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之後,見花如嫣的神色稍微和緩了一些,才有一個大膽些的男人靠近她,語氣柔得讓人渾身起雞皮疙瘩地道︰「嫣兒,遇到什麼煩心事了啊?說出來,我們給你解決啊!」
其他男人連忙如同哈巴狗一般的圍在了花如嫣的周圍。
「那個被司徒奕星帶走了!」花如嫣咬牙切齒地道,妖媚的臉上顯得有些猙獰,但是卻分毫也不會影響她在這些已經對她上癮了的男人心目中的形象。
「嫣兒,別生氣了,小心氣壞了身子!」那膽子大些的男子一邊幫花如嫣順著氣,一邊柔聲安慰道︰「不就是一個臭嗎?咱們這就再去替你把她抓回來!」
那男人說著,便已經難以抑制心中對花如嫣的渴望,本來是在幫花如嫣順氣的手,也開始慢慢地不規矩地向著下面那挺翹的部分游移。
但是,他的手還未=.==到達目的地,「啪!」,清脆的一巴掌已經落在了他的臉上,「滾,立馬去把那給我找回來,否則,你們都別再上我這床!」
花如嫣這話一落,對那些男人就仿佛是魔咒一般,剛剛還欲、火焚身的男人們,眸中瞬間清明,迅速返回了地道中。
機關關上,看著那毫無痕跡的牆壁,花如嫣的臉上露出了一抹猙獰地笑意。這些男人不僅僅是她玩樂的工具,也是她的手中最好用的一把刀。
雖然,這些男人在她的面前就跟一只只搖尾乞憐的狗一樣,可是事實上,這些男人的身份地位雖然及不上司徒奕星,但是卻也絕對都不是孬的。不是達官顯貴家的哥兒,就是富甲天下的巨賈,還有武功高強的一代掌門!
當然,除了他們這些本事之外,他們還都有著姣好的容貌,這也是他們的一道王牌。當初他們能毫不費力地將花如陌從鳳璃邊疆的城主府中帶出來,靠的就是他們的皮相。
那日,他們偷偷潛入了城主府中,正苦于無法對花如陌下手的時候。卻恰巧遇到了正在斗狠的即墨夢蝶和烏孫詩琴,兩人的警覺性都不高。輕而易舉地便中了他們的迷、幻、藥,把他們當成了她們的心上人。
而且這她們跟花如陌應該還是情敵,讓她們去抓花如陌的時候,原本還在互相斗狠的兩人,竟然合作無間,十分迅速地便去將人帶了出來。
只是這一次,花如陌到了司徒奕星手中,卻是沒有可以給他們利用了。
「司徒奕星從嫣兒哪兒帶走花如陌應該是為了跟君長夜求和的。」花如嫣的一群男人倒是相處得十分融洽,在密道中一邊往外走,一邊商議道。
「當務之急,是要先知道那個到底被司徒奕星關到哪里去了!」
「你們想想,司徒奕星明知道嫣兒有多麼恨那個,還把她帶走了,就肯定不會將她留在行宮之中。」另一個男人篤定地道。
「滄瀾兄,讓你的神行閣,趕緊去把那個在哪兒找出來!」其中一個身材比較魁梧的男人有些不耐煩地道︰「這麼慢慢分析下去,等找到那個,黃花菜都涼了!」
說著,他猥瑣地舌忝了舌忝嘴唇,顯然是對花如嫣的美好滋味,想念得不得了了。
但是被他點到名的滄瀾卻是一臉的難色,其余的人也都將目光投向了那個身穿月牙白袍的清秀少年。
「滄瀾兄,莫不是為嫣兒做事你還有什麼顧慮不成?」
「當然不是!」身穿月牙白袍的少年連忙否認道︰「只是調動神行閣的人手的令牌還在我娘親手里,神行閣的人只認令牌,就算我是神行閣的少主,沒有令牌也奈爾不得他們!」
「嗨,我當什麼大事呢,就這點小事,滄瀾兄,你放心,我保證不出一個時辰,你娘親的令牌就能到你的手里。」另一個瘦得跟猴子似的男人信心十足地說道。
「就是,滄瀾兄,有柳兄這個天下第一神偷在此,你還擔心著做什麼!」一個長相有些陰柔的男人將白得跟鬼一樣的手臂搭在了滄瀾的肩膀上道︰「走,咱們先去喝著花酒等柳兄的好消息!」
花如陌不知道自己到底睡了多久,醒來之後,她身在一所其貌不揚的民居之中。
民居中只在她的門口有六個粗壯的婆子守著,遠一點的院門口有七八個的含在在巡邏。
她之前一直在休眠著,自然不知道她在道這里之前,還有被花如嫣抓了的那麼一出。但是,長期以來的習慣,讓她面對自己突然到了陌生的環境中這件事,沒有一點的慌亂。
她依然還是那副態度,起身之後,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便在房間中翻出一本書,自顧自地看上了。根本就沒有搭理守在門口的那些婆子。
那些婆子也只是打量了她急眼,見她沒有什麼異動,便繼續守著了,也沒有搭理她。
花如陌心中頓時就明白了,這些人絕對不是君長夜的人。若是君長夜的人,看見她醒來早就噓寒問暖了,態度哪里會是如此冷淡?那她現在到底是落在了誰的手上?
南辰?若是在君長曦的手中,君長曦斷然沒有抓了她卻不見她的道理。所以,答案就只剩下一個,抓她的人是司徒奕星。
果不其然,花如陌剛剛想通其中的關節,臉色有些萎靡的司徒奕星就從外面走了進來,「閣主,我們又見面了!」
花如陌掃了司徒奕星一眼,他眼底下的淤青如此的明顯,就算是不懂醫的人看見了,也知道他是縱欲過度所致。
想到這里,花如陌想起了最後一次見花如嫣的時候,那渾身的媚態,再加上南疆一直與冥煞關系匪淺,這一次鳳璃京城一亂,南疆立即發兵鳳璃邊疆。很顯然,冥煞跟南疆還是串通的。
而且,那時候蕭遲曾回報過,司徒奕星已經到了鳳璃京城。但是,當他們進入鳳璃京城的時候,卻沒有看見司徒奕星的影子。
想到這里,花如陌再看向司徒奕星,便笑著道︰「我妹妹的滋味雖好,大皇子殿下也應當保重身子才是,要不然怎麼能活到看著我夫君覆滅南疆的時候呢?」
司徒奕星臉色一變,旋即笑了起來,「是嗎?本殿確實是相信君長夜他有那個實力覆滅我南疆的,只是不知道,若是我用你的命能從君長夜手中換回南疆嗎?」。
花如陌翻書的動作一頓,然後似笑非笑地道︰「大皇子殿下,既然打定了主意,那便應該早日與我夫君談判,也免得夜長夢多。而且……」
花如陌故意頓了一頓繼續說道︰「大皇子殿下應該清楚,我的好妹妹有多麼的恨我,你把我留在這里,也要小心後院失火不是?」
司徒奕星蹙了蹙眉,從花如嫣手中將花如陌帶走,這本來就是他的心結,現在被花如陌這麼直白的說出來,頓時讓他身上的郁氣加重了幾分。
而且,他本就生性多疑,他本就覺得花如嫣派了幾個宮人便把花如陌給抓了回來這件事十分的不可思議。現在,在看花如陌這胸有成竹的姿態,他頓時便覺得花如陌被擒是故意的,她和君長夜一起挖了什麼坑要給他跳。
花如陌看了一眼司徒奕星因為糾結而有些緊張發狠的面容道︰「大皇子殿下在緊張什麼呢?」
司徒奕星瞪了花如陌一眼,沒有說話。如今的南疆在君長夜發狠的沖擊之下,兵敗如山倒,用花如陌去換回南疆,這已經是他僅剩的選擇,否則,他也不會選擇那麼偷偷模模地將花如陌從花如嫣那兒帶出來。
「大殿下不必緊張,我被俘的人都不害怕,大殿下有什麼可擔心的呢?若是大殿下有時間,不如坐下來喝杯茶。而且我也略懂些醫術,可以告訴大殿下一些調養的法子。」花如陌再次抿了一口茶道。
茶杯蓋遮擋住了她的眼楮,但是她眼角的余光卻一刻也沒有放過司徒奕星臉上的神色。
司徒奕星听她如此說,臉色立即變得更加糾結。很明顯,他自己也知道他的身體已經完全被掏空了,再這麼下去,恐怕命不久矣。花如陌是難得一遇的聖手,或許能有法子也不一定。
想著,司徒奕星在花如陌的對面坐了下來,「你真的有辦法替我調養?」
「法子是有的,但是,也要大殿下自己愛惜身子,短期之內不近才行!」花如陌道。倒不是她願意幫司徒奕星,只是,她剛才試了一下,她體內的內力竟然在被那快要長成的箭龍源源不斷的吸收,她的身體內現在根本就沒有內力可用。
她不能讓司徒奕星帶她去跟君長夜談判,因為,現在的司徒奕星已經是被逼急了的狗,若是稍有差池,便真的有可能要了她的命。
而君長夜那邊,她知道,君長夜不會舍她但是亦不會舍了江山,所以,她還真的沒有把握,君長夜會怎麼選。
所以,她必須要先拖住司徒奕星這邊,再自己想辦法逃出去。
司徒奕星的臉色黑了黑,極其艱難地道︰「我沒有辦法不近!」
是的,現在的司徒奕星中花如嫣的毒已深,若是有一日不與花如嫣**,他渾身就會如同萬蟲啃噬,萬馬踐踏一般的疼痛、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