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半響,莊景碩才開口說道︰「那什麼時候走?我送你。」
這或許是莊景碩唯一能做的了吧,司涵潤是他的兄弟,一直陪他走到了這兒,但是沒想到這段路走的這麼艱難,現在司涵潤這個唯一的兄弟也要離開他了,莊景碩的心里只感覺到陣陣淒涼,這條路走起來就這麼地難嗎?莊景碩第一次對自己的選擇開始懷疑了。
司涵潤看著莊景碩這幅模樣,站起來拍了拍莊景碩的肩膀,摒棄後閉眼轉身離開。
沒說不讓送,只是什麼也沒說。
這卻代表著確定了。
莊景碩疲勞的閉上眼楮,從來沒有一天,這麼累過,雙重的打擊快要讓莊景碩喘不過氣來,他不怪司涵晴,更不怪司涵潤,他們做的選擇都是對了,自己現在就是一個大麻煩。
閉了閉眼,再睜開,莊景碩眼里的疲勞全部消失<,雖然司涵潤和晴兒的選擇現在看來是錯的,但是他不會讓他們一直這樣的選擇,等他解決掉這些煩心的事兒,他一定把晴兒帶回來。
如此想著莊景碩眼里閃動著凶殘的眸光,或許是他顧慮太多了,所以讓那些人覺得他是軟弱可欺的,不然也不會有現在這樣的情況發生。
第二天,司涵潤帶著一家大小離開京城,莊景碩親自去送,只是他的身邊卻沒了劉喜的背影,至于劉喜去了哪兒,只有那些老是想要反對莊景碩的人知道劉喜所處的環境。
不殺雞儆猴,這些人怎麼會知道他是兔子還是老虎。兔子急了還咬人呢。
城門口,昨日莊景碩就全城戒嚴了。
他的確是想到司涵晴想到的,可是卻比她晚了一步。所以直到現在為止也沒找到半點兒關于司涵晴的消息。
「啟明,如果有可能的話,還是回來京城吧,你我兄弟,不能就因為這個就……」
莊景碩的好意,司涵潤心里感動,但是他還是搖搖頭。江湖的日子是毫無壓力地,可是在這京都里的生活,他過夠了。這麼多年了,或許離開才是最好的選擇。
「有緣再見吧。」司涵潤看著莊景碩的臉色,笑著說道,說完毫不猶豫得爬上了馬車。
司家一家大小就這麼離開了京城。離開了司家三代人居住的地方。
莊景碩在這兒看了很久。才轉身離開。
次日就是莊景碩登基的日子了,這一日莊景碩除了司涵晴的事情幾乎就沒忙別的,除了登基的事情,別看登基看似只是皇上的事情,實際上繁瑣的很,莊景碩一天下來累的不行,可即便是如此他也沒忘記尋找晴兒的事情。
「怎麼樣了?人找到了嗎?」。回到居住的宮殿,莊景碩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說道。
看著面前這人卻是滿臉的期待,即便是很冷。他也想听到好消息。
面前黑衣人是莊景碩培養的暗衛,也是真正的屬于自己後面的人,此刻見主子一臉的著急之色,他是真的不想把沒找到三個字說出來。
可是事實上,他根本就瞞不住,于是搖搖頭,「陛下,還是沒找到。」
「還是沒找到?」莊景碩了呆了呆,這已經是第二波人了,第二波人回來了還是沒有消息。
莊景碩失望的垂下頭,晴兒這是故意在躲他呢,不然的話他的人不至于連半點兒消息也沒得到,晴兒這是在故意躲著他。
「陛下,屬下會再去找的。」見莊景碩傷心的神色,那暗衛只能更加堅定的說道。
「去吧,繼續找。」莊景碩擺擺手,讓這人先離開了。他需要靜靜。
第二天,莊景說照常上朝,這是莊景碩的第一次早朝,作為皇帝,但是莊景碩的臉上卻沒有半點兒笑容,可那些大臣們面見新皇後,就熱情的討論著皇後的人選,說著要送這人進宮,那人進宮。
莊景碩就這麼靜靜的看著,他倒要看看這些人還能鬧騰到什麼地步去。
「皇上,皇家子嗣尤為重要,還請皇上早日納賢良女子進宮以充後宮。」還是張毅那個老不死的,站出來說道,以為自己是老臣,所以莊景碩不會在第一天早朝的時候就處罰與他,于是膽子很大,膽子的大的莊景碩之前都不得不忍讓,可是現在還是那次嗎?
他以為他莊景碩還會是那個什麼都不敢做,什麼都不敢動的人嗎?
可惜張毅打錯算盤了。
見張毅說的頭頭是道,老是說什麼皇家子嗣,莊景碩冷笑兩聲,問道︰「那以張愛卿的意思,誰叫的女兒最為合適?不知道張愛卿是不是準備把自己的女兒送進宮來?」
「這……若是皇上覺得尚可的話,臣無異議。」張毅愣了下,沒想到莊景碩會說起自己的女兒,不過隨即來的就是欣喜,若是他的女兒能進宮里,那肯定是再好不過的了,一時間得意忘行竟然以為莊景碩真是在听他的意見,不由得無意間就端起了架子。
「呵呵呵……」一連串的冷笑響起在大殿內,出乎張毅意料之外的是莊景碩並沒有說同意,而是冷笑的讓人身體發寒。
「既然張愛卿這麼有信心的話,朕想,張愛卿的女兒肯定是貌美如花,貌美如花的女人哪怕是到了三十也是能嫁個好人家的,朕決定了朕就給張愛卿這個殊榮,傳朕旨意,張家女兒無論年齡幾何,必須到三十五方能嫁人。」
莊景碩說的擲地有聲,完全不給人思考的余地,就這麼定了下來。
大殿上所有的人都安靜下來了,張毅更是呆了,真希望是自己的耳朵听錯了,皇上剛剛說要他家的女兒統統三十五歲才能嫁人?
這不是讓張家女兒受活寡嗎?還有,這就是個笑話,一個大大的笑話。
莊景碩卻是沒有半點兒要該過這個旨意的意思。
再說了,皇帝金口玉言,話兒出口還能收的回來?況且,莊景碩就是故意的,故意讓你這般,以為他莊景碩不記仇嗎?之前晴兒的事情就這老家伙蹦的歡快,莊景碩可是牢牢地記在心里的。
「謝陛下。」張毅臉上尷尬極了,火辣辣的,卻不得不跪旨謝恩。要多憋屈有多憋屈。(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