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做就做,司涵晴現在心里只有一個念想,那就是一定要出去。
站在窗邊,司涵晴認真的分析著這下去的路,又幾個樁子可以被自己利用,而自己又將以多遠的距離開始往下行。
不過老天爺總算還是開眼的,雖然這屋高大概在十八米的樣子,也就是後世大概五六層樓的高度,但是在這中間還是有幾個木樁子,巧妙的利用起來,自己就可以安全的下去了。
雖然最下面的那跟樁子離地面大概有兩米多的距離,司涵晴咬咬牙,拼了,大不了腳受傷,還可順勢在家休息。
手上的稠扇被司涵晴插在了腰間,而她則是在推開窗子準備下去的那一瞬間,一只手慢慢的抓住窗沿,身子慢慢向下面移動,直到感覺有了落腳點,司涵晴這才將提起的心略微放下些。
「呼呼呼……,堅持就是勝利。」司涵晴自我。安慰了一番,繼續自己艱難的「下樓」。
床上半睜著眼楮的姚憐卉本還是為剛剛司涵晴剛剛有些搞笑的樣子樂呵,雖然自己的視線範圍里看不見司涵晴,可她想,這個小男人估計是不好意思的躲到一旁了吧。
固沒多想。
只是半響後,這屋子里連個多余的人的呼吸都沒有,姚憐卉覺得有些不對勁兒,連忙起身查看。
主子可是吩咐了,今晚一定要把這遠江小侯爺留在自己的閨房里,雖然她一開始有些不願,可這如此好玩,她倒也不勉強了。
只是現在?難道這小逃了?
一起身,手一揮,掌力之下,遠遠掛在屏風上的衣服落在了姚憐卉的身上,看著窗戶大開,姚憐卉心里一咯 ,難道這還從這窗戶逃了?
想著,姚憐卉小心翼翼的靠近窗戶,微微偏頭超下面看去,恰好撞見司涵晴落地摔的面目糾結的一面,似乎是疼痛難忍,可是卻小心翼翼的咬牙忍住,如此好笑的一幕,姚憐卉沒忍住笑出了聲。
「呵呵……」
笑聲驚醒了已經逃出的司涵晴,猛的一抬頭,恰好和姚憐卉視線對上。
深情對視?啊,不,司涵晴心虛的偏過頭去。
「司,這夜深露重的,怎的在外面坐著?」既然被了,姚憐卉也沒在故意的躲閃,而是大大方方的問道,問完了還忍不住捂嘴偷笑。
怎的在外面坐著?這個問題可難住了司涵晴,難不成說自己只是無聊翻了個窗?
臉上的尷尬之色更重,司涵晴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甚至忘記了**上的疼痛,顫顫巍巍的站起來,看著上面看好戲一樣看著自己的姚憐卉,虛心的笑了笑,什麼也沒說,直接走掉。
「咦……」對于司涵晴的動作,姚憐卉意外的挑挑眉,她還以為這會繼續呆在下面 ,沒想到這的動作如此讓人出乎意料。
看著司涵晴漸漸消失在黑暗中的背影,姚憐卉輕輕一笑,並未在多說什麼,只是那出神的雙眼,也不知道在想些甚麼。
……
「,你怎麼?」司涵晴一靠近遠江候府,就被剛好從大門處的權伯,看著司涵晴走路一瘸一拐的,連忙上前,擔心的問道。
「權伯。」司涵晴瞧清楚來人,懸著的心總算是落地了。
「先進去再說吧。」
府門口並不是什麼說話的地兒,再則,司涵晴很沒安全感。
權伯點點頭,明白了司涵晴的意思,扶著司涵晴朝府里面走去,順便還叫了個小廝去請大夫。
司涵晴單腳站立著,權伯一再說讓她坐下來休息,可是司涵晴怎麼也不干。
笑話,**那麼疼,要是坐下,那還不得疼死啊,腳已經夠疼的,難道還要雙層疼痛?
司涵晴說神馬也不干。
不一會兒,小廝領著大夫來了,先是給司涵晴瞧了瞧傷勢,確定只是扭了而沒傷及根骨,不僅司涵晴松了口氣,就連權伯心里的忐忑也少了些。
府中這段時間本就不安寧,要是司涵晴再出點兒什麼事兒,那事情可就真麻煩的要死了。
「帶著這位大夫請賬房領診金吧。」權伯沖著那帶來的小廝揮了揮手,囑咐著。
「哎,等下,權伯,這大夫大半夜的來我在下看病,實在難得,給些賞吧。」司涵晴叫住那小廝和大夫,對權伯吩咐道。
「是。」權伯應了聲,揮手讓小廝自行離去,自己則帶著大夫去賬房那兒領賞和診金。
「草民謝小侯爺賞賜。」大夫一臉笑容的對著司涵晴無比感謝的拱了拱手,這才跟在權伯的後面離開。
上藥?若是喊元錢進來,自然有些不合適,怎麼說這身子也是個女子,所以,這上藥的事情只有自己上了。
第一次,司涵晴覺得自己身邊真的很需要一個知心的女婢。
等到司涵晴把藥上好,權伯也送走大夫回來了。
「砰砰砰……」敲門聲響起。
權伯自然知道剛剛司涵晴的意思可不僅僅只是想要打賞那個大夫,更多的是想支開這屋子里的所有男人。
所以現在看著房門緊閉,權伯便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
「進來吧。」司涵晴穿好衣服坐在了外廳的時候才開口。
「。」
「權伯,你是我父親身邊的人,不知道你們那些人中有沒有女子?」之前的想法一直縈繞在自己的心頭,而自己,初來乍到的,對這些事情了解甚淺,所以,司涵晴便一等權伯听見就迫不及待的開口詢問。
「這是想?」權伯大概猜到了幾分。
「恩,對,你剛剛也看見了,我雖然現在是以哥哥的身份,但是終究是女孩子,有些事情不是我想避開就能避的開的,僅僅靠我一人,還是很艱難,所以我想,能不能找個知心的女子,最好是跟你們一樣,受過訓練的女子,呆在我身邊,也好有的時候替我更好的隱瞞一些事情。」司涵晴解釋道,這是司涵晴深思熟慮後的想法。
「老奴明白了,放心,老奴這就去安排,估計這兩日就派到的身邊。」權伯點點頭,這是他的失職,經過司涵晴這麼一提醒,他也不敢懈怠,心里自責的同時也決定,一定要盡快安排好,免得有些時候陷,甚至是侯府于危險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