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翊墨還活著?
蘇瑾瑜體內有芯片?
操縱蘇瑾瑜?操縱君翊墨?
這些都是什麼跟什麼?
為什麼郁正豪等人一點點都听不懂?
而那南宮清,也絕對不會這麼簡單就承認自己所做過的一切,他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芯片。」
「不知道?」
傅斯年再笑,「若你真的不知道什麼芯片,又為何會在得知這一消息之後,千方百計的從我這里打探有關芯片的消息?」
「想想若我當時松了口,還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揭開你的真面目!」
南宮清一直搖頭,「不是我做的,這件事跟我沒有關系,跟我沒有關系!」
「跟你沒有關系?」
傅斯年步步緊逼南宮清,「若這件事真的與你沒有關系,那麼解除了芯片的控制的君翊墨,為何會一直提起你的模樣?」
在酒店昏迷時分,君翊墨一直在說不要靠近我,不要靠近我,君詩墨不懂,是誰不要靠近他?
只有在他醒來,她才得知答案——那個對他的身體分析研究了五年,把他當做一次一次試驗品,用來研究操縱人體大腦思維的人,就是南宮清。
為什麼他這麼多年沒有醒過來?
原因不在別的,就在于南宮清總是在他身上做手腳。
只是,南宮清可能永遠想不到的是,正是因為君詩墨對芯片研究了那麼長時間,她才懷疑到哥哥身上可能被植入芯片,這才通過做手術的方式,取出他身體里的那枚毒瘤。
而同樣受到控制的,還有傅斯年的母親,柳沁蘭。
為何在君詩墨去采礦之前,她一直悶悶不樂,郁郁寡歡?
又為何在傅斯年帶著君詩墨回來之後,她處處針對君詩墨,甚至不惜出資五十億讓她離開?
這一切的一切,也都跟芯片有著月兌不了的干系。
只是,這一切都在南宮清毫不知情的情況下,被君詩墨化解了。
「你能研究出操縱活體的芯片,確實很令人佩服。」
傅斯年忍不住對他點頭,「可是你露出了馬腳,知道嗎?」。
「這馬腳,不僅僅在于蘇瑾瑜身上,還再與你操縱的其他人身上。」
「當初我與詩墨從懸崖上跳下去,後有一批人追殺我們,再後來,慕北活捉了一個,可那神秘人突然出現,直接槍斃了那被活捉的一個。」
「為什麼?」
「就是因為那些人,也是被你操縱的。」
「知道我們怎麼會沒有得到那男人的尸體,卻知道這一點的嗎?」。
「靠的就是詩墨的記憶力!」
「你以為詩墨在山區采礦,就不會對那些工人持有記憶?」
「錯,你錯了!」
「詩墨清清楚楚的記得其中的每一個人!」
「而被你操縱的那個,就是被她狠狠教訓過的曹建偉!」
「這男人明明已經被她折磨的半死,又怎麼會突然出現在追殺她的部隊里?」
「唯一的可能,就是被你操縱。」
「畢竟,與這些曠工最後接觸的人,就是你!」
斂了幾分自己的脾氣,傅斯年再度開口,「南宮清,你與郁正豪等人的合作,可以說算是完美的。」
「只不過,你們不該招惹我。」
「如今被我揭穿了,你還有什麼話想說?」
南宮清不斷的搖頭,他怎樣也不願意相信這是事實。
原以為已經除掉了傅斯年,可結果呢?
非但沒有除掉他,反而被他倒打一耙,怎麼可以!!
他絕對接受不了這樣的事實!
將視線落在郁芷柔身上,他道,「把他叫過來,把他叫過來!」
只要,只要今天不讓傅斯年走出這個地方,只要把那個男人叫過來,他們就還可以翻盤!
傅斯年卻冷笑,「事到如今,你還指望別人可以救你?」
「南宮清,跟在我身邊那麼長時間,你還不了解我的實力嗎?」。
「若不能一網打盡,我何必在這個時候才露面?」
南宮清鎖眉,什麼意思?
傅斯年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難道,他已經揭露了那神秘人的身份?
打了一個響指,慕北便攜著一個頭戴頭罩的男人走進來——「這就是一直潛藏是郁芷柔身後的神秘人。」
猛的揭開他的頭罩,傅斯年恨恨咬牙,「他可是讓我好一番尋找!」
「這,這不是我要給芷柔介紹的男朋友嗎?」。
看到那被揭開頭罩的男人,蔣毅忍不住開口,「傅斯年你是怎麼找到他的?」
「我是怎麼找到他的?」
望著那男人極為熟悉的面孔,傅斯年冷笑,「我是在送詩墨去英國的時候發現他的!」
「安然,這麼久不見,沒想到你竟然變成這個模樣,真是讓我好一頓找!」
沒錯,一直藏在郁芷柔身後的那個神秘人,就是曾經的安然!
只是為了掩藏自己的身份,他一直不曾將自己會催眠的事情交代出來。
而也正是因著這一點,郁芷柔才將他留在身邊。
只不過為了博得郁芷柔的歡心,他刻意將自己整成了簡子騫的模樣。
又暗中托付蔣毅,讓他做媒人,將他的身份正式介紹給郁芷柔與郁正豪——他正是蔣毅的親外甥!
只是不曾想,他的一切行為,早就被傅斯年模透!
五年前,在英國街頭驚鴻一瞥到簡子騫那張臉,傅斯年心里便一直不安。
他知道這個男人一直在跟蹤他們,只是為了不打草驚蛇,他一直都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卻早已經暗中派人跟蹤起了他。
這麼一跟蹤,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就是安然!
「詩墨多少次被催眠,都與你有著月兌不了的干系吧。」
狠狠拽住這個男人的領帶,傅斯年滿目仇容,「詩墨身上的兩道催眠,也是你造成的,對嗎?」。
為何君詩墨在掉入懸崖,恢復起曾經的記憶之後,會那麼仇恨他傅斯年?
就是因為她受到了安然八年前的催眠!
那個時候,他就已經存在郁芷柔身邊,那個時候的他,就已經對君詩墨下了兩道催眠。
掉下懸崖,只是將她身上的一道催眠給喚醒——也就是說,她只記得當年所發生的部分事情,因而才會那麼憎恨他傅斯年的存在。
只是,安然與郁芷柔都不知道的是,在君翊墨解除身上的芯片之後,君詩墨也在哥哥言語的刺激下,喚醒了所有的記憶。
也就是說後來她與他傅斯年之間的種種不和,全都是做戲做出來的!
他們早就模清楚了八年前發生了什麼,不過為了將郁正豪等人一網打盡,他們才隱忍到如今!
「安然你的催眠術確實很厲害——」
這一點,傅斯年並不否認,「可你不該听從郁芷柔的話,傷害我的女人。」
「更不該一次次的暗中出手,挑撥我們的關系!」
暗中與柳沁蘭聯系,催眠她對君詩墨下藥,這一點,就是他不可饒恕的!
「同時——」
雙眸幾乎要噴出火來,傅斯年又道,「你也不該將自己整成子騫的模樣!」
「他是你無法觸模到的存在,你這種卑鄙的小人,整成他的模樣,就是對他的一種褻瀆!!」
「我絕不原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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