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二丫娘硬著頭皮說︰「二丫是從我腸子里爬出來的,我是她娘啊!」說是這麼說,她依舊有種說不出的焦慮,明顯二丫對自己的神態有了很大的變化了,不過自己也是因為兒媳月復中的孩子,才做出那等事來。看了一眼的兒媳,就見她的手放在小月復上,臉上露出一種慈愛的神情。于是二丫娘也不由的放柔了神情,看看兒媳的月復部所在,仿佛就看到了一個虎頭虎腦的孩子正沖自己笑。王清在一旁用神識看的真真的,到此刻只能說二丫娘太能腦補了,這連肚子都沒有起來的時候,就已經偏心到了極點,不過王清心中有幾分疑惑。
王清看看二丫娘,應該忘了還有一個女兒需要安慰和補償,不過這事還是不要告訴王二丫了,免得她無法接受一次次打擊了。王清絕不會看錯,二丫大嫂那隱藏在深處的得意,這種得意是因何而來,但那種對孩子的在意不是假`.``的,可是總有一種違和感。
王清沒有動手,這只是一種感覺,而且那個人還是個孕婦,還是暗中注意點就是了。
王清帶著王二丫先回到了所居住的地方,對于二丫大嫂的違和感,王清有了些思路,混在某點、某江多年,後世網文寫手腦洞都開得極大,那種自由發揮的腦動力,只有做不到,沒有想不到的。作為前世性別為女的她,更多的比較喜歡女性寫手細膩的描述,當然男性寫手更加天馬行空,格局更加宏大。
王二丫此刻淚已經流光,冬天的寒風將她的臉都吹青了,王清讓言夜雪把她帶下去休息,言夜雪什麼話都沒有問,就把她安排在一間客房中。
「大娘子,她是怎麼了?」言夜雪把王二丫安排好之後,決定問出來,畢竟那個姑娘的臉色很差,還是問問清楚比較好。
王清嘆了口氣,這件事必須要說清楚,但是人不全,還是等會一起談吧,省的自己還要多費幾遍口舌。「她現在和她娘有些隔閡,事情的來龍去脈,我一會一起談。反正二丫心中比較苦,先讓她在這邊住幾天吧!桔梗,一會你去照顧一下二丫娘子,注意一下她會不會生病?」
言夜雪微皺了一下眉頭,二丫娘三個失蹤之事已經驚動了整個王家,她也听說了。不過應該救援的很及時,所以人毫發無傷的救出來,也許身體上沒有什麼受傷,但,想到了此處,言夜雪有些明白了,那麼王二丫應該是心受到了傷害,而且給予她傷害的應該是至親。言夜雪想到此處,露出一絲冷笑,自己血緣上父親不就是給了自己狠狠一擊嗎?難道他所做的惡事只因為父女關系就不是惡嗎?心中不由得對王二丫有種同病相憐的感覺!
很快人馬都回來了,王清思考了半天,決定還是把事情攤開談比較好,而且要分開談,首先就是王鐵牛應該知道事情的原委,王清有些想嘆氣,只怕兄妹兩個人的日子都不好過!
二丫娘一回到住的地方就忙不迭的叫請郎中上門,給勞苦功高的兒媳看看,有沒有動胎氣,郎中把過脈之後,捋捋胡須,「無事,她的身體很好,今天稍微勞累了些,歇歇就好,保胎藥就不用開了,是藥三分毒!」
就見二丫娘听了之後,喜得見牙不見眼,雙手攏在胸前,「菩薩保佑啊!兒媳沒有事,我的大胖孫子呀!」喜得她是都幾乎忘了給郎中付錢,急沖沖的奔去燒水了,王鐵牛看一眼媳婦住的房間,就送了郎中出門。媳婦沒事他很高興,但妹妹為什麼寧願騎馬,也不和婆媳兩個一輛車,她們之間應該有了什麼大的矛盾了,以至于妹妹不願看到她們。王鐵牛決定一會去問問妹妹,這是怎麼回事?
「阿牛啊」二丫娘看回來,就喚住王鐵牛,「娘問你一件事。」說到這里,她似乎有些為難,轉口道︰「你媳婦睡了嗎?」。
王鐵牛點點頭,「她應該累了,還懷了孩子,已經睡了。」王鐵牛突然有些奇怪的打量一下二丫娘,她娘有些奇怪,奇怪在哪里?還一時看不出來。
「阿牛,太原王氏有沒有」二丫娘的話卡在那里,過了半晌才說完︰「一條族規,不允許父母及長輩們賣兒女?」
王鐵牛點點頭,「是有這麼回事!娘你不知道,王氏的人很恨人販子,要知道他們踫到了好多次想拐賣他們的人!」王鐵牛一面回答,一面想她娘奇怪的地方,為什麼感覺娘怪怪的,這種變化是什麼時候開始的?
二丫娘听到這個之後,差點把手中正在燃燒的柴火丟了。她好像腦袋上打個霹靂,震得她很久才回神。最恨人販子!那王家要是自己親手把女兒賣了之後,會怎麼辦?于是二丫娘臉色一下變得不好看了!難道要被趕出宗族?
王鐵牛在王母糾結的時候,也在思考是怎麼回事?娘和妹妹之間究竟出了什麼事?和自己媳婦有沒有關系?這一連串問題等王淵派人來叫他都沒有考慮出來,而這些問題王鐵牛應該問娘的,但那種母親很古怪的表現,讓他沒有問,只怕娘回答出來的答案並不屬實!
走到王淵的所在的大廳前,王鐵牛終于找到母親古怪的所在,從她們婆媳兩個回來之後,就一直沒有談到妹妹,要知道從前母親早就提過十回八回了。王鐵牛感覺心情沉重十分,妹妹的異常,婆媳兩個的冷淡,加上王氏嫡支的相請,只一件事------表明她們娘三之間終于出大事了!
王鐵牛深吸了一口冷氣,把那種慌亂無措的心情壓下,此刻他只能去面對,既然事情到了這一步,也只能好好面對了。王清在一旁看的清楚,這個大漢雖然長得一副憨厚老實像,但實則比較有內秀,應該一些問題了,也好,比較好交流!
王淵幾個人相互見過禮外,王淵他們都坐下了,言夜雪幾個女子在一架屏風的後面坐下,王清穿著一身男裝坐在一邊,她的氣勢太盛,連美貌無雙的面容都被人忽略掉了。
王淵先開口了︰「鐵牛,今天叫你來,你應該心中有些數了吧?」王淵的臉上露出無奈地神情,現在竟然插手別人家的事了,這可有違君子之道。王清全不在意,什麼叫別人的家事?做什麼君子之道?她只知道王二丫差點被親娘逼死。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這可是為善之道!
王鐵牛擦擦剛才疾走出來的汗,「是不是我家妹子受委屈?和我娘、我媳婦有關系?」此刻坐下來之後,原本還有幾分惶恐就慢慢消失了,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那也只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現在總該知道她們之間為何鬧翻?
PS︰難道我寫的很差?????總有種撲街的感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