五個包袱,陳憐月真的是傻眼了。這麼多的包袱,還讓她怎麼起馬趕路啊?
直到慕容白和陳學博來接她一起出發的時候,陳憐月才好說歹說的將五個包袱變成了三個。指使著慕容白和陳學博將三個包袱拿起來,陳憐月頗有點落荒而逃的跑出了左客院。
來到了鏢局的大門外,就見到小四兒正帶著兩個珍寶閣的人等在門外。將包袱放到了一匹馬背上,慕容白跳上馬背將手遞向了正看著馬匹的陳憐月。
「來吧,我知道你不會騎馬,你我合乘一騎。」
看到馬光顧著興奮了,陳憐月都忘記了原主是不會騎馬的,經慕容白一提醒她才清醒了過來。
這一路趕路可是考驗騎術的,自己就在馬場騎過兩次馬,還真是應付不了這種時刻。
乖乖的遞出手去,陳憐月憑借著慕容白的力量翻身上馬,坐到了慕容白的懷中。
「劉媽媽、小蝶,天蒙就拜托你們照顧了。天蒙,要乖乖的听話啊!」
朝著站在門口的陳天蒙、劉媽媽和小蝶揮了揮手,陳憐月又看向了一旁的楊振天和楊李氏,以及正和柱子難舍難分的楊芊芊。
「楊伯父、楊伯母,不用送了,我們走了。」
「你們一路上小心,比武的時候量力而為啊!」
楊李氏不放心的叮囑著,就怕幾人不小心出點意外。
「放心吧,他們的本事大著呢,出不了問題的。」
楊振天拍了拍楊李氏的手臂,朝著陳憐月等人揮了揮手。
「一路順風啊,一定要奪得第一啊!」
「哈哈,好的,借楊總鏢頭吉言。告辭了!」
陳學博朝著楊振天等人抱了一拳,而後便帶頭拉動韁繩,騎馬朝著城門處走去。後面慕容白和陳憐月也抱拳施了一禮,眾人便都跟隨在陳學博的身後走了。
又站在門口看了一會兒,直到陳憐月等人的身影都看不到了,楊振天等人才轉回了鏢局。
「劉女乃女乃,娘親有父親陪著,不會又是的是不是?」
拉著劉媽媽的手,陳天蒙不開心的撅著小嘴。在知道了慕容白就是自己的父親之後,這幾天陳天蒙都像個小尾巴一樣的跟在慕容白的身邊,都讓陳憐月感到吃醋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