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景鑠頓時啞口無言,是了,「司涵晴「已經死了,皇帝陛下的聖旨總不能讓他堂堂的一國儲君去跟死人舉行冥婚吧。
「但是你還活著,以司涵潤的身份活著。「莊景鑠也不是好糊弄的,頓時說道。
「呵呵……「司涵晴輕笑搖頭,用異常的語氣開口︰「所以活著的是司涵潤,永遠都是司涵潤。」
不管是從哪方面說起,活著的都只能是司涵潤。
如果司涵潤是司涵晴,那麼就是欺君,欺君是死罪,皇帝的威嚴是不會允許被挑戰的,就算莊景鑠是太子,可他也不是皇上,更不要說他現在還有著勁敵二皇子,這皇位還一定就是莊景鑠的。
司涵晴不會允許自己去冒險。
「可我能讓你變會司涵晴?」莊景鑠急了,開口道。
司涵晴搖頭,看莊景鑠的眼神跟看傻子一樣,她現在看出來了,莊景鑠根本就沒打算讓自己身份揭穿。而且莊景鑠似乎很想要自己成為司涵晴,雖然可能是為了什麼。但是這也讓司涵晴說話更有底氣了些。
「太子殿下,何必糾結于男女。我怎麼活著都好,至少我還活著,變回了司涵晴能不能活著都是問題,你護不住我,沒有人能護住我,暗箭難防這是事實,太多的人想要遠江侯府滅亡了,女子更加給了她們便利。」
司涵晴早就看清了,一切的利弊早就分析的很清楚。更不要說她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做,男子的身份有更多的便利。
突然想起自己那腦海中溫柔賢淑的母親,司涵晴道︰「如果你真的想要幫我的話,那可不可請你幫我留意一下我母親的消息。」
司涵晴看著莊景鑠滿是請求,那眼神根本就讓莊景鑠拒絕不了。
點點頭,莊景鑠並未再說什麼,站起身來,走了出去。
「少爺,我們沒事了嗎?」。月蘭在一旁看著問道。
「也許吧。」司涵晴聳聳肩。事實上,她也沒把握,誰知道那倒霉莊會不會發瘋的把她們兩抖出去啊。
「對了,月蘭。你的傷怎麼樣?嚴重嗎?」。司涵晴關心的看著月蘭,之前一直沒機會,話說。月蘭這傷是劉喜造成的,自己連個場子都難找回來。真是憋屈。
莊景鑠帶著人離開了,剛剛還重兵把手的房間又只剩下司涵晴和月蘭主僕二人。
「劉喜。吩咐下去,今天的事情誰也不許外傳,若是讓本殿下听見一個字,人頭落地,還有你,嘴巴嚴實些。」莊景鑠一邊走著一邊吩咐道。
他好好的想來想,覺得司涵晴說的對,她現在男子的身份更安全,既然如此,他替她瞞著又何妨。
「是。」劉喜心中雖有疑惑,可見莊景鑠並沒有要說的打算,識趣的閉上嘴巴,沒在多言。
在莊景鑠帶著人離開後,言銳逸從一個屋角處走出來,面無表情的抬頭看了司涵晴住的房間一眼,轉身消失在這周圍,好像從未來過一般。
司涵晴因為有著劉喜的藥,身體好了許多,等到她們一隊人到達災地的時候,司涵晴已經又變回了活蹦亂跳了。
「尼瑪,這是瘟疫了吧?」看著到處都是倒著的人,民不聊生,司涵晴不由的說道,心驚不已。
如果真是瘟疫的話,那可就事兒大了,瘟疫可是會傳染的,會危害到更多的百姓,那絕對是災難。
「少爺,奴婢看著也有些像,不過咱們跟著來的時候皇帝陛下不是說是賑災嗎?」。月蘭不解,她和自家小姐持著一樣的想法,受災和瘟疫可是不同,兩者雖然都會死人,可瘟疫更可怕。
「我怎麼知道,不過我估計吧,瘟神莊這次估計是被坑了。」司涵晴小聲的說道,朝中的事情太多了,別看莊景鑠裝作一副我不愛當皇帝的模樣,可是照樣有人想要害他,畢竟死了才是最沒威脅的。
司涵晴腦子里也不禁想起了自己所學過的知識里關于瘟疫的一些內容,看到這麼多受災的百姓,她既然來了可做不到鐵石心腸,能救就救吧,實在不能,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莊景鑠這一刻也是鐵青著臉看著面前的場面,他可不傻,被人坑了,那怒火可謂是如同火山噴發,辦不好的話自己回京是要受到懲罰的,而且自己來的還不能走,否則懲罰更重,最重要的是,這些百姓,多無辜啊,不能因為自己就喪命。
「殿下,怎麼辦?」劉喜立在莊景鑠旁邊,也是一臉的肅穆,詢問著莊景鑠的主意。
「救。」莊景鑠開口只說了一個字。
「是。」劉喜應了聲立馬退下去安排,跟著的太醫一個個的全部行動了起來,就連劉喜也不例外,駐扎在百里之外,莊景鑠和司涵晴、言銳逸都在這兒。
帳篷內,莊景鑠神色嚴重的看著幾人,開口道︰「諸位,情形你們也看見了,這並未只是受災,而是瘟疫,劉喜已經帶著跟著來的太醫前去救治了,只是,我們一行的醫者並不是多,可染上瘟疫的百姓實在太多了,你們說說,該行什麼對策?」
一片安靜後,只听見一個將士開口。
「殿下,以末將之見,還是將那些染上瘟疫的人集中在一起,能治的就治,不能治的等他們死了之後全部焚燒掉,免得在感染到其他地方的人群。」
「對啊,殿下,末將覺得周將軍說的在理。」
「是是是……」
「末將也贊成。」
……
一片附和,明顯的大家都覺得這位周將軍的辦法好,司涵晴卻是皺了眉。
看著那些百姓死掉,多麼殘忍的事情,她可忍受不了,再則,跟著來的幾個太醫人數太少了,救得嗎?
她覺得現在最重要的是先防御起來,然後找到瘟疫傳出來的病源。
「言大人,你覺得勒?」莊景鑠壓了壓手,並為立馬決定,而是看著言銳逸詢問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