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天驕正欲不解,他的吻,便鋪天蓋地的襲來,密密麻麻的織成了一張大網,將懵懂的時天驕籠罩在其中,他是干柴,她是烈火,一經相遇,那便是一場春風水露的相逢。
溫暖的吻,散落在她如玉的肌膚上,她溫柔的輕顫著,他忍不住的想要更多,再多一些。
猛虎出山,嬌花妍麗。
盛清寒漸漸的已經適應了這讓人欲罷不能的美好,待他睜開眼楮時,從便看見身旁的人兒,宛如三月的明媚春光下的桃花,讓人不由的想要得到更多。
一下將她抱了起來,放入新床之上,從身後解開那束縛的衣服,兩只調皮的玉兔便跳了出來,直直的晃花了他的眼。
他低下頭,俏皮逗著那一只可愛的玉兔,耳畔便響了細細碎碎的聲音,那聲音,如山澗里的清泉。
她看著他,醉眼迷離,明明只了一**杯酒,卻依舊讓她有一種……目眩神迷的意味。
「阿端……」
他的唇齒間,含糊不清的呢喃著她的名字。
她軟軟的應了一聲。
新房里的溫度,再漸漸升溫,他迫不及待的除去身上的衣物,與她坦誠相見。
他想,下一秒,就要貫穿她的身體。
「、郡主……國公爺來了!!」
盛清寒一听,傻眼了!!為什麼要這個時候來了啊啊啊啊啊!!正準備吃大餐啊!!
時天驕突地笑了,知道盛清寒這被人打斷有些許不開心。倒也沒有說什麼,只輕攏起衣裳,小意的推了盛清寒,「我來伺候你穿衣服……」
「不用,我幫你。」
男人的衣服,穿起來比的輕便不少。
盛清寒選了一套,從里到外,一件一件的替時天驕穿上,依他的心,他倒是一點不想給時天驕穿。省得見了人。呆會還要月兌,多麻煩的一件事情啊。
可,他明明知道,盛國公來這里。鐵定是為了見時天驕的!!
所以。無論有多麼的不情不願。卻還是和時天驕打扮一新,「看我呆會怎麼收拾你!!」
人生之中的一大幸事啊,洞房花燭夜啊。一定會圓滿的完成!!
盛國公一看見盛清寒與時天驕從屋里出來,表情也格外的尷尬,他當然知道這二人在屋里做什麼,心下便有些尷尬,不過,他是老狐狸了,這點城府還是有的,臉上並未表露半分。
「打擾了,二弟,二弟妹,端木先生不知出向,不知弟妹可知雲夕公主身上的繩子應該怎麼解開麼?」
時天驕愣了一下,「大師兄沒有解開就走了嗎?」。
「是。」盛國公將皇宮的事情說與給二人听。
時天驕見狀,「那繩子天下聊了我與大師兄以外,是再也無解的。」
這一條繩子,是當然二人做出來好玩的,沒有想到,會用它綁人。
「那如何是好?」
時天驕大概猜出來這是什麼意思,也就直白的對著盛國公道,「要解開繩子,並非不可能?可我為什麼要給一個侮辱我的公主解開呢!國公爺請回吧,我是不會解的!」
盛國公眯著眼楮,看向盛清寒,「說到底,也還是二弟不是,當年二弟還小,的確說過這樣的話!」
「我不記得了!!」盛清寒很想怒摔啊,說那話的,不是他好嗎?
時天驕意味深長的看了一下盛清寒,繼而反駁道,「兒時的一句戲言,她當了真?在與我訂婚之前,在我嫁給盛清寒之前,雲夕公主有的是辦法去表明自己的真相,可她沒有,我不知是否是因為那時的盛清寒還坐輪椅的關系?還是因為曾經說要娶自己的那個小男孩要娶別的,所以不甘心!!總之……她做了這件事情,就應該付出相應的代價!!我是南齊的天驕郡主,南齊皇帝是我的嫡親哥哥,北齊皇上有很多個女兒,而我的哥哥,只有我一個妹妹,誰比誰尊貴,不是一目了然嗎?」。
盛國公心知,時天驕不是善類,口齒如此伶俐,當然,他並不是說時天驕說的不對!
比起雲夕公主這種沒有腦子的公主,他更寧願盛清寒娶時天驕,盛氏一族,想要發揚光大,總要富貴險中求的。
更何況……
時天驕除了南齊天驕郡主這個身份以外,還有天璣老人這個身份,但凡有點腦子的,都不會來惹她的!
雲夕公主也是自己蠢,非要往槍口上撞,怪誰呢?
「我知道該怎麼處理,只是通知你一聲。」
盛國公說了一聲,看了一眼盛清寒,年輕真好啊。
盛國公離開之後,盛清寒眼巴巴的看著時天驕,洞房花燭沒有戲了啊!!
還他的新婚之夜啊!!
蠢貨雲夕公主!!
「阿端,我如果說,說那一句話的人,不是我,你信不信?」
雖然,他想要告訴時天驕自己並不是盛清寒,他只是來自異世的一抹孤魂,無意間附在他的身上,只是,眼下的情況,還是不能呢!
再等等。
「我信,但凡有腦子的男人,都不會娶那麼蠢的,簡直是在作死啊!!」
……
……
雲夕公主被北齊皇帝的人送回了宮里,惠妃一看自己的女兒被綁成了這樣,頓時冷著一張臉,質問送雲夕公主回來的內侍。
「這是怎麼一回事?」
「回娘娘的話,是晉陽公送公主回來的,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奴婢不知。」
在皇帝身邊的內侍,一想都是無比精明的,發生了這樣的事,惠妃寵妃的地位也就不保了。
若是放在以前,不等惠妃問,內侍都會講一下事情的經過,可如今,內侍也是懶得再廢話了。
「娘娘若是想知道具體情況,喚人去問問晉陽公罷,想必晉陽公還未出宮門。」
內侍的不同尋常,惠妃還是感覺到了,故而,便讓人去請晉陽公。
惠妃扶起自己的女兒,「還不給公主松綁!」
此時的雲夕公主早已經被折騰的人不人,鬼不鬼了,尤其是她被綁的樣子,如今已經鬧的人盡皆知,再這樣被內侍從金鸞殿上抬了回來,哪里還有什麼……尊嚴可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