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夏大大點點頭,他們進屋商討去了。
又過了幾天,司徒殤想要找的證據又斷了,他們決定晚上就走,只是司徒殤發現了秋遠竟然要放火燒他們。
「快點收拾東西,我們離開這里。」司徒殤牽著夏大大帶著鐵無心春秋一行人離開了秋府。
就在這時,秋府後院熊熊大火燃燒了起來,「稟報大人,他們逃走了。」
秋遠听著來人的稟報,口里只大喊︰「廢物廢物……」他身旁的師爺還是清醒的,「你們還不快去追。」
此時夏大大現在城樓上看著秋府那一片火光,真是不禁的感嘆啊。旁邊的司徒殤將她抱住,月色朦朧,銀光傾瀉而下,美不勝收。
已是深秋,夏大大想著前幾日被秋府圍困真的是有驚無險,幸虧司徒殤發現了,不然還真的要死在了那里。
她站于屋前看著眼前的桂花不禁的感嘆,原來已經過了好久了,她來這個世界過了好久了,爸爸媽媽不知道怎麼樣了,自己穿越過來都這麼長時間,就連中秋月圓之際都沒能陪在他們的身邊,真是不孝啊。
夏大大感慨了許久,她身著一襲綠色羅裙,一頭青絲只用一只琉璃步搖挽了一個髻,柔美的臉上布滿了憂愁與傷感,她輕輕的倚靠在梨花雕琢祥雲流染的門邊,一雙眼眸幽幽的看著眼前的桂花樹,卻又不似望著這桂花樹,也許是想著要怎樣才能夠回去吧。
司徒殤從一進門就看到這個小女人對著桂花樹發呆,本來是想著去嚇嚇她,可是卻感覺的出她周圍散發出的憂愁和傷感,心想︰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才另她這樣呢,難道是秋府的事嗎?
她一直都沉浸在自己的憂傷之中,雖說順其自然,可是她真的不想留在這里,就算是愛上了司徒殤又怎樣,古代著實不是她該待的地方。
「可兒……」司徒殤試圖叫了聲那個笨女人,可夏大大似是沒听到樣的,一直盯著看前面,眼楮都沒眨一下。
他看到她沒有理他,卻也沒有在叫她,只是輕輕的走,從身後抱住了她。夏大大感覺有一股熟悉的味道充斥著自己的鼻子,不用說也知道是誰,她就這樣任由他抱著,而他就這樣溫柔的抱著她。
從遠處看,這是一幅唯美的畫面,一個俊美逸情,一個柔美清麗,倘若這時能夠有人畫下,確實也挺好的。
「徒殤,秋府沒抓到我們,肯定會對進行全城搜捕,我想的方法就是能夠徹底摧毀他。」夏大大靠在他的懷里,半眯著眼漫不經心的說到。
司徒殤點點頭,是啊,她說的確實是很有道理,只是他現在沒有一兵一卒,怎能去毀滅秋府呢。
夏大大不會也不能告訴他,自己是月家的主子,也不能說它該要如何去摧毀秋府,她往他懷里縮了縮,自己從未殺過人,可這次手上是要沾染血腥了。
在一個夜晚,一身黑衣蒙面的人,從一個很不起眼的小屋中出來,她來到了月家的一個小分派中,拿起了曾經月楓交給她的令牌,一行人全都跪在了她的面前,她微微的動了動嘴皮子,「秋府,殺無赦。」
而後她就又回到了那個不起眼的小屋中,換了一身衣服就躺著睡著了。
這個人就是夏大大,她覺得自己去毀掉了秋府一是為了大家,二是為了黎民百姓,三是為了司徒殤。雖然只毀掉了司徒景一方的小小的勢力,卻也是可以保住這個地方的百姓了,只要以後慢慢的摧毀,還怕司徒景不會送上門來麼。
第二天,夏大大拉著他們去集市逛,司徒殤詫異的看著夏大大,之前不是都不允許我們出來的麼,怎麼今天就出來了呢,昨晚秋府毀滅的事他已經知道了,只是如果夏大大也知道的話,那她是怎麼知道的呢,還是說這件事原本和她有關?
集市上瘋傳秋府已經被一行黑衣人給殺掉了,有人說是因為遭到報應了,還有人說是自作孽不可活,有的還更離譜了是鬼……
不過呢,夏大大覺得自己在這集市上沒有任何危險就好了,她笑著看著周圍的人群,果然秋府喜歡壓榨人群,是時候該去會一會這個顧興了。
然而這時候,顧傾觴帶著霞和自己的孩子走在了街道上,他听著周圍的人都在說些什麼,原來是秋遠死了,秋府從此以後不在存在了,顧傾觴覺得這件事情很詭異,原來昨天晚上看到的是去刺殺秋遠的黑衣人,他還以為是什麼大人物要來呢。
霞看到顧傾觴愣了神,她抬著手臂輕輕的蹭了蹭他,「傾觴,你在想什麼丫,我們今天出來不是來逛的麼?」
顧傾觴看著自己的妻子因為太陽的原因從而曬的臉通紅,他不由得輕笑了起來,霞疑惑的看著他,這男人是怎麼了,從回來到現在就不正常了。
「啊呀……」還沉浸在顧傾觴疑惑中的霞,一不和夏大大撞到了一起,霞因為完全沒有用力,被摔倒在地上,而孩子就被拋出了半空中,霞驚恐的看著孩子,大喊一聲,「孩子……」
顧傾觴腳步一點,溫柔的接住了孩子,此時的霞已經起來了,從他的手中接走了孩子,差點把她給嚇到了,這個孩子簡直就是她的命啊。
「呃,對不起啊。」夏大大不好意思的陪禮,若不是她太興奮了,也不會撞到別人,還差點把別人的孩子給……
「對不起有什麼用啊,幸好孩子沒事,要不然我殺了你。」霞氣狠狠的對夏大大吼著,夏大大錯愕的看著她,一時間竟不知說什麼好。
春秋一個閃身來到了霞的面前,她一把匕首擱在了霞的頸上,「竟敢對我們主子無禮,趕快道歉,不然我殺了你。」
霞愣住了,一旁的顧傾觴拉住霞輕輕的讓她退開春秋,春秋原本是想在讓霞道歉的,夏大大喝止住了她,「春秋,回來。」春秋就回到了夏大大的身旁。
「內人也是一時心疼孩子,才口不擇言,希望各位莫怪,傾觴在這里和大家陪不是了。」說完顧傾觴就雙手抱拳,對他們鞠了個躬。
夏大大是現世人,可沒有這些什麼的,她擺擺手說,「沒事,如果不是我撞到她的話,也沒有這麼多事了。」
「那我們就先走了。」顧傾觴說完,就帶著霞走了。看著他們的背影,司徒殤覺得那個男子似曾相識,他轉頭對夏大大說,「有沒有覺得這個年輕的男子,似曾相識啊。」
夏大大看著顧傾觴,點點頭,他剛才說他叫傾觴,嗯,不錯是個好名字。
霞抱著孩子,拉了拉顧傾觴的衣角,「你剛才為何要那樣啊,明明是她們無禮在先好不好。」見顧傾觴沒,霞就站在那不動,冷冷的看著顧傾觴。
其實顧傾觴一直在想,覆滅秋府的到底是何許人也,到底是誰擁有這麼大的能力,能夠動攝政王的人,他卻不知道自己的妻子正在氣頭上,然後轉過他的方向與他背對著走了。
待顧傾觴想不明白的時候,他輕輕的喚了聲「霞?」然而卻沒有人理他,他側臉一看,沒人,顧傾觴無奈的搖搖頭,這個女人怎麼還像個小孩子一樣啊,而後他轉身向霞的方向去了。
一路上,他沒有看到霞,疑惑之際,正看見夏大大與一個黑衣人相見,他躲在暗處,因為太遠只能听到一些斷斷續續的東西,什麼秋府什麼破滅之類的。
此時的夏大大是瞞著所有人來的,她靜靜地坐在那里听著暗衛給她的回報,「秋府已經如數破滅了,證據早已經被秋遠給銷毀了,所謂屬下辜負了主子的期望,請主子賜罪。」
夏大大白了一眼正在跪著的暗衛,動不動就死,她也是醉了,這完全是沒必要的好吧,這麼好的人才,不知道古代人為什麼動不動就死,「你起來吧,不用賜罪,沒有找到證據也在我的料想之中,你下去吧。」
一瞬間暗衛就消失在夏大大的面前,夏大大喝完茶,就從茶樓里出來,踫上了司徒殤,幸好沒有被他看到要不然啊死定了。
司徒殤回去的時候就沒有看到夏大大,問春秋冬雪,她們都說不知道,然後他只能出去尋找了,原來這女人跑到這里喝茶來了,「娘子,怎麼能背著為夫出來喝茶呢?」此時的司徒殤兩眼冒火,只是因為剛來的時候,就有人盯著夏大大看,他不允許,他不允許有任何人看她,除了他自己。
夏大大朝司徒殤吐了吐舌頭,那可愛的表情簡直萌翻了司徒殤,一瞬間司徒殤的火氣全沒了,他把她抱在懷里,恨不得想讓全世界都知道自己擁有她,「走吧,我們去找他。」
顧傾觴在想,原來秋府滅亡和這個女人有關啊,他並沒有在此逗留很久,因著天色已晚,還要去安撫那個如同孩子般的霞,他就無奈的扶額。
夏大大此時一行人走到了顧興居住的房子中,此時顧追正在練劍,顧小妹正在看著他家大哥哥在練劍,待到夏大大他們來的時候,顧追停止了練劍,顧小妹疑惑的看著他們,「你們是……」
此時鐵無心上前一步介紹了所有人,而後才說來這里的目的,顧小妹瞄了一眼他們就徑直回房間里去了,顧追冷漠的看著眼前的一行人,心里在想︰他們究竟要做什麼。
顧追沒有理會他們,就拿起劍接著練了起來,夏大大他們尷尬的看著顧追,還以為自己走錯了地方。
「那個,顧興他在家麼?」夏大大在次說出了她來的目的,她真的很想知道顧興和百里草的關系,她走上前,來到了大廳,坐在那里等著顧興,她知道今天一定會得到自己所想要知道的秘密的。
司徒殤看著夏大大這麼大搖大擺的走進去,于是自己也跟了進去,坐在了夏大大的旁邊,顧追完全不理會他們,一直在練他的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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