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你真好!」如月聲音的含糖量是直線上升,那雙美麗的大眼楮中含著明顯增多的水分,晉王感覺心花都要開了,「如月!」
他們兩個這麼如此恩愛,卻是酸倒一批旁觀的人,有幾個甚至要詛咒如月這個禍水,不知道秀恩愛死的快啊。要知道她們好幾個曾經是晉王的寵姬,如月一來就壓她們一頭,她們有種要進冷宮的感覺,恨不得要劃花了如月那張臉,如月感到這種惡意,不由的向王爺身上靠去,晉王拍拍她,看向那幾個憤憤不平的姬妾,她們急忙低下頭,有種大事不妙的感覺。
「阿姐,你彈得真棒!」王澈听王清彈了一曲《高山流水》,也許是剛爬過泰山的緣故,王澈在听曲的時候,仿佛自己如同暢游于天地之間,高山巍峨,流水迢迢。
王清喝口茶,「阿澈,剛才來的人是晉王府的?」
王澈點點頭,「嗯,沒錯,是晉王府的三管家,阿姐,你猜猜看,他是來干什麼的?」
王清微微一笑,「應該是為了夜雪還有我?」王澈的表情從憤怒到佩服,「阿姐都知道了。」
王清伸出食指,搖搖,道︰「我也是才知道,還是阿澈你剛才告訴我的!」王澈聞言撓撓頭,自己還沒有告訴阿姐啊,阿姐怎麼知道的?王清從小弟的面上看到憤怒,隨著時間的推移,阿澈已經好久沒有露出這種神情,只有事關乎王清的時候,他掩不住自己的脾氣,她欣慰看著王澈,「阿弟你生氣了!」王澈一下悟了,嘟囔著說︰「我明白了。」
王清不打算隱瞞,「阿澈,晉王府和咱們素昧平生,基本沒關系,唯一有關系就是那個如月。」王澈一下子就記起那個自認為自己是絕世美女的,不就是皮相精致點嗎?那個月復內空空,沒有多少墨水,精神還有些癲狂的竟然成為晉王的新寵,王澈在心里把晉王的印象又下降了好幾個百分點。
還妄圖讓阿姐去侍候那個精神病,王澈把晉王頭上打個叉,決定一定要讓他好看,就算他晉王現在躍身皇族,那又怎麼樣?在此之前,他不過是北方軍隊中一小軍官之子罷了。
王清看著他︰「如月這個人倒是沒什麼大本事,她所學的一切都只是為了討好男人,原本我只想如月不過是一女流之輩,學的也不過是如何依附與男人,何苦為難一個弱女子?但現在看來不要低看任何人,晉王大小是個王爺,也許會給我們帶來不少麻煩。但我們王家怕嗎?晉王!」王清眯起雙眼,反正她一直就打譜把晉王拖下來,早早晚晚要對上晉王,有什麼可怕!
王澈抓住阿姐的手,「阿姐,有什麼好事不要忘了我?」王清點點頭,這個如月還挺能蹦的,不過好好蹦吧,也沒有多少好日子過了,現在捧得越高,將來摔得越慘,煙花醉應該開始發揮作用了,如月你可要好好做好這晉王第一寵姬啊!不枉我特地給你下了好料,王清心中的小人插腰大笑,我做好事不留名,不需要你的感謝啊!
王澈知道肯定搗鬼了,要不然她早就打上門去了,他有良心替得罪的人點支蠟,要是出手滅了她,也算她有福早死早超生,但要是得罪了,想慢慢算賬,她絕壁是生不如死。作為弟弟的王澈,絕對是想殺人,弟弟就遞刀;想埋人,弟弟就挖坑,說了算是王澈堅決執行的中心思想。
王清用手指挑了一下琴弦,「這個如月和咱們王家算是對頭了,她第一步要把和夜雪要,以便奴役和壓榨我們,第二步就要把主意打到你的頭上了,最後就是王家也落在晉王的手中。」王清露出一絲微笑,不過是小小歌姬一般的女子,把主意打到了王家人身上,原來她還打譜讓夜雪為她出謀劃策,想來如果自己和夜雪到了晉王府絕沒有好下場,那個如月肯定會派人把兩個人容貌毀了。還有晉王,據說很是有些雄才大略,否則怎麼會成為北朝第二代皇帝?
不過當晉王愛上如月,那該是上演一場怎麼的愛恨情仇的大戲?王清唇角的笑意怎麼也掩不住了,她抬起頭︰「為了滿足如月的願望,我大發慈悲的給她吃了‘煙花醉’,她會成為晉王最寵愛的。」
「煙花醉?」王澈好奇的問︰「這是什麼東西?」
王清讓人把琴抱下去,「那是一種藥,它能使一點點變美,美到最後應該是最美狀態,無論在面容、身段、肌膚甚至體味都會美到至極。」王澈聞言眼楮越張越大,世上還有這樣藥?王清微微笑了,這種藥倒是比後世棒子國的美容手術還神奇!絕對沒有刀口!
當然作為藥的制作者還是很有良心的說︰「不過啊,這藥是要有後遺癥的!」王澈呆呆的看著,心中的小人狂呼︰來了,我就說有好事想著如月才怪,這藥的後遺癥絕對會坑了如月。
煙花醉,煙花美得燦爛,美得轉瞬即逝,王清狠狠坑了一把如月,「那藥的後遺癥就是當人美到至極之後,就會迅速的衰老,像煙花一樣,在最美的時刻凋零。」
王澈張大了嘴巴,呵呵了幾聲︰「阿姐,干的好!以色侍人,當容顏衰老之時,看晉王還有幾分寵愛?」這個晉王實在是討厭,竟然想以權勢壓人,買賣人口。
王清還有一點沒有告訴弟弟,晉王只要和用過‘煙花醉’女子發生了關系,在未來一段時期絕對和那個女子保持著忠犬模式,直至藥性最後的發作,才會斷開這種模式。就是不知道晉王爺會不會喜歡這種歡迎方式,希望不會讓他失望。
這次和晉王爺的小小摩擦,讓王清進一步感覺到皇權的獨大,在三管家看來仿佛讓人進王府為奴是一件十分榮幸的事情。顯然這種感覺王淵也是有的,否則他不會爆出自己是承安,雖然他不害怕晉王他們什麼的,但一次次的試探有些就像嗡嗡叫的蒼蠅,讓人有些煩。
王淵送走三管家,坐在原地,一動不動,雙眼閉上,過了良久,直至天黑了,才起來吃飯。雖然有句老話說︰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王淵憤憤的想︰滾一邊去,要是真這樣,我早就死過好幾回了,連墳頭上草都長滿了。
王淵自從見識過南梁的薛國主撬牆角行動之後,明顯的所謂的王權、皇權對他束縛大為減少,今天踫上王爺更是意外,派了一個管家來買人,還要買自己妹妹,簡直不知所謂。晉王,好大的臉面,也許晉王被拒絕之後,還會惱羞成怒,那又怎麼樣,我承安也不是軟柿子,是個人就想捏一把,惹火了我,既然沒人替自己張目,那就自己替自己張目。
大概連晉王也想不到自己討好美人這一行動,徹底惹惱了王家上下人等,從此王家就在反獨裁皇權的路上一去不復返。晉王更想不到的是從此王家人就先投身到反晉王的活動中去試試水,以至于他後來處處吃癟。原本意氣風發的他甚至應該甩開應繼承帝位的佷子,自己登上帝位,三十多歲成就自己的大業。但隨著王家的處處出手,使他從實權王爺一點點蛻變成一個空頭王爺,這點連晉王也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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