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本殿下知道,你是奉了父皇的旨意嘛,不過本殿下很想知道父皇為什麼會給你下這麼一個不靠譜的旨意。」莊景鑠做沉思狀,很顯然莊景鑠對這所謂的聖旨根本就不相信,至少在外人的眼里看來甚至是對知府大人的懷疑,懷疑這位知府大人假傳聖旨,因為這聖旨明顯的太不靠譜了,根本就不像是明君所為的,而大豐國的皇帝陛下則是很智慧的存在。
至少在所有百姓的心里是這麼覺得的。
大豐國除開原來的遠江侯,就是這位皇帝陛下最受的民心了。
可是司涵晴卻不是這麼想的,皇帝陛下這聖旨恐怕是真的,畢竟她家老爹功高震主了,一般的皇帝都是會視這種大臣為眼中釘的。
而莊景鑠想要扭曲事實,呵呵,司涵晴倒是巴不得,皇帝陛下既然下旨想要搜查她的侯府,那肯定是侯府中有他感興趣的東西,<或者說在乎的東西,不然不會用這麼拙劣的借口也要搜查,所以司涵晴是特別的希望莊景鑠能夠完全的扭曲事實。
知府嚇得滿頭的冷汗,聖旨的確是皇帝陛下的親筆旨意,可是太子爺的話卻也十分在理,在理的他都找不到反駁的理由,畢竟之前出來的時候皇帝陛下就說的很明白了,萬一有什麼不測,他就會直接的成為棄子,反之成功了,他就會步步高升,都怪他太貪心啊,一心只想著當更大的官兒,以至于現在可能連小命也不保了。
見知府大人不說話。莊景鑠的眼神更是幽深起來,慢慢的也不急。
「知府大人,你應該不是從下面才上來的官員吧。遠江侯府是什麼的存在你不知道?」
莊景鑠說這話的時候對著圍觀的百姓,這話明顯的諷刺,因為這知府已經連任了三年了,而這三年里面除了今年,遠江侯府都是很威風的存在,要說這知府大人完全不知道,那絕對是不可能的。所以這話諷刺極了。
「這……下官……」他當然不是下面上來的官員,又豈會不知道遠江侯府曾今的輝煌,現在他就跟鐵鍋邊兒的螞蚱。無計可施了。
「哼……」莊景鑠冷哼一聲,瞧著這知府大人的難堪一點兒也沒覺得心軟什麼的,反而覺得這就是貪心之人該付出的代價,想要收獲就先要付出。而付出了雖然不一定有收獲。有的時候可能還會帶來生命的威脅。
「知府大人,你還要進入本侯的府中搜查嗎?」。司涵晴開口問道。
司涵晴這話無疑的是往知府大人的心窩里插刀子,去侯府中搜查?太子爺就站在這兒的,他如果跟剛剛一樣那麼硬脾氣要進去的話那肯定是要得罪太子爺的,可若是不進去就是抗旨,進去不進去?明明簡單的選擇卻讓知府大人猶如生死的選擇,實際上也確實算的上生與死的選擇了。
就在知府大人萬般為難的時候,圍觀的人群突然一個人的動作讓這知府大人頓時喜出望外。
那人做了個結束的手勢。知府大人知道這估計是上面那位給自己傳達的意思,頓時心里松了口氣。在這中間堅持,他這小小的一個官兒根本就討不到好。
沖著司涵晴和莊景鑠兩人鞠了一躬,如釋重負的充滿歉意的開口︰「太子殿下,小侯爺,這或許是下官弄錯了,下官作為一方官員自然是不能讓百姓蒙冤的,還請太子殿下和小侯爺見諒,下官先行告退,一定不能讓這殺人凶手逍遙法外。」
知府大人正氣稟然的說了幾句,然後就拖著一身的狼狽離開了。
見知府大人離開,莊景鑠默默的看了眼,一轉身就又變成了痞子的模樣,得意之色滿臉都是,附在司涵晴邀功似得說道︰「晴兒,你看本殿下今天幫了你這麼大的忙了,怎麼的,不請本殿下進去喝杯茶水嗎?」。
司涵晴看了莊景鑠,好吧,他的確是幫了大忙,一杯茶水還是能滿足的。
轉身對權伯吩咐道︰「下去準備好茶,奉太子爺品嘗。」
其是這哪兒用的找司涵晴吩咐啊,太子爺最近來侯府都比較勤,對府中的這些下人來說根本就是早就習慣去招呼了,所以司涵晴才開口吩咐權伯,而權伯早在之前就已經安排好。
「少爺,茶水已經備好了,請太子殿下進去喝茶吧。」權伯開口道。
這是料事如神嗎?司涵晴表情凝固一秒,貌似權伯太貼心了有沒有。
「哎呀呀,果然還是要干活的人才有茶水喝啊。」莊景鑠發出一聲長嘆,弄的司涵晴郁悶慘了,貌似她也沒虐待過這個人吧,怎麼感覺這人這話說出來實在是太讓人無語了。
……
送走太子爺,司涵晴剛回到自己的院子就見好久不見的雲念秋竟然出現在的院子里。
‘你……有事嗎?」。司涵晴遲疑了下開口問道,她其實多不好意思的,畢竟如果她但凡堅持一下,雲念秋就不會被牽扯進來,所以她其實可算的上是罪人了,所以她這個罪人才有些害怕見到雲念秋,特別是雲念秋在知道事實後對哥哥的情誼簡直讓她汗顏。
「我們……進去說吧。」雲念秋看了看自己身後的濃夏抿了抿唇,輕聲說道。
「好,請。」司涵晴推開門走了進去。
接著雲念秋也跟了進去,唯獨濃夏被留在了門外。
濃夏疑惑的看著緊閉的門,主子跟姑爺說話為什麼要避著她?還有最近姑爺和主子似乎看著有些不對勁兒啊,好像有事,可是她卻也不知道是什麼事兒。
想不通就只能不想了,濃夏心里琢磨著兩主子的奇怪可能是因為其他的感情問題吧。
「你……沒事……吧。」門被關上,雲念秋就著急的開口問道,臉上再沒點兒之前的鎮定。
「沒事兒啊。」司涵晴淡淡的笑著回答道,她已經大概知道雲念秋為什麼來了,估計是從下人們哪兒听來了什麼消息,所以才會出現在自己的院子里,而且還是一改之前的淡定,一張白女敕額小臉兒上竟然焦急的很。(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