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如陌認真地搖頭道︰「不是,當初你身體內還養著蠱王,沒有蠱蟲可以在你的體內存活。」
「可能是一種古老的咒術,我現在還不能確定,要查資料才知道。」花如陌說完,看著君長夜道︰「這冷凝月在席元國是一個什麼樣的地位?」
君長夜搖頭,他確實是不知道,席元國比龍辰大陸上其他的國家都要強大。他也曾試過派人查探席元國皇宮中的情況,但卻一次也不曾成功!
花如陌心中又涌上一股極其不舒服的感覺,強大的嫉妒感簡直要將她淹沒了,剛才那種奇怪的感覺又躥了上來。甚至又有一種那日在藏書樓中,覺得曾經抱過冷凝月的君長夜很髒!
「陌兒,你怎麼了?」君長夜能感覺到花如陌的情緒在劇烈的起伏。
良久,花如陌才睜開了眼楮,她一雙黑玉般的眸子中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情緒,就那麼直勾勾地看著君長夜,十分認真地道︰「夜,我沒有懷疑你,我愛你,我相信你,一直都愛,一直都相信!」
「我知道!」君長夜低下頭輕柔地在花如陌的額上印下一吻,無論如何,有花如陌這一句話他便足夠了。
「夜,你听我說!」花如陌抬起一雙藕臂,捧著君長夜的臉,無比認真地對視著君長夜深邃的眸子道︰「夜,我的身體有一些不對勁了,我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我怕我沖動之下會像那日在藏書樓一樣做出什麼傷害你的決定,你記住我今天說的話,答應我,若是以後我再如那日一般無理取鬧,不要答應我,直接將我打暈!」
君長夜听花如陌說著,臉色越來越凝重,「陌兒,為何會這樣?」
「現在我也不知道!」花如陌自己卻是也還沒有找到原因,但是理智的她卻知道她的身體一定出了什麼問題,現在已經不正常了。
君長夜有些緊張地將她攬在懷中,「陌兒,你怎麼了?」
「我沒事!」花如陌冷靜地道︰「夜,只要以後你若是我有什麼不對勁了,記住我今天說的話便好。也記住,夜,我永遠不會想要傷害你!」
花如陌一雙黑寶石般的眸子顯得格外的深邃。
「好,陌兒,你也記住,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我都會永遠陪在你的身邊。」君長夜眸中沉沉。
花如陌在君長夜的懷中撐起上半身,主動地吻住了君長夜的唇,君長夜同樣熱情的回應著。霸道地舌頭直接撬開了花如陌的貝齒,拖住了花如陌的丁香小舌,不顧一切的纏綿著……
馬車中剛才凝重的氣氛消散一空,只剩下滿室的旖旎……
良久,花如陌有些喘不過氣的用一雙藕臂撐開了君長夜壯實的胸膛,君長夜眸中紅紅,目光灼灼地看著花如陌,欲、求不滿地喚了一聲,「陌兒……」
雖然已經老夫老妻了,但是面對君長夜如此熱烈的目光,花如陌還是俏臉一紅,有些嬌羞地勾住了君長夜的脖子道︰「夜……不要在這……」
花如陌的話音未落,君長夜已經再次堵住了她的唇,霸道地將她禁錮在了懷中,花如陌呼吸著獨屬于君長夜的霸道氣息,依舊如情竇初開的小姑娘一般,心撲通撲通地跳。緋紅色的臉頰證明了她此時的心動。
也忘了此時馬車正處在京城的鬧市之中,放下羞澀,與君長夜一同抵死纏綿……
當然,也沒有人知道此時這低調奢華的馬車中正在發生怎樣香艷的情景,因為,這馬車雖然低調,但是十分的寬大結實,無論兩人在里面怎麼胡鬧,外面卻連晃動一下都沒有。
只有充當車夫駕車的影一能听到馬車中那曖昧的氣息,原本如冰塊一般冰冷的臉上,竟然難得的泛起了一抹可疑的紅……
馬車在京城最好的酒樓——醉霄樓前停了下來,影一已經恢復了一張冰塊兒臉盡責的守在馬車旁。
馬車內,君長夜將幾乎全身都已經癱軟了的花如陌摟在懷中,花如陌此時臉上歡、好之後的紅暈還未退去,就連身上**在外的皮膚都可以看見泛著淡淡的粉色,整個人看起來就是可愛的粉紅色一團。
「陌兒,可真美味……」君長夜拿臉在花如陌的臉上摩挲著,一本正經地說道。
看著君長夜一臉的認真,花如陌忍不住失笑,這天底下大概也只有君長夜能將如此流氓的話說得這麼認真了。
「咕咕……」
不和諧的聲音打破了馬車中有些旖旎的氣氛,花如陌一臉哀怨地看著君長夜,那眼神明明白白地就在說︰「都怪你,害得我都餓了!」
本來剛才做了極其消耗體力的事情,花如陌便已經有些餓了。君長夜偏偏還在那里說著美味不美味的事情,害得她的肚子不爭氣的叫了起來。
君長夜眼眸中皆是寵溺的笑意,簡單地替花如陌清理了一上,又細致地替花如陌將衣裳一件件穿好。撫著花如陌平坦的肚子道︰「是為夫不好,把陌兒都餓著了,這就帶陌兒去吃好吃的。」
說著,便將花如陌打橫抱起,跳下了馬車,直接往醉霄樓中走去。
花如陌緊緊地靠著君長夜的胸膛,君長夜心髒那一聲聲如同雷鳴般的跳動傳進她的耳中,讓她覺得很安心。
她與君長夜今日都只是簡單的易容,現在的容顏雖然沒有原本的容貌那麼驚人,但仍舊是出類拔萃的。他們以如此曖昧的姿勢出現在醉霄樓中,自然引來了一眾人艷羨的目光。
君長夜抱著花如陌直接走進了雅間之中,這雅間中選再靠街的方向,窗前有一棵巨大的小葉榕擋著,讓他們能將街上的情況一覽無余。但是街上卻不能看見這雅間中的一絲一毫。
除了地理位置之外,這雅間中的擺設也是極其考究,名貴的檀香木制作的桌椅散發著淡淡地讓人心靜的幽香。除了桌椅之外,這雅間中棋盤、笛、簫一應俱全,甚至還設有以琴案上放著名琴——焦尾。
君長夜將花如陌放在臨近床邊的小榻上,蹲替花如陌捏著腿。花如陌雖然是練武的身子,但是也經不住精力旺盛的君長夜的折騰,每次跟君長夜胡鬧之後,也是渾身酸疼。因此,君長夜也很樂意很自覺地在每次之後都替花如陌揉捏。
花如陌剛才被折騰得很累了,但此時看著焦尾卻仍舊是有些技癢。她已經很久不曾有過閑情逸致彈琴了。從君長夜上次受傷去了聖境治療之後,她便再也沒有踫過琴。
君長夜看著花如陌目光灼灼地看著那琴案上焦尾,自然也看出了花如陌的心思,笑道︰「為夫今日可是有耳福听陌兒彈奏一曲?」
花如陌的一雙藕臂就勢攀上了君長夜的脖頸,眨了眨一雙黑曜石般的眸子,柔軟又俏皮地道︰「琴仙的一曲可是很貴的,夫君要拿什麼來換啊?」
君長夜嘴角勾起了一個笑容,然後很正經地道︰「琴仙一曲換今晚我被陌兒騎!」
花如陌一下子就囧了,她今天還是第一次君長夜除了霸道之外,耍起流氓來,竟然也是一等一的厲害。
君長夜花如陌頓時又變成了粉紅色的一團,心中歡喜得不得了。又將花如陌一把抱了起來,在她的耳邊吹著氣柔聲說道︰「陌兒對這報酬可滿意?」
花如陌的小臉更紅,嘴唇緊緊地抿著,但是片刻之後,她卻咧著小嘴露出八顆潔白的牙齒笑了起來,狡黠地道︰「今晚上換我騎夫君,那是不是我要怎樣夫君都由著我?」
「那是自然!」君長夜想也未想便答道,但是回答完之後他看著花如陌那亮晶晶的眸子閃著賊賊的光芒,立即就有了一種上當的感覺。
但是作為一個男人,作為一國之君,他既然應下了,而且還是與自己的在床笫之間的事,自然不可能返回。
「那夫君我們現在去琴那兒!」花如陌小臉上都閃著興奮的光芒,雙手摟著君長夜的脖子讓君長夜抱她到琴邊。
她這輕松的一天以來,她總是被君長夜抱來抱去,已經越來越貪念君長夜那溫暖的懷抱了,也越來越享受這種腳都不用沾地的慵懶感覺。而對花如陌如此主動地投懷送抱,君長夜自然是巴不得!
花如陌做到那焦尾旁邊,輕輕地撥弄了一下,焦尾不愧是上古名琴,只是這胡亂的一撥,那發出的聲音也是如鳴聲脆,清新悅耳。
對于花如陌這個愛琴之人,心中頓時大喜。
水袖翩然舞于琴弦之上,素手輕彈間,便是悠揚悅耳,玩轉連綿的悠悠琴音。那琴音時而如珠落玉盤,不絕如縷,時而如高山流水,余音裊裊。讓听者不自覺地便陷入了她的琴音之中,直到她彈奏完畢良久,君長夜仍舊愣在原處,似乎還在回味那令人心醉的琴音。
良久,君長夜才回過神來,目光灼灼地將花如陌擁進懷中,「陌兒這是彈得什麼曲子?我以前怎麼從未听過!」
「夫君,好听嗎?」。花如陌靠著君長夜懷中,笑問道。雖然今天出現了生妹妹和冷凝月的小插曲,但花如陌現在還是莫名地便覺得心情大好。就像之前因為生妹妹和冷凝月的事情無端地心中便有一股火氣不斷上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