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怎麼樣?」奢華的大殿里響起了的聲音。
「回小姐,上官芯她們已經查出來了,而且已經和呂傾城和解了。」底下一個穿著黑衣的男子回答道。
「這麼容易就和解了?」的聲音響起,似乎有點不滿。
「上官芯問呂傾城和宮晨要了五十萬,而且呂傾城和宮晨這個假期就會訂婚了。」
「真是失敗啊!我這算不算是得不償失啊?反倒是幫了她們一把。」听起來應該是很憤怒的話,但是殿上的卻沒有一絲憤怒的表情,倒是顯得有些無所謂。
「她們已經懷疑到您了,您看要不要先避一下,或者我替您去把她們解決了?」
「不用了!有什麼好怕的,你要是把她們都解決了,那這游戲就不好玩了。」輕笑著說道。
「下去吧!替我盯好她們!」ˋ
「是!」男人離開。
「越來越有趣了。」邊喝著紅酒,邊說道。
「你這樣有意思嗎?」。身後走來一個男人。
「沒有啊!但是生活那麼無聊,總得給自己找些樂子吧!你說是不是?」來到剛進來男人身邊,對著他耳朵輕聲說道。
「無聊!」男人有些生氣,轉過身準備離開。
「你該不會是看上了那個叫上官芯的吧?」
「你想多了!」
「真的是我想多了嗎?既然這樣你為什麼要幫她?」
「我沒有!」說著男人繼續向門外走去。
「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如果不是你幫她,她會知道呂傾城是什麼時候下的藥?我告訴你,你最好不要喜歡上她,你們不會有結果的。」有些激動的說道,而且我也不會放過她的,這句話沒有說出口。
「你放心吧!我知道該怎麼做!」男人已經走了。
「砰!」
杯子碎在地上的聲音響起。
「為什麼你總是願意花時間在別人身上,卻總是不能回頭看我一眼,哪怕一眼也好啊。」自顧自的吶吶道。
男人離開後,獨自去了醫院,在醫院門口站了很久,卻沒有走進去,而是開車離開了。
這個夜晚注定不平凡。
有人高興,有人憂愁。
醫院里的上官芯,一夜未眠,她一直想不明白,為什麼李念會害自己?而且一出手就那麼狠,一整個晚上,上官芯都在想這個事,她總害怕自己遺忘什麼。
可是仔細想了很久,上官芯就記得當初因為欣雨樓的事發生過一些爭吵,後面基本上沒有任何交集了,這到底是為什麼?
上官芯想不明白。
一夜未眠的還有王秀,她沒想到上官芯這麼輕易的就躲開了,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這讓她很失望。
她也很擔心,過幾天的成績,雖然自己很有把握,但是她看不透上官芯,說到底是她怕輸。
而同樣過得不好的還有唐朵朵和她的男朋友林浩。
「今天晚上你怎麼沒來?不是說好了來參加嗎?你知不知道我都跟我的朋友說好了介紹你給她們認識。」唐朵朵很生氣,因為林浩並沒有按照約定去酒店。
「朵朵,對不起,那種地方真的不適合我這樣的人。」林浩面帶愧疚。
林浩並沒有告訴唐朵朵其實他去了,只是酒店門口的人始終不相信他是來參見宴會的,所以根本沒讓林浩進去。
而林浩又是一個自尊心很強的人,被人侮辱了,他也不可能告訴別人,更不會叫唐朵朵出來接他,只是默默的走開了。
「什麼不適合?我都說了,我不介意你的家世,不在乎你有沒有錢,我只要你對我好,那就可以了,難道這都做不到嗎?」。唐朵朵很傷心,眼淚也止不住的流。
「對不起!」林浩不知道該說什麼。
「我不想听對不起,我走了,你想清楚了再來找我吧!」唐朵朵轉身離開。
身後的林浩雙拳緊握,恨自己的無能,也恨自己傷了唐朵朵的心。加拿大
「少爺,國內傳來消息說上官小姐出事了!」
「出什麼事了?」凌雲著急的問道。
「上官小姐在參加宴會的時候被人下了媚藥,不過雷雲及時出現,並沒有造成什麼傷害,只是住了幾天院。」雷烈為自己的弟弟說著好話。
「沒什麼傷害為什麼會住院?你什麼時候也學會騙我了?」凌雲語氣凌厲的說道。
「雷烈不敢!雷雲找到上官小姐的時候,上官小姐已經被下藥了,雷雲沒有辦法只得打暈上官小姐,所以才住院的。」
「就算這樣,也是雷雲護主不力,罰他到美國訓練基地接受訓練。」
「少爺,能不能這次就算了,雷雲他是第一次保護人,有所失誤也是在所難免的。」雷烈為自己的弟弟解釋道。美國訓練基地是什麼地方他太清楚了,那可比國內上官芯訓練那個基地要嚴格或者說危險百倍,一百個人進去,能有二十個人出來就很不錯了,雖然出來的二十個人都變成了高手中的高手,但是雷烈不想讓自己的弟弟有那麼大危險。
「雷烈,你跟了我多少年了?‘
‘回少爺,我從您十歲就跟著您,到現在已經十五年了。」
「十五年了!這日子真是過得好快啊,連你都學會跟我討價還價了,我這個少爺做的還挺失敗。」凌雲感慨道。
「屬下不敢!」雷烈驚恐的說道。
「既然不敢,那記得把這件事安排下去。」
「是!」雷烈不敢再有任何異議。
「查出來是誰動的手沒有?」凌雲繼續問道。
「已經查出來了,是上官小姐的同學,呂傾城和李念共同下的手。」
「上官芯跟她們有什麼仇嗎?」。
「應該沒有什麼大的仇恨,都是一些小事,只是沒想到這兩人心思那麼歹毒。」
「上官芯知道是誰動的手嗎?」。
「上官小姐已經知道了,而且已經原諒呂傾城這個人了,至于李念,上官小姐應該不會輕易放過她。」
「這麼輕易就原諒了?」
「是的!上官小姐問呂傾城要了五十萬,然後就不追究這個事了。」
「這有那麼缺錢嗎?」。
「其實上官小姐這樣做,應該也是經過考慮的,我們查了呂傾城這個人,她是B市市長的女兒,上官小姐應該是知道自己暫時動不了她,所以才不追究的。」
「一個小小市長女兒,也敢動我的人,去給我查,看看這個市長這些年都干了一些什麼「好事」,還有那個叫什麼李念的也給我好好查查。」
「是!」說完雷烈並沒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