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櫻喜歡花木辰。
那張美到人神共憤,男女通吃的臉,讓蘇櫻過目不忘,按耐不住對花木辰的喜歡,蘇櫻便在與他見面的第二天,將他請到了自己的地方——自然不是通過正常的途徑——若不然,莊少羽怎可能願意為了她蘇櫻出力做事?
他那個人,簡直懶的不要不要的,那麼大個寶貝莊園就在眼前,都不願動手打理,還把她蘇櫻拉來做苦力,美名其曰要與她蘇氏合作,借口真是相當完美,她蘇櫻真就信以為真!
而手里若不是有花木辰做籌碼,要求莊少羽一定將這件事擺平,她蘇櫻還真不知道要怎麼解決羅修為她設下的難題呢——
只是可憐了那花美人,眼中泛起霧氣,不大會兒便噙著眼淚,嘴唇微顫,甚是委屈的對蘇櫻說著,「我要去找少羽哥哥——」
那副可憐可愛的模樣,真真是勾起人的同情之心,蘇櫻的心腸都要軟了下來,不過,她還是冷聲問著慕北,「慕北,我曾叫你好生招待花美人,你可是忘了我說的話?」
蘇櫻在離開雲海市,飛往法國之前,曾在慕北耳邊低語幾句,那便是叮囑他要好好對待她請來的客人——花木辰。
「怎麼才幾日不見,花美人竟消瘦成這幅模樣?」
「給我老實交代,你是不是虧待了我的花美人?」
慕北渾身上下打了個哆嗦,別說蘇櫻好生交代了,就是沒有她的交代,他慕北也得好生伺候著花木辰,若不然,以莊少羽對花木辰的寵愛程度,還不得把他活劈了?
他是真不知道,蘇櫻是怎麼把花木辰請來的,也真不敢想象莊少羽知道蘇櫻把花木辰請走之後,是怎樣的怒發沖冠——
不得不說,蘇櫻真是有膽量,連莊少羽的人都敢動,要知道莊少羽的脾氣與能力,絕非一般人能夠對付得了,應付的來的——
「少女乃女乃,花先生這是心病。」
面對蘇櫻的指責,慕北苦惱的皺緊了眉頭,「心病還需心藥醫,我就是對花先生再好,他不與理睬也沒用啊。」
「少女乃女乃,若不然我們把花先生送?」
「反正這食品安全監測大會也了,咱們還是把花先生送吧,再繼續讓人家消瘦下去,你我都心有不忍不是?」
若不是再不送,估模著莊少羽該扛著火藥來要人了——
「不急~!」
蘇櫻笑顏如花,慕北心里那點小主意,她還能不清楚?
下了床牽著花木辰的手,蘇櫻道,「听說花美人對解毒頗有研究,不知可否教我一二?」
那一副色眯眯要把花木辰吃了的模樣,看的慕北真是心驚膽顫——得虧他們大boss和莊少羽不在這兒,不然,又是一場惡戰——
不過蘇櫻說的沒錯,花木辰確實是解毒高手,這天下,幾乎就沒有他解不了的毒——
「蘇櫻,把你的手放開!」
蘇櫻還想再跟花木辰近距離接觸一把,病房的房門就被一腳踹開,莊少羽帶著渾身戾氣走進來,看著蘇櫻的眼神簡直是要把她殺了。
慕北要哭了,他們大boss怎麼還不回來,這莊少羽和蘇櫻若真的掐起來,他幫誰啊哎呦喂——
「莊少主,好久不見啊!」
蘇櫻淡然自若,氣定神閑的與莊少羽打著招呼,還順勢提起一串提子,道,「斯年剛買來到提子,要不要嘗嘗?」
莊少羽滿腔怒意,根本無暇與蘇櫻貧嘴,只將花木辰擁在懷里,輕聲問著,「木辰,你可有事沒有?」
這幾日分別,簡直是讓莊少羽心神俱裂,若不是念著蘇櫻是傅斯年的,他早把整個蘇氏夷為平地!
花木辰對莊少羽的思念亦是猶如滔滔江水綿延不絕,雙臂環著莊少羽的腰身,花木辰在他懷里輕聲啜泣,「少羽哥哥,我好想你——」
哎呦喂真當是,膩歪死人哦,蘇櫻真真體會了一把看著別人秀恩愛的感受,酸爽!
「此事,再不容有二!」
極為陰厲決絕的對蘇櫻放下這麼一句話,莊少羽狠狠瞥了慕北一眼,便攜著花木辰離開,讓慕北又是心涼了一把。
這綁架花木辰是事是少女乃女乃做的,你們都凶我做什麼,我好委屈啊大boss——
只是這慕北的心還沒暖回來,蘇櫻又是一盆冷水澆下來——「慕北啊,你跟這個莊少羽和花木辰,是不是一早就認識?」
慕北真心要哭了——大boss,您去買個姨媽巾怎麼到這會子還不回來?我舌頭打結不造怎麼回話啊哎呦喂——
時間的另一邊,被練影與青炎帶到警察局的蘇瑾瑜卻一直不安分,罵罵咧咧的叫著蘇櫻的名字,還揚言要將她拖入地獄,五馬分尸。
練影有些不耐煩,一個嘴巴子甩,讓她閉了嘴。
青炎揚唇一笑,「二哥也開始打了。」
練影知他有意揶揄,卻道,「這也算是個?」
「不過是個雌性動物而已。」
噗——
好吧,青炎也真是服了練影的毒舌,看來,最近不止傅斯年風格轉變,連練影也變了,他素來是個不苟言笑的——
「不過,我還真有一事想不明白。」
趁著蘇瑾瑜被打昏,練影暗自琢磨起傅斯年與蘇櫻的關系來,「跟在頭兒身邊這麼長時間,我對蘇櫻的性情多少有些了解。」
「昨天因著頭兒的冷漠,蘇櫻大發脾氣,甚至不惜跳車。」
「可到了今早,她又突然選擇原諒,這轉變也太大了些。」
不僅如此,在法國到時候,蘇櫻突然以一副小的姿態對待傅斯年,也讓他想不明白——蘇櫻該是個成熟沉穩,做事冷靜的,怎會突然露出那等嬌俏的一面?
與青炎對視,練影開口問道,「五弟,在今早斯年回來之前,蘇櫻可曾遇到什麼人沒有?」
青炎顰眉,印象里,並沒有遇到什麼人——不過人有三急,在傅斯年回來之前,青炎曾去過一次洗手間,就是不知道是否有人在那個時候出現過。
應該不會——傅斯年不在蘇櫻身邊的時候,青炎一向警覺,即便是上洗手間,也很快回來,不到一分鐘的時間,蘇櫻能遇到什麼事?
且,他也調查過那時間段的監控,並沒有任何異常——「沒有。」
沒有?
練影鎖眉,那這蘇櫻的轉變,還真是大——難道真是他想多了?
「不管怎樣,還是緊盯著些好。」
練影總結,「頭兒這輩子是逃不出這個的手心了,我們勢必要護她周全。」
「若不然,蘇櫻真出了意外,頭兒肯定要回到三年前的狀態。」
青炎點頭表示同意,後微微顰眉,道,「不過五哥,你可曾查到三年前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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