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你,將功贖罪。
這幾個字在司涵晴腦海里徘徊,司涵晴心里涼意深深,難道言銳逸真的要殺了自己將功贖罪嗎?
司涵晴也不在想法子了拖延時間了,因為言銳逸已經把能幫到自己,能救自己的人全部支開了,自己唯有一死。
或許她該死吧,畢竟她是耗在別人的身上活了這麼久,她的生命早就已經終結了。
認命的閉上眼楮,司涵晴靜靜的等待著死亡來臨的那一刻。
言銳逸也不再猶豫,迎面就準備對著司涵晴的頭部狠狠一擊,他也算是心軟的了,一招致命,這樣司涵晴才不會有面臨死亡的痛苦。
說到底他還是心軟了。
「你在干什麼?」
正在言銳逸準備動手的時候,莊景鑠暴怒的聲音傳來。
言銳逸只感覺自己身後一陣冷風襲來,飛快的微微側身,險險躲過莊景鑠的殺招。
言銳逸對司涵晴動了殺心,同樣的,趕來的莊景鑠見司涵晴臉上視死如歸的表情,還有言銳逸狠辣的眼神,幾乎沒有猶豫的就直接出招。
不過他並沒有先對付言銳逸,只是借著對付言銳逸的時候以虛為實的擋在了司涵晴的面前。
「晴兒,你沒事吧。」
莊景鑠擔心的問道,這是他第一次當著別的人面前如此親切的喚著司涵晴為晴兒。
司涵晴搖搖頭,心跳依舊快速的跳動著。可是這一刻和之前的那種生死關頭的心跳加速完全不同。
「言銳逸,你膽子可真大,膽敢傷害晴兒。」確定司涵晴只是被嚇著了。莊景鑠回過頭去看著罪魁禍首言銳逸,眼神一下子就變得冰冷。
「太子殿下,你剛剛似乎叫錯了?」言銳逸卻是不怕莊景鑠的怒火,視若不見一樣淡淡的開口。
晴兒?多麼親昵的稱呼啊,他還從來不知道太子殿下也是有這麼柔情的時候。
「哼,言銳逸,你沒必要跟我演戲。你早就知道,又何必現在來裝作不知道?」莊景鑠也不是好惹的,見言銳逸淡然的表情。他不免也太自以為是了吧。
「哦?我知道?是司涵潤並不是司涵潤,而是司涵晴嗎?」。言銳逸頓了頓說道。
「你果然知道。」
言銳逸的話不亦于不打成招,莊景鑠冷笑著說道。
「怎麼?你是想說晴兒欺君嗎?」。
他也大概猜到了幾分言銳逸心里的想法,無異于狗急了要跳牆。這次他和司涵晴破壞了他的計劃。這才讓他毛躁了起來,才會有想要殺掉晴兒的沖動。
「難道不是嗎?」。言銳逸提高音調,反問道。
是,司涵晴自己代替哥哥承襲侯爵的確是欺君之罪,可是難道這點兒就能挾持住他嗎?莊景鑠心里不屑,如果言銳逸就這點兒本事的話,那實在是讓他太失望了。
「那麼言大人,你和大夏國勾結算不算的上是欺君?」莊景鑠也問道。
轟……
言銳逸只感覺自己大腦中的某一樣東西爆炸了。他雖然也猜到莊景鑠和司涵晴是因為知道他做的這項危險的事兒,但是這一刻。莊景鑠這麼明目張膽的就承認反倒是讓言銳逸意想不到,他還以為他會和自己周旋,而不是像這樣。
「你拿得出證據嗎?」。言銳逸臉色蒼白了些,可是依舊咬著牙問道。
他知道就算是自己和大夏國勾結的話也要莊景鑠或者司涵晴拿的出證據才是,若是拿不出證據,他照樣奈何不了他。
如此想著,言銳逸不由的冷靜了許多,臉上也有了血色,他怎麼就忘記了,要驗證他勾結大夏國是需要證據的,而要證明司涵晴欺君只是需要在身上面前讓人查看後便知道了。
「拿不出證據,太子殿下,這話可不能亂說。」看著莊景鑠臉上的為難,言銳逸的自信心又回來了,淡淡的笑著說道。
莊景鑠不是拿不出證據,而是如果拿出證據的話就勢必會暴露熬興言的身份,要知道熬興言可是二皇子黨的,若是連累了他被暴露出來的話,自己在二皇子那邊的內應又如何來的了。
猶豫間,言銳逸還以為莊景鑠是拿不出證據,所以才會這般遲疑許久也不見給自己答案。
「太子殿下,如果小侯爺敢當著聖上的面兒更衣的話,是不是就能證明到底是誰的欺君之罪了?」言銳逸危險的笑了,笑容格外燦爛,更有那麼一絲諷刺的意味在里面。
當面更衣?如此荒唐。
司涵晴看向莊景鑠,言銳逸說的正確,因為她不敢,因為她的身份禁不起驗證,只得求救的看向莊景鑠。
「是嗎?那不如我們回京後去陛下面前去試一試,試試到底是誰禁不起驗證?」莊景鑠絲毫不害怕的回答道。
基本上是和言銳逸杠上了,其實像這種事兒,莊景鑠覺得拼的就是膽兒大,而且他覺得言銳逸根本就沒那個勇氣去自己父皇面前去做什麼驗證,相反的像言銳逸這樣的人才是最禁不起驗證的。
因為一旦要查言銳逸的話,那勢必會牽扯出他的父親,而他的父親能做到丞相,又怎麼可能**底下是干淨的,更禁不起查。
而司涵晴也禁不起查,因為她本來就是女的,像言銳逸說的,卻陛下的面前證明,可簡直就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她不可能去皇上的面前做什麼證明,那就是把她自己往死路上推,她也沒那麼傻。
而莊景鑠,賭的就是言銳逸根本就不想去證明所謂的是否與大夏國勾結,因為他也害怕。
「你……」
言銳逸被僵住了,莊景鑠絲毫不害怕的樣子讓他之前肯定的懷疑反倒是有了一絲松動,他之前的猜測真的是對的嗎?
為什麼莊景鑠會不害怕去證明,難道他就不怕司涵晴其實是個女的,然後讓惹得聖上大怒,會牽連到整個侯府,甚至司涵晴也會身死?
難道他真的猜錯了?
言銳逸開始懷疑起來自己的猜測,他一直以為司涵晴是女的,最主要的是莊景鑠的稱呼,簡直給他的猜測更添加了一絲肯定,可是現在卻是……(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