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昊天憤怒的站起身,他從來沒有一刻覺得這個女人是這麼的瘋狂又可怕。
然而此刻為了自己的目的,她居然可以用一個無辜的孩童來威脅他,她可以把一個身為人母的心情說的通透見底,然而卻也可以在這個通透的基礎上狠狠的給你一棒讓你不得不屈服。
她明明知道所有的事情,也知道白憫佳的情況,她怎麼就狠得下這個心說出這些惡毒刺耳的話來。
「凌總您有和吩咐?」
姜雪瑤笑臉盈盈的看著怒發沖冠的凌昊天,似乎剛剛說著那些威脅的話語的不是她,就好像她再說風輕雲淡的事情一樣,而這事情不是在說一個無辜孩童未來的幸福問題。
一臉挑釁的看著凌昊天,眼神中帶著嘲諷,你凌昊天可以踩她姜雪瑤的軟肋,現在被人反踩一腳不知道心情和感想如何?
踩人不是個別人的專利,只要運用的好,誰都可以互踩,就看誰踩的狠,誰踩的用力又恰到好處。
很顯然姜雪瑤這一腳實實在在的踩在了凌昊天的軟肋上,凌昊天對于白憫佳的愧疚不是星點半絲,他不可能拒絕姜雪瑤的要求,也不可能看著被病魔折磨的白憫佳還以淚洗面的掛念著自己的骨肉。
「姜雪瑤,你就承認吧。你愛上了我,你就是在報復。我就不信權紹閆會不知道,你這心思玩的不錯,你就祈求權紹閆對你的愛不是一時新鮮和求而不得的征服感。」
凌昊天劇烈起伏的胸膛不難看出他此刻的憤怒已達到極點。冷笑一聲後這才優雅的再次坐下,能夠讓他如此動怒的全世界也只有她姜雪瑤有這個本事。
然而凌昊天的話卻讓姜雪瑤輕笑出聲,嬌艷如百花綻放的艷麗。嬌媚的讓人移不開眼。
「愛?呵呵,是啊。我確實愛過你,說起來還真是後知後覺。我發覺的時候剛剛好是你打擊報復我的時候,你說這緣分是不是有些作弄人?」
「從認識我的那一刻你就應該知道我是一個怎樣的人,現在你才看清會不會太虛偽?我現在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我的心和我的手段如出一轍。以前或許我是在利用,但是利用中帶有個人的情感。但是。凌總。你現在覺得我對你還有什麼情感那我只能說抱歉,我在選擇的時候就已經把你完全剔除出我的世界。我不會帶著不負責任的心態答應閆,或許我對他愧疚佔據為多。但是我會試著努力,努力愛上他,這是我的決心就不勞你操心。」
凌昊天頓時面色發青,額角的青筋盡顯。窩在手中的高腳杯「啪」的應聲而碎。碎裂的玻璃殘渣刺進厚實的指間。頃刻間便緩緩流下一指觸目驚心的鮮紅。
然而對于這一切姜雪瑤波瀾不驚,就連眼皮都沒有眨一下,好似她說的一般,眼前這個男人並非她曾經愛過的男人一樣。
又或者這個男人如同她說的一樣,只是一個曾經,一個被她永久剔除出她世界的黑名單過客。
「早就應該知道你的冷血無情,只是沒有想到有一天會親自感受到你的冷血。這樣也好,你想要什麼。」
凌昊天口吻中帶著疲倦。一種深深的看淡,此刻他是真的覺得自己的心已經完全枯萎。對于****、對于這個他深愛的女人。他有一種深深的無力感。
姜雪瑤至始至終都沒有看一眼凌昊天受傷的手,以前看到他受傷便會秀眉緊皺,目光中透著心疼。
然而今天凌昊天從始至終都沒有見到,他這下是真的把他親手推給權紹閆了!
「錢語蓉,我要你放棄搜查,並且不能干預錢語蓉的一切事情,包括何偉誠。」
錢語蓉,錢語蓉,又是那個該死的惡心女人。
姜雪瑤啊姜雪瑤,如果可以他是多麼的恨不得親手宰了那個女人。他和她走到今天這個地步,全部都是因為那個該死的女人。
「對于這個女人你為什麼這麼執著?依你做的事情來看我實在想不通你們之間有多大的仇恨讓你這麼的煞費苦心。」
姜雪瑤平靜的面龐掛著一抹讓人心神蕩漾的淺笑,少了些許溫暖,沒有絲毫情感。
「這個就不是凌總你該操心的事情,我答應你的事情自然會做到,用我姜雪瑤的名義保證。」
凌昊天深吸一口氣後才緩緩的閉上眼簾,不讓自己看到她離開的背影,他怕自己會忍不住去留下她。
而她此刻是權紹閆的女人,未來的權太太,他現在身邊有著白憫佳,他不知道他有什麼立場去留下她,也不知道把她留下後該怎麼做。
他們終究還是走到無可挽回的地步。
姜雪瑤見凌昊天沒有說話,只是一臉無奈糾結的閉上了雙眼,依著她對凌昊天的了解。她知道,他是妥協了,這才優雅的起身提著包包走出了咖啡廳。
只留著凌昊天一陣輕緩的高跟鞋聲,越走越遠,從此遠離他的世界,和他再無瓜葛!
就在姜雪瑤離開後凌昊天幽幽的睜開了眼楮,此刻他的雙眼布滿了血色,幽深的眼神越變越暗,只是片刻便濕潤起來。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像凌昊天這樣傲骨的男人,就是扛槍抵刀都不會皺一下眉頭的男人,卻在此刻流下了他人生中的第一滴淚水,那樣的無聲又寂靜。
帶著鮮血的大手輕柔的撫模著姜雪瑤剛剛用過的水杯,潔白透明的玻璃杯瞬間被染紅,然而他模到的卻是一片冰冷,如同姜雪瑤此刻對他的態度,沒有絲毫的溫度。
這就是把心交出去後透徹心扉的感覺,原本這種痛會讓人崩潰到想要毀滅一切,卻又眷念的不顧一切。
到現在他都不知道只是一個錢語蓉,為什麼一個錢語蓉就能毀了他們之前所經歷過所有的美好一切。
姜雪瑤走出咖啡廳後迅速的到了停車場,在昏暗的車內這才卸下了所有的防備,小手抱著方向盤將自己的腦袋埋在方向盤上。
漂亮話永遠都是說給別人听的,說的時候告訴別人同時也在告誡自己。然而此刻為什麼她的心還是會痛?
不是說好的不愛了嗎?那份說到做到的恆心去哪了?
終究感情方面她還是全面的被動,一旦愛了,自己的心就不再受到控制,凌昊天(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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