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文心把文生帶回賬篷,文生已經毒發昏迷。
「華大夫你快看看我哥,他中的什麼毒,營里有這種毒的解藥嗎?」。
華大夫是暗閣里數一數二的大夫,此時右手搭在文生脈門上,時不時輕皺一下眉,好一會才收手。
「毒有些難解,是毒谷里研究出來的毒,我需要半個月的時間,外傷看起來嚴重實則沒有危險,王爺王妃放心,半個月後一定還你們一個生龍活虎的文生。」華老自信的模了模胡子,久未遇到對手,他到要看看這毒谷里面的毒是不是跟傳聞一樣厲害。
听文生沒有生命危險,文心這才把心放下了,吩咐曼冬留下好生照顧文生,不管華大夫需要什麼都要給他取來。
第二天軒轅子景退兵了,誰也沒有想到他會就此退兵,但他確實是退兵了。
只有上官冥和文心知道,他是()怕了銀光球,怕再打下去文心會炸了他的軍營,到時也是敗,還不如現在退走,還留有些兵力。
春陽城的捷報傳回了皇宮,書房里上官軒哈哈大笑,八百里加急讓上官冥暫時鎮守邊關,等雨國派書信前來求和才搬師回朝。
軒轅子景退兵,春陽城的生活變得更加輕松自在。
文心听聞軒轅子景在退後的路上遇襲了,受了不輕的傷,但襲擊他的人同樣也受傷了。
「你說偷襲軒轅子景的會不會是重樓他們啊。」午飯過後文心和上官冥在院里愜意的曬著太陽,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
上官冥細心的剝了葡萄送進文心嘴里。才道︰「不是會不會,就是重樓跟西門冷,這一次他們可是拼命了。听暗衛說西門冷左胸被刺了一劍,差點就去見閻王了。」
重樓也受了重傷,上官冥選擇性的忽略了。
雖然文心不知道重樓就是呂青,在他內心深處不想文心關心重樓,準確來說他不想文心除了關心他還關心其他男人。
听見西門冷受傷了,文心驚訝的坐了起來。「西門冷受傷了,暗一沒去看他嗎?」。
說完又想起這幾日都不見暗一的身影。又慢慢躺了。「還是已經去了?」
見上官冥點了點頭,文心想著暗一跟西門冷,不自覺的又笑了起來。
此時暗一正一臉苦惱的站在西門冷房門前。前幾天西門冷受重傷回來,他第一時間便得到消息。
連夜趕來這里看他,哪知西門冷一見他便氣到吐出一口鮮血,傷勢更加嚴重。為了不刺激到西門冷。他只好在房門外關注西門冷的情況。
「大夫,他怎麼樣,我能進去看他嗎?」。
每一天他都和西門冷相距不到十米,可是卻連面都沒見過。
為西門冷看傷的大夫都習慣了暗一的詢問,每一次見他暗一總會問上一句,他也會回上一句。
「的傷還沒有愈合,不適受太大的刺激。」言外之意是叫暗一不要進去。
大夫說完搖著頭嘆著氣走了,他就不明白了。好好一個頂天立地的大男人,要什麼樣的沒有。偏偏要喜歡男人,這不是有悖常倫嗎。
西門冷在屋里听見暗一的聲音,還是氣得牙癢癢。
這一陣子他已經盡量忘記暗一這個人,可是現在每天都要听到他的聲音,心中的別扭比身上的傷痛還要來得折磨。
「去告訴那王八蛋,讓他給我滾,要是不走我就死給他看。」這一次西門冷也是發狠了,他已經下定決心不與暗一有任何牽扯,如果暗一要對他做什麼,他殺不了暗一就自殺。
西門冷的情緒異常激動,門外的暗一不用下人傳話也清楚听見了西門冷的話,隔著門窗仿佛還看見了西門冷厭惡他的神情。
無奈的嘆了口氣。「你好好休息。」
暗一離開了,沒有回池府而是找了一個酒樓,要了幾壇子烈酒喝了起來。
一壇又一壇的烈酒下肚,身子越來越乏力,腦子卻越來越清醒,好像怎麼喝也喝不醉人。
再操起壇子喝了一壇,還是沒有任何醉意,暗一猛得揮手把桌上的酒都給砸了,然後哈哈大笑起來。
旁邊的人只認為他是喝醉了,發酒瘋呢。
恍神間暗一看見樓下經過的人,醉意全然消失不見。
玄明,他不是跟軒轅子景一起退兵了,怎麼還在城中。
雖然每次玄明出現都穿著黑袍,帶著帽子,但他認識那雙眼楮,他敢肯定剛才經過的人就是玄明。
看著玄明身影消失在小巷里,暗一眼神清明,帶著一身酒氣從酒樓飛身下去。
「呀,那人喝醉了,不會是想不開吧。」
「那個人好眼熟,我好像見過啊。」有人皺著眉頭深思。
「我認識,那是冥王爺身邊的管家,暗一,我還知道他喜歡一個男人,難道是求愛不成所以才要自尋短見。」
「是了,肯定是了,也不知道是哪家如此好運,暗一也是深情啊,居然還為他跳樓。」
看著暗一搖搖晃晃消失在街道,人群里立馬傳出好幾個流言,傳來傳去都不離一點,那就是暗一求愛不成,為愛殉情跳樓。
暗一沒有追查到玄明的消息,只好回府報告給上官冥听。
正巧上官冥召集各軍官在商討事情,正好有人說起暗一今天中午為愛殉情的事,那人見上官冥有興趣听,立馬繪聲繪色說了起來,把民間幾個版本又加強了一些。
听完屋里一眾軍官嘴角都抽得厲害,實在是想像不出暗一求愛不成為愛跳樓的情形。
暗一喝醉酒上官冥會信,但為了西門冷就要跳樓,打死他都不信,依著暗一的性子,西門冷不從他,他不會跳樓,最多把人綁在身邊。
暗一回來後剛進屋,一屋子的人都用奇怪的眼神望著他,看得他後背莫明發寒。
「听說你今兒中午喝酒了。」上官冥端著茶抿了一口,好奇的詢問道。
聞言暗一愣了愣,然後點了點頭,他中午確實是去酒樓喝酒了,現在軒轅子景退兵,他軍中的事務都處理好了,王爺莫不是因為他喝酒就要罰他吧。
上官冥點了點頭,然後寬慰起暗一。「有什麼傷心事你喝點酒去去悶就行了,下次可不能做那麼激動的事情,要是傷了身子可怎麼是好。」
暗一站在屋里是一點也听不明白上官冥話里的意思。
「屬下明白。」他其實明白個屁,暗一不滿的月復議著。(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