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等我知道在王家為什麼忌諱那句話再交給爺爺,好嗎?」。孫兒張著那雙掛著黑眼圈的大眼楮,可憐兮兮地看著爺爺,他一向是爺爺的心頭肉,最終作爺爺的敗下陣來。「那以後不能這麼晚睡覺,要不現在去補一下眠,反正主人家都不在,見不到主人的客人正好在客房中休息一下。」
「也好,爺爺我正想給你說,我還想再睡一下下,實在是太困了。」孫兒哈欠連天,困得眼淚都流出來了,和爺爺回到房間里去了,一會就和周公去約會去了,「這孩子」,青蓮道人和藹的給孫兒蓋好被子,就見孫兒睡得很好,就放下心來。
再說王清兄妹三個,騎著馬一溜煙的到了王家祖墳,這墳地里王清已經設了個八卦五行顛倒迷魂陣,省的無關的人都輕輕松松的跑到了祖墳里,偷墳掘墓,想干啥就干啥!甚至還把王家祖墳當成了亂墳崗,一個個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以後就沒這便宜的事。
王清他們把馬匹安排好,就听王清說︰「大兄、阿澈,一會緊緊跟著我的腳步走,這地方我已經設了迷魂陣,一不小心進了去之後就會在那里亂轉圈,直至累的要死之後,才會被陣法踢出去。」王澈吐一下舌頭,好可怕的陣法,不過他很歡喜。不過阿姐應該是看在不要多做殺孽之事,才只是狠狠折磨了那些亂跑的人,而不是下了殺手。
三個人走進了祖墳。依舊是高高低低的墳場,有不少地方都還留著一些坑,王澈的臉色變得很黑,昨天走的匆忙,剛進來就踫上了來亂扔尸體的人,于是王澈就去官府,王淵也就沒有來得及說出話,不過應該是這幾年又有人來掘過墓,畢竟當初王淵曾經掩埋過露出白骨的墳墓。想不到幾年不見,又有不少墳墓暴露在外面。
王清就見大兄渾身都有種冒黑氣的感覺。同時周圍的溫度是直線下降的。忙開口道︰「大兄,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那些盜墓賊只怕得到一點點好處。就會惦記著。咱們王家祖上曾經也是輝煌過。死去的人有些應該帶著不少好東西下葬的。就是泄露一二,也會引得別人的垂涎。這次咱們兄妹來,就完全把事情了結了。以後在沒有人能在這方面來打擾前人的遺骸了,他們應該可以真正的安息了。」
王淵點點頭,原本身上的黑氣就一掃而空,溫度也回暖了不少。這時,王清從背囊中取出已經折疊的桌子,把它打開了,選了一塊比較平整的地方支好,很快的上面擺了一個小香爐,上面還有著一碟碟的祭品,擺的是滿滿登登。
王清從袖中取出一張黃符紙,上面用朱砂描繪了一些古怪的符號,王清在空中搖動了幾下,就見那張黃符紙就猛地從不是手握的另一頭開始燃燒起來,同時,王清的口中吐出一連串既有些古怪又有些優美的音調。
王淵表現的平靜,得益于多年的面癱,才沒有表現出很崩潰的樣子。不過此刻只見他的嘴角還是抽搐了好幾下,連眼楮中都露出無奈地神情。爹娘死後的妹妹就如同月兌韁的野馬,朝著神秘系進發,再也回不了頭,現在連阿澈也是這樣,讓自己這個做大兄,也只能無力回天了。不過,王淵也不得不承認,這種本事的確有著獨特之處。
再看看王澈,此刻的他用一種崇拜的心情看著阿姐,要不是為了要保持法術的完整性,他早就撲上去了。此刻他雙手交握,緊緊盯著阿姐,因為阿姐已經分配給自己任務了,此刻他的眼楮都不大敢眨一下,生怕錯過了阿姐的眼神,搞得自個的眼楮有些發澀。
這時王清看了他一眼,王澈立即把紙錢在阿姐的燃燒的符紙引著了火,然後扔進銅盆中,還是蹲下來,燒紙錢,燒元寶什麼的。
王淵眼神有些古怪的看著妹妹手中的黃符紙,這紙燃燒的速度也太慢了些吧?就見王澈的紙錢也燒了不少,這張紙才要燒完,這也太有點違反常理了。王清一直拿著那張紙,火焰仿佛避開了她的手指,當最後一個音節吐出口地時候,王清把手放開了,那張紙飄飄蕩蕩而下,最後在落地之前,就放出最後的光芒,消失在空氣中。
王淵眨眨眼楮,剛才看的太入神,就忘了眨眼的需求,現在一切完結了,眼楮都有些干澀了。好吧!雖然他一向就不信什麼鬼神之說,但此情此景,讓他無語了,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自個的心情。不過想起妹妹說過的,只要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自己既然沒有做什麼壞事,那有什麼可怕的。
「好了,」王清用帶子將又長又寬的袖子系好,自己這身道裝雖然繡了些除塵符,但畢竟是寬袖,落在地上感覺不好,還是系上為好,王清這才注意到自己還是有些輕微的潔癖。然後蹲了下來,「大兄、阿澈,我要開始了,你們向後站一下。」
兩個人聞言後退了幾步,就見王清兩只白玉般的手掌貼在地面上,這時干什麼?兩個人彼此看了一眼,明顯的對方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好吧!兩個人搖搖頭,不知道王清在搞什麼,不過肯定不是在搗亂就成。
王清閉上了眼楮,神識慢慢的掃過墳場的一半,乃至全部。掃視全部之後,她突然間很想罵人,這個墳場應該都被盜掘,一個完整的墳墓都沒有,尸骸被到處亂扔,雙掌的掌心一吐氣,就見整個墳場都仿佛平整了一遍,那些尸骨都冒了出來。
王清使出的力看上去輕描淡寫,但每一份力要掌握的正好,即把尸骨震出,又要不在傷害白骨,很是費勁。王清輕舒一口氣,應該效果還不錯。恢復完了自己的體內的靈氣,王清睜開了眼楮,就見兄長和小弟都在注意著自己,點點頭,站了起來,「我很好,咱們開始吧!」
王淵和王澈兩個見她面色紅潤,說話時也是中氣十足,應該沒有大礙。于是也都收拾的緊身利索,就見王清又掏出一張符,就見她口中念念有詞,最後是「急急如津令」,于是就在王淵兩個人的目瞪口呆中,就見那些尸骨如同被一些無形之手,堆積在一處處,那些尸骨中有的多,有的少,最少可憐巴巴就剩下了兩根骨頭了,頭骨什麼的都不見了。
「這是怎麼回事?」王澈都激動的要跳起來了,「怎麼那些骨頭都分成一堆堆的?難道一堆是一個人?」他一連串問題就問了出來,畢竟這種情況沒有見過麼!
「嗯,我借助了一下下符之力,要不然,就咱們三個人來撿骨的話,還不知道撿到猴年馬月去了,再說也無法辨明誰是誰的尸骨。不過這個符很難畫,我也是廢了一百張才成功了一張,等阿澈以後有能力了,也可以試一試。」王清解釋了一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