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孩子們,天不早了,馬上要吃飯了,你們應該去吃飯了。」王清拍拍手,三個孩子也是比較乖巧,老實的回來了。三小因為被抱著在空中飛躍,被風吹得頭發都有些亂了,一個個頭上的小揪揪都變得蓬松起來,但是他們的面色紅潤,笑聲陣陣,實在是玩的特別太高興。
張二拉著媳婦,不讓她上去,他們家的孩子關了這麼長時間,老實是很老實,但是撫遠最出名不是別的,是功夫。這點上孩子比較吃虧,他們就沒有接觸過。而且夫妻兩個都是平常人,不通什麼功夫。今天有人帶孩子們飛,讓孩子們對此就有可能對功夫產生興趣,這機會真的是太好了,從心中喜歡這功夫,將來練就會事半功倍。所以他拉住了有些當心孩子的妻子,靜靜地看下去,反正天不早了,一會就不能飛了。
而張二妻子則是目瞪口呆地看著一切,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楮,他們在空中的飛躍,真的像是在飛,難道這才是功夫?等到兩個孩子下來了,她才從震撼中反應過來。
王清倒是沒有打攪他們一家人,她現在已經開始闢谷,晚飯就吃個水果就往事了。突然間,王清想起一件事,回到房間里,在一張紙用隸書寫了幾個字,越想越有趣,笑了幾聲,不過她很快的就恢復了平靜。
等第二天天亮了之後,就見不少人看見長春觀的門外掛了一個木板,上面貼了一張白紙。有好奇的不識字的人。就問識字的人,「上面寫著什麼?」認字的人也在好奇,「張雲昊與其走狗不得進入,這張雲昊是誰?這是什麼意思?」
「你是外地來的吧?連他還不知道?」這被問的人上下一打量他,他還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搖搖頭,結果問話的人卻話鋒一轉,「你還是小心為上吧,這幾天就不要出來了。」搞得外地來的客人丈二和尚模不著頭腦,「哎!你倒是說」
結果那個人已經急匆匆地走了。臨走之前。扔下來一句話︰「你還不趕緊走,千萬不要去吉祥客棧。」其余人也都紛紛走避了,他們幾乎都避開了一個方向,留下一個丈二和尚模不著頭腦的人。模模自己的臉。很郁悶地問︰「這是怎麼回事?」
外地來的人此刻是莫名其妙的感覺。他怎麼感覺每個人看到自己的時候,都帶著一種憐憫?這世界真的有些見鬼了,一向別的男人看自己的時候都是羨慕嫉妒。憐憫?這是什麼破表情?最終他也不敢去讓鎮上男人們視為禁地的方向。不得不找上這開著門的長春觀。當他走進長春觀之後,就見這觀中的人在集體練功,正處于收功階段。收功之後,他們都把目光看向上門來的人,而來的人看長春觀的人時,也有種違和感。
最終觀主上前一步,「無量觀,施主有什麼事?」來人是個很年輕英俊的小伙子,應該還沒有及冠。雖然眼楮下面帶著一種趕夜路所帶來的黑眼圈,但還是顏值不錯。「道長,為何在觀門口掛了一個牌子?」來人是個心里藏不住事的主,直接就開口問了。
觀主倒是知道一二,這就是大娘子干的,他自己看了以後,都不知道說什麼了。他很正式地說︰「嗷!是為了免得那個人污了觀里的清靜之地。」這時候,已經有不知道實情的長春觀的人跑出去,字少他很快就看完之後。然後就見他一邊念叨著,一邊哈哈大笑著跑進來,「張雲昊及其走狗不得進入!」于是觀中的人們愣了一下,才明白過來,那上面寫的是什麼,接著響起了一片笑聲。
來人真的是好奇啊,長春觀的人和外面的人都不大相同,最主要的是,他終于察覺出違和出在那里了,他們每個人都長了胡子,而且明顯的是假的!這一點只要稍微仔細一點觀察的話,就能夠看出來。于是他瞪圓了一雙眼楮,細細打量著。這時候,觀主到底是年長幾歲,看出來客人的好奇。于是對客人說︰「施主,你應該有些好奇這個張雲昊是誰吧?那麼貧道長話短說,他是個好龍陽的人,特別喜好抓長得不錯的男人。」
客人一下子臉漲得通紅,好吧,是個男人听說他自己周圍,有個喜歡抓同性的龍-陽君,那麼就完全會緊張害怕起來。而且也解釋了為什麼門口那些男人,要用那樣憐憫的眼神看自己了,而同樣的原因讓這道觀的人沾上假胡子。
「事實上,這個張雲昊今天有可能上門來,所以大娘子才寫了這個通告,以免這個家伙上門!」觀主看那個客人明顯氣的要死,解釋了幾句。要知道來人是知道這麼回事。在他們那個階層的人,不少人都養美貌的男童以供取樂。當初他也是一笑了之,畢竟和他沒有關系,不過要是可能輪到自己身上心里不好受。
「你們觀里的人倒是不害怕?」他松開了緊握的雙拳,自己有幾分本事他還是有幾分自知之明的。他現在最好先找個地方藏起來,他可是手無縛雞之力的讀書人,此刻到哪里去?現在最好的地方,應該就是這里吧?
這個道觀整體上很整潔,而且觀里的人明顯的有自己打算,他們已經各自去做事了。「有什麼好怕的!對朋友,自然有美酒和鮮花,對敵人,自然有拳頭和刀劍,」說到這里,觀主揮舞了一下自己的拳頭,拳頭帶著一種風聲,讓客人嚇了一跳,然後就幾乎要高興地跳起來,這道士的功夫這麼高。「要戰就戰,我們才不怕!對敵人毫不手軟。」觀主雙手一合,露出一絲笑意。
「道長,能否收我入門?」那個客人興沖沖地問,觀主笑了笑,「施主,長春觀是撫遠的。」「撫遠?」客人簡直就如同被晴天霹靂劈中一樣,此刻心神不定啊。現在撫遠的功夫已經是天下聞名,不只是功夫好,而且還很邪門,練這種功夫一個弄不好,連命都減了不少。蠻家寨的人偷學了之後,據說已經有人顯現出來,老的比較快。
想到這里,他不由看看這個觀主,顯然他是正宗的撫遠功法,整個人看上去神清氣爽。這時候觀主看他已經清醒過來,「施主,也算是有緣,不如就在這里吃頓朝食。」此刻的客人明顯的被打擊的不輕,他可是家中的獨苗苗,怎麼也不可能去撫遠,可不去撫遠,就學不了什麼功夫。「道長,你在這里可曾听說過有什麼高手?」客人很是不死心。
觀主搖搖頭,「這里最厲害的高手也不過是打磨外功罷了,一個不好,就會損壞人的根基,壽元受損。當然這附近原本是有一種蠱王和毒王,應該算是高手吧。」客人听說之後,瞪大了雙眼,「什麼?這附近有蠱王和毒王!」他說到後來,臉色慘白,從小他可是听說過,據說落在他們手里,死的極慘。要是早知道在這附近,打死他也不來啊。
「怕什麼?」觀主看見客人的臉色不好看,連汗都流下來了,拍拍他的肩膀,混不在意地說︰「他們都死了好幾年了,連骨頭都成灰了。」
當時他可是跟著大娘子押後的,正好看見蠱王、毒王的出現,大娘子把他們的毒和蠱一起收了起來。在抓了他們之後,王清拎著他們消失了一段時間,最後大娘子自己一個人出來了,而那兩個混蛋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人前。他可不會認為大娘子會大發慈悲的放了那兩個,王清又不是聖母那種的神奇生物,肯定是死在金陵城附近。
「死了?」客人此刻就如同打了一劑強心針,頓時臉不白了,汗不流了,腿不軟了,腰不彎了。「太好了!太好了!」蠱和毒都很討厭,事實上他有心問,蠱王和毒王是怎麼死的?「那兩個混蛋在金陵城就施毒,打算將我們一起弄死,甚至不顧其他金陵城的人,但是他們踫上了鐵板,所以他們就死了。」觀主很是含糊說出蠱王、毒王的死。
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為在蠻家寨,王清才發覺這兩個死了N年的人還是六長老夫妻的後台。看樣子,他們雖然死了,但是在不少人眼中他們還活著。王清一想不是這麼回事,雖然他們死了,但是留下來的赫赫威名依舊長存。既然如此,王清就決定把他們死了的消息散布出去,省的有人扯虎皮拉大旗,借著蠱王、毒王的名義行事。「不只是他們死了,連他們的洞府里的東西都一樣被銷毀了。」觀主最後的話讓客人提著的心放下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