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這麼說,多半只是個謊言,為的就是有足夠的理由來和大豐國開站。
「哎,你說晴兒也是的,權伯,你老實跟我說說,晴兒之前頂著我的身份的時候到底是做了多少不靠譜的事兒?」司涵潤問著權伯,自己這個妹妹還是一如既往的讓自己頭疼啊。
「呵呵,少爺,小姐雖然之前是性子跳月兌了些,但是這些不靠譜的事兒還真不是小姐自己招惹的,倒是那些事兒老是過來招惹小姐。」權伯不由得想起了那次青樓里那個花魁的事兒,若是自己去的及時,小姐從樓上跳下來還不得把腿摔著啊。
現在想想,雖然那段時間里小姐看著有些不靠譜,可是做事兒事實上還是很為司家著想的,而且很多事情都是被逼的。
「其實少爺,這些瑣事要月蘭了解的才多,她之前畢竟一直都跟著小姐的,如果少爺要知道這些事兒的&}.{}話不如把月蘭叫過來,讓月蘭跟你說說?」權伯問著說道。
月蘭在達州傷好了本來是要回京城的,卻在半路上踫到了辭官的司涵潤等人,知道了司涵潤要回老家的消息,她也毫不猶豫的跟上了,所以月蘭也跟著來了這兒隱居。
「恩,可以叫過來,我倒要問問晴兒是多少讓人頭疼的事兒,對了,先讓月蘭去看看敖興言的傷勢怎麼樣了,怎麼這麼久了都還沒醒過來。」說道敖興言,他就覺得奇怪。按照道理說敖興言身上的傷口並不很重,只是腦袋上的那一下比較要命,但是這麼久了。應該醒來了吧,可是敖興言卻沒有半點兒要醒過來的意思。
「是,少爺,我這就去。」權伯說了聲退了出房間。
屋子里又身下雲念秋和司涵潤兩人,見司涵潤皺著眉頭,雲念秋不由的上前問道︰「潤哥哥可是在擔心晴兒妹妹?」
司涵潤點點頭,「是啊。晴兒這丫頭的性子焦急,做事兒也不講究章程,我真怕她在南城邊境出事兒。」
「而且娘那邊。估計只有晴兒才知道娘在哪兒。」司涵潤這次辭官後,因為在路上踫上了月蘭,便知道自己母親的住所,只是等他們趕去的時候。早已經不見了人影。那棟木屋也好久沒人住了。
母親遍尋不到,司涵潤只能寄希望于自己妹妹知道了。
「潤哥哥,你不用這麼擔心的,晴兒妹妹雖然性子焦急,但是晴兒妹妹的聰明也是無人能及的啊,之前晴兒妹妹扮成你的時候,我很多次都上當了。」回憶起那時候,雲念秋也忍不住搖頭。自己那個時候怎麼就那麼笨的被晴兒妹妹一個謊言接著一個謊言的騙了。
「呵呵,這點兒倒是真的。」司涵潤也笑了起來。自己的妹妹就這點兒好,性子機靈古怪的,也鮮少有人能欺負的了她,笑過之後,司涵潤還是忍不住嘆息,「希望晴兒能圓滿解決南城邊境之戰的事情吧,不然的話,我司家幾輩人打下來的江山可就毀在我這個司家長子的手里了。」
司涵潤還不知道他心里念著的妹妹現在已經挖坑讓人跳進來了。
……
「你哥哥真的跟你一樣好?」阮如柳還是有些不相信司涵晴的話,就怕司涵晴是騙自己的。
司涵晴無奈的翻了個白眼兒,這個時候她說實話還沒人信了。
「真的,我騙你干嘛?」
阮如柳眼珠子滴溜溜的轉了轉,說道︰「那我怎麼能保證你哥哥就會喜歡上我呢?」
當然了,這話阮如柳開玩笑的居多。
她之前是喜歡司涵晴,包括現在司涵晴說了實話,她的心里雖然失望的很,卻依舊拋不掉心里的那種喜歡,喜歡這種東西不是說丟掉就能丟掉的,如果是那麼容易的話,那世界上的男女之情怕就不是這麼容易的讓人輕易放棄生死的。
「這……」阮如柳這個話徹底是難到司涵晴了,女人的心思你別猜,男人的心思也不是那麼容易能猜得到的啊。
「呵,你是騙我的吧?」見司涵晴這為難的模樣,阮如柳冷笑一聲,就要發怒。
「那你想怎麼辦吧?」司涵晴攤攤手,徹底沒辦法了,阮如柳連美男計都上鉤,她還能出什麼招兒?
阮如柳眼珠子轉了轉,臉上依舊清冷,好一會兒才說道︰「除非你答應我一個條件。」
還沒等司涵晴說話,阮如柳接著說道︰「我知道你來的意思,你是想阻止這場大戰吧。」
司涵晴點點頭,自然是了,不然她也不會跑這一趟。
阮如柳見司涵晴點頭,笑了,伸手又將玉佩塞進了司涵晴的手里,然後略帶無奈的說道︰「為了,我算是昭告天下人了,你是我夫君,你哥呢,我估計是不會喜歡的,再說了,你之前不是有個娘子的嘛,那應該是你哥的妻子吧,如果我去奪的話,那豈不是成了那種不要臉的婦人,我堂堂的公主可不屑去做那種事兒,但是我必須要給天下人一個交代。」
「怎麼說?」司涵晴連忙說道。
「成親,跟我回大夏國國都,面見我父皇,然後和我成親。」阮如柳堅定的說道。
「可我是女的啊。」司涵晴不理解了,明明她的身份都依舊說明白了,阮如柳竟然還要跟自己去成親?這阮如柳不會是百合吧?
想想司涵晴就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是啊,所以我要在成親前面加上一個字,假成親,不過就是給天下人一個交代,交代完了你去哪兒就不管我的事兒了。」阮如柳說完看著司涵晴,就看司涵晴自己答應不答應了。
「這個?」司涵晴猶豫了會兒,覺得這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如果是因為一次假成親就能解決百姓于水火之中的話,那她願意,只是這樣不是毀了阮如柳的名聲嗎?
如果自己以後走了,瀟灑江湖,那阮如柳怎麼辦?
司涵晴抬頭看著阮如柳,臉上已經寫出了所有的意思。
阮如柳低頭一笑,心里有些甜蜜的感覺,司涵晴這是在關心她呢,
「你不用擔心,我準備和你一起走天涯。」阮如柳說出自己的打算。
一起走天涯?司涵晴瞬間呆滯住了,這是狗皮膏藥了嗎?
如此一來,司涵晴可得要真的好好想想了。
帶著阮如柳麻煩嗎?那肯定是麻煩的,萬一以後被莊景碩找到了,阮如柳如何解釋?
也學是私心吧,司涵晴的心里總是會那麼一點兒妄想。
見司涵晴猶豫,阮如柳的心里滋味不好受,可是自己的目的是一定要達到的,于是狠狠的威脅道︰「司涵晴,難道你要置全天下百姓的安危于不顧?」
果然,阮如柳這一威脅,司涵晴怕了,趕緊點頭,之前的猶豫也沒了,只要能救這些被自己無辜牽連的百姓,那麼她委屈一下子自己又能怎麼樣,或許日後那一天阮如柳吃了苦頭就放棄了呢?
司涵晴只能寄希望如此了。
見司涵晴答應下來,阮如柳頓時笑了,跟奸計得逞的狐狸似得。
司涵晴則是苦笑不已,自己這是剛出了虎口,又進了狼窩啊。
阮如柳又從司涵晴的手里拿起玉佩,然後將玉佩親自掛在司涵晴的腰上,看了一會兒尤為滿意。
司涵晴被阮如柳拉著出去,外面的將軍們和言瑞逸可是急的火燎火燎的,此刻見兩人出來,阮如柳那邊的人紛紛上前關心公主怎麼樣怎麼樣的,反倒是司涵晴被擠到了一邊,言瑞逸便上前問道︰「怎麼樣?說明白了嗎?」。
以言瑞逸的智慧大概能明白司涵晴單獨和阮如柳說話是說什麼,此刻才會關心事情是否已經辦妥了。
哪知道司涵晴望著言瑞逸苦笑兩聲,泄氣的說道︰「說是說了,但是事情沒完了。」
說完司涵晴嘆息一聲,有種被衰神纏上的感覺。
「怎麼回事?」言瑞逸皺著眉頭問道。
司涵晴張張嘴還沒來的及解釋,就被阮如柳拉住了手,然後在列為將軍士兵不明白的情況的時候,阮如柳含情脈脈的看了司涵晴一眼,大聲說道︰「這就是本公主的駙馬。」
司涵晴只感覺自己脆弱的心髒嚓的一下碎了。
可是面對這麼多雙眼楮,她不能表現的很勉強啊,這會讓人懷疑的,于是司涵晴僵硬的扯了扯嘴角。
「你們好。」
司涵晴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那一雙雙打量的眼楮,她實在是不敢去看,唯恐一不小心的就被看穿了。
言瑞逸的下巴已經掉地上撿不回來,駙馬?這到底腫麼回事?
大夏國的將軍們雖然也很奇怪,可是看自家公主那麼脈脈含情的樣子,也只能默認,只是心里略微有些瞧不起,畢竟司涵晴看起來就跟個小白臉似的。
公主到底看上了他那點兒?
「好了好了,你們去準備點兒吃的,駙馬和他的朋友還沒吃東西。」說完阮如柳擺擺手,然那些將軍們先下去。
她自然看到了那些將軍們眼里對司涵晴的瞧不起,可是即便司涵晴事是女子,在某些方面上,她也比他們這些大老爺們兒強。(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