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畫展上這女人不肯賣畫給他,他也發現現實更美麗,觀察了好多天,每當午夜想起那妙曼的小身材,他就心癢難耐。
喬冉腦袋昏昏沉沉的,听到他的話下意識皺起眉頭。
此刻她的外衣散開,露出縴長秀美的脖頸,周中天口干舌燥解開自己的衣服,「別急,長夜漫漫,等會好好伺候你。」
很快浴室傳來水流的嘩嘩聲,喬冉艱難的坐起來,她覺得渾身燥熱難耐,連呼進鼻腔的空氣都是帶著熱度的,她環視了下房間起身邁著趔趄的步伐向門走去,然後軟軟的跌在地毯上。
很快水流聲消息,男人一邊擦著肥碩臃腫的身軀走出來,一看見女人軟在地上,「哈哈,」笑出聲來,將浴巾甩在地上,三兩步走抓住她的手臂將她扔在大床上。
周中天雙手撐在喬冉的兩側,俯身慢慢靠近。
本來腦袋就眩暈的很,卻還是察覺到越來越近的身影,下意識的側過頭去。
一雙秀氣的眉擰成一條線。
周中天吻了吻她的眉,猥瑣的話語吐出,「美人,別怕,我周長中對于女人早已身經百戰,對于你這小身子,我會輕輕的。」
手指模上她的眉,眼,鼻子,接著是那嬌女敕柔軟的唇,再往下,是那精致漂亮的鎖骨,還有胸前那隱跡在衣服內的旖旎風光。
眼里泛著嬴晦的光芒。
喬冉心里的恐懼不斷的加大,她艱難的抬起雙手推搡著他,這一刻就腦子里思緒輾轉,卻像是掉進無底洞一樣,這樣的恐慌。
然而下一刻手被周中天越過頭頂按住,緩緩的低下頭來,嗅著她身上清新的馨香,「我就納悶,這麼一個美人你說廖晉堯當初怎麼就不要你呢?」
「既然他不要,那你就好好跟著我。」
唇越落越近,男人粗獷的呼吸帶著臭味的嘴就要落到她的唇上
西郊的別墅外,一黑一白的車停下。
四名黑衣人立刻上前,「廖先生。」話語帶著說不出的尊敬。
男人陰郁的表情落在別墅的大門上,冷漠的開口,「去把門撬開。」
門被撬開後,門內的人卻是一驚,突然有個非常不妙的預感,剛想大喊,立刻被先進來的黑衣男人一腳踹在地上,捂著胸口說不話來。
男人高大而陰沉的身影出現在大廳內。
那助理看著男人凜冽的臉龐,嚇的連看都不敢看一下。
雲染自然是認出他的,立刻上前問道,「喬冉呢?」那助理顫顫巍巍的抬手指了指樓上。
「砰」的一聲二樓的臥室被人從外面踹開。
周中天皺起眉,下意識的往門口看去。
只看見男人高大的身影,忍不住一哆嗦,卻還是鎮靜的問「廖總,什麼風把您吹來了。」
廖晉堯沒有回答。
面無表情的望著床上的女人,一步一步,走,全身散發出冷冽的氣息,一雙陰沉的黑眸冷冷的看向他。
周中天被他的樣子嚇得後退,心中大駭,猝不及防,從床上跌落下去。
他此刻只穿著一條平角內褲,臉色發白,顫顫巍巍,翼翼的伸手將浴袍套在身上。
廖晉堯月兌下西裝外套裹在喬冉的身上將她抱起,瞬間眉頭一沉,此刻女人臉色紅的厲害,看來下的藥不少,已經開始沒有意識,當看到喬冉脖頸上的紅痕時,只覺得滔天怒火充斥著胸膛,他冷聲道,「交給你們了。」
那四名黑衣男子恭敬鞠躬,聲音一致,「是。」
周中天一听嚇的臉色慘白如紙,滿臉的肥肉哆嗦顫抖著,「廖總,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啊。」任他怎麼叫男人都沒理他一下,他看著慢慢靠近的四名黑衣男人,嚇得癱軟在地上。
看著門被緩緩的關上,他有一種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感覺。
「啊」
別墅內回蕩這周中天鬼哭狼嚎的聲音。
徐卓安和雲染見他出來立刻上來看向她懷里的女人,喬冉急促的喘息著,發出細小的呻-吟。
「冉冉姐,你沒事吧?」雲染依舊是眼眶通紅。
廖晉堯對著斯文冷淡的男人說,「麻煩你送她回家。」那個她自然是指雲染。
他點了點頭。
然後黑色賓利像來時一樣,瞬間消失在他們的視線。
徐卓安看著消失的車尾若有所思,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看見廖晉堯亮出暗影。然後轉頭看向紅著眼眶一臉自責的女人,「上車。」
這邊是郊區自然是打不到車的,雲染怔了下打開副駕駛上了車。
車子穩穩的向市中心使去,徐卓安用余光打量了一下她,「你叫什麼名字?」
因為剛經歷那麼可怕的一幕,對男人瞬間沒有好感,一臉防備的側頭看著他,「干什麼?」
其實雲染長的也不差,一頭烏黑的秀發,白稚的圓臉上一雙水靈靈的大眼楮,顯得整個人都充滿靈氣,徐卓安看著女人防備的模樣,突然低低的笑出聲來,臉上卻是坦然一片,「放心,我對你這種豆芽菜可沒有非分之想。」
雲染一听,下意識的低頭,臉漲得通紅,抿著唇將頭看向窗外,半天就在徐卓安以為她不會再開口的時候她才諾諾的說道,「雲染。」
開著車的男人問道,「你說什麼?大聲點。」
雲染扭頭別捏的吼道,「我叫雲染。」對上男人帶有笑意的眸子,雲染才知道自己是被耍了。
頓時一惱,看向車窗外,不再理他。
廖家老宅。
廖晉堯將女人抱在懷里闊步走進大廳,廖綿綿還沒有睡覺,此刻正做在大廳的沙發上看電影,只看見老哥抱著個女人進來,立刻起身跑了過來,真是稀奇了啊,不近女人的老哥居然抱著個女人回家。
當看清楚懷里的女人臉時,叫道,「哥,冉冉姐這是怎麼了?不會是被下藥了吧?」雖然是千金,但是這種事情電視劇也不是沒有看過。
「去叫張蒙。」張蒙是廖宅的私人醫生,為了防止突發狀況所以都住在廖宅,這樣方便隨叫隨到。
很快佣人上來匯報,「大少爺,張醫生沒在。」
男人凜冽的俊彥上眉目一沉,走向陽台,掏出撥了出去,「在哪?」
此刻的張蒙遠在C市,他本來看著廖長博和老爺子都不在國內所以就抽空回家探探親,大晚上的突然接到男人的來電,睡眼朦朧,嗓音暗啞,「大少,怎麼了?」
廖晉堯簡單的說明了情況,「你現在回來。」
張蒙一副欲哭無淚的表情,認真道,「大少,C市到川城最快的車也要8小時,就算我回去了這人也沒用了啊?」
男人握著的骨節分明的手一緊,沉聲,「那怎麼辦?」
「找個男人就行了」
廖晉堯,「」
此刻房間內廖綿綿不停的用冷水給她擦拭著**在外面炙熱的肌膚,喬冉燥熱難耐,扯著身上衣服,無論廖綿綿怎麼阻止,女人的嘴里重復著一個字,「熱。」
廖綿綿頓時也不知道怎麼辦了,看見返回房間的老哥,立刻問,「哥,張醫生呢?」
「回家探親了。」
廖綿綿頓時有些傻眼了,「那那怎麼辦。」
「出去,好好呆在房間。」
今晚的月色皎潔明亮,由于男人背對著陽台逆光而站,廖綿綿看清他的表情,更是拿不住老哥的意思,呆怔的拿著毛巾站在那。
男人有些不高興的皺了皺眉,沉聲道,「不要叫我說第二遍。」
也就在廖晉堯的話音剛落下,廖綿綿以雷霆之速端著盆走了跑了出去,順便還體貼的將門關上,乖乖,老哥是這是要開葷嗎?
然後回到房間,拿著發了條短信出去。
房間里寂靜無聲,只傳來女人嬌,喘的聲音,喬冉只覺得全身的血液在沸騰,莫名的升出空虛難耐的感覺。
廖晉堯在廖綿綿出去後,就走向床上的女人,看著她luo,露在外面白稚紅潤的肌膚,俯身,修長骨節分明的手指將她的套裙月兌下來,剛要將女人抱起,誰知下一刻一雙柔軟無骨的雙臂攀上他的脖頸,灼熱的氣息噴灑在男人的臉上,「好熱。」她不斷的攀附著他,就像是一條軟若無骨的蛇。
那肌膚傳來的灼熱溫度,滾燙的嚇人。
廖晉堯的面色一沉,眸子幽深。
額頭的青筋突突的跳起。
「你知道自己在干什麼?」
喬冉沒有回答他的話,她只覺得依靠著的這個男人能夠緩解她體內的燥熱,肌膚和肌膚的觸踫喬冉渾身不可抑制的顫抖。
男人抱著他邁進浴室里,將她放在盛滿冷水的浴缸里,冰涼的冷水讓他舒服的喟嘆了一聲,然而這也只能緩解她一時的燥熱。
廖晉堯看沒有什麼用,頓時咒罵出聲,「shit。」看著浴缸里女人白稚凹凸有致的身體,喉結上下滾動,竟然破天荒的硬,了。
他遲疑了一下,迅速的月兌下襯衫,褲子,挎進了浴池,坐了進去,半摟著她的腰肢,讓她靠在自己的胸前。喬冉靠在男人肌理分明的健碩胸膛上發出小貓一樣的嚶嚀聲,「熱熱幫我。」
廖晉堯的眸光沉了沉,聲音暗啞的不像話,「冉冉,知道我是誰嗎?」。將她的臉捧住面對著他。
喬冉睜著彌茫的眸子,「廖廖晉堯。」
將她的身子胡亂的洗了洗,抱起,隨口扯過浴巾擦干,將她推到床,上,俯身壓住她,兩人肌膚相貼,彼此肌膚溫度都是灼熱的。
從未和男人如此親密過又加上藥物的刺激,喬冉只想索取更多,攬上男人的手臂。
廖晉堯看著她微啟的紅唇,對著她的就壓了上去,女人甜美的馨香和柔軟的唇瓣放佛帶著魔力一樣,他吮吸的這她的唇和舌,女人青澀的反應讓他有些失控。
「唔」
雙腿被分開,男人蓄勢待發.
「叮鈴鈴.」鈴聲響起,在這寂靜的晚上,格外的突兀。
廖晉堯抬頭看著床頭櫃上亮起的顯示屏,眸子微微眯起,並不理會,一個挺身,當接觸到那一層屏障,腰身頓了一下,卻只是幾秒的時間,他心里是難以言喻的感覺,然後身子一沉穿越障礙。
「啊」
身體被撕裂的劇痛傳來,喬冉腦子有一瞬間清醒,當看清身上壓著的男人時,倒吸了一口涼氣,大力的掙扎起來,火辣辣的痛楚讓她痛的眼淚大滴大滴的下落。
「好痛,你讓開。」
痛和熱沖擊著她的感官,她卻從喉嚨發出低低的呻.吟聲。
廖晉堯停下來,克制住那腫脹難耐的感覺,隱忍溫柔的吻著她的臉頰上的淚痕,低啞道,「別怕,等會就好了。」
然後就抽動了起來,動作漸漸加快
第二天,她醒來,房間里已經沒有廖晉堯的身影了,喬冉只覺得渾身酸痛的厲害,連動都不想動一下,嗓子里干澀難受就像被燒一樣,都能冒煙了。
她視線看向床頭,忍著酸痛的身子倚在靠背上,伸手就床上的一杯水灌入口中就似干竭的土壤瞬間得到滋潤,舒適了不少。
當看到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跡時,她差點喊出聲來,回想起昨天晚上的情景,頓時覺得面紅耳赤,羞愧難當,她居然跟那個男人上上床了?
她將衣服一件一件的穿上身,當看清脖子上的痕跡時候,一時不知道怎麼辦。
「叩叩。」廖綿綿在門外喊道,「冉冉,我進去了啊。」
喬冉手忙手腳亂的捂著自己的脖頸試圖想遮掩脖子上的痕跡,然而她發現不能夠。
門被打開,廖綿綿進來的時候就看見她慌亂的模樣,當看清她身上斑斑點點的痕跡時,笑的一臉的曖昧,咳嗽一聲,「冉冉姐,我哥去公司了,走的時候交代我喊你下去吃早飯。」
喬冉尷尬的小聲開口,「那個綿綿能不能借我一條絲巾?」她想如果回去被家里看見指不定怎麼擔心。
「喔,好,你等會啊。」
不一會就拿了一條質地柔軟的絲巾遞給她。
喬冉仔細的系好,看見沒有露出痕跡時才對著廖綿綿笑笑,「謝謝你,我下次還你。」
然後拿起包和床頭的就要走。
「誒,先吃早飯嘛。」
喬冉恨不得早點離開這里,多呆一刻就會讓她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隨即搖搖頭,「不用了。」
廖綿綿看著她離開的背影,迅速的掏出放了兩條信息出去。
此刻博遠總部二十八樓層的辦公室里。
男人端坐在大班椅上,淡淡的掃了一眼剛發進來的短信,眉頭一皺,然後涼涼的視線看向辦公室里意外同時出現的兩個男人。
「有事?」
卓凱就收到昨天晚上的消息,就心癢癢的向跑過來看看,奈何老爺子最近抓的嚴,有門禁。
他狹長的眸子笑著調侃道,「不錯不錯,我一直以為你是兄弟幾個里面情商最低的,沒想到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既然連一直隱跡在暗處的暗影都出動了,順利的來個英雄救美。
廖晉堯冷淡的看了徐卓安一眼,涼涼的開口,「什麼時候嘴巴這麼大了?」
後者,斯文的臉上勾起一絲淡然的笑意,「看你這樣子,想來昨晚春宵一度,好不快活,這喜酒是不是也快了?」
男人沉思了一下,墨黑的眸子在他們之間掃視了一下,隨手掏出一根煙叼在嘴里,點起,「誰說睡過就要負責的?」
娶她嗎?他確實沒有這個想法。
卓凱一听,拍了下桌子,「靠,吃干抹淨還不負責啊,況且你們本來就有婚約,都那麼多年了,別告訴我你還忘不了那個女人啊?」
瞬間男人眼底的光芒冷下幾度。
喬凱心里暗暗砸舌,他這是哪壺不開哪壺,一著急這嘴就不听使喚,模了一下自己的尖削的下巴,笑道,「那什麼,最近老爺子看的緊,我得回去了。」又對著對面好整以暇的男人擠眉弄眼道,「安子,你要不要一起?」
徐卓安搖了搖頭。
卓凱吐槽到,真特碼不曉得配合一下,扯了下嘴角走了出去。
「你打算怎麼辦?」
徐卓安看著被煙霧繚繞包圍著的男人淡聲問道。
男人優雅的抽著眼,眯著陰沉的眸子說,「我已經派人收購了中天的不少股份,還有周中天漏稅,做假賬的文件。」一雙黑眸暗沉晦澀,「還有他猥.褻女人的視頻和照片,足夠他蹲一輩子的大牢。」
這時候雯娜進來將文件放置在他的面前,「廖總,事情已經辦妥。」
「恩。」
徐卓安眉梢一挑,淡聲說,「你這動作夠快的啊,中天這塊肥肉很多人都眼饞的很,如今收入博遠,我想博遠在川城更是固若金湯。」
撼動不得。
本來漏稅做假賬只要罰款,做幾年牢也就放出來,可是加上這個猥.褻少女的這一條,出來就很難。
本來廖晉堯沒想那麼快出手,上次在畫展上他就放了周中天一次,經過昨天晚上事情讓他加快了動作,他很快周中天就會被逮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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