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眾人大呼。
事情不妙啊!
這樣的話,農民豈不是白白辛苦了一年,眼看秋收,卻被鳴金蠻子所搶?這還讓不讓人活?
戰士們一個個眼露駭然。若是鳴金蠻子每個小隊有一百多人,分為一百多個小隊同時來盛宏開搶,就百姓的這點糧食,能夠他們搶的嘛?
穆婷雅說道︰「所以,咱們要努力訓練,爭取下次踫到鳴金蠻子,直接取其性命,而不後退半步。唯有自身實力強了,才是硬道理。」
「雅將,你說吧!咱們該怎麼辦?」眾人也覺得事態嚴重。以前他們是土匪,從不想這些問題,現在他們不是土匪了,自然立場不同,所以他們也開始思考為國為民的事了。
「選三十三人為班長、排長之後,再進行分班,共三十個班。眼看咱們軍團的房子估模著再有個半個月就能全部蓋好。障礙場的訓練用具,也都打造的差不多了,半個月後,軍團內部換了新貌後,咱們把障礙場的東西都安裝好,到時咱們就在障礙場訓練,障礙場訓練的目的,就是學會克服戰場困難,培養咱們的堅韌性、靈巧性和勇敢精神。」
「好。」戰士們大吼。
穆婷雅點頭,右手一揮,「前三十三名戰士出列。」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在想著方才是誰先出來的。
孫響亮傲嬌地第一個出列在右側站好。
第二個走出的,是二娃。
見是二娃,穆婷雅欣慰一笑,想當初他還想要離開黑鷹軍團,如今他留下來了,而且還具備了勇氣,不錯,應能好好培養。
第三個走出的是那個話不多,整天不笑一下的,十九歲的駱冬……
第十個……
第二十五個……
直到走出了三十五個人。
穆婷雅問道︰「為何會多兩人?」
「回雅將,我們四個一起走出的。」回話的,是一個身形修長的少年,莫約十七八歲,他叫王勝強。
「哦?」穆婷雅思索了片刻,說道︰「既如此,你們四個都留下吧!听口令,你們四個往前十步走。」
四人听令,往前十步走,與人群保持了距離。
「你們四人只能有兩人是班長,剩下的兩人,便做指導員吧!指導戰士們的平常訓練,及生活中遇到的一些問題。」
四人點頭,好像指導員的位置也不錯。
「听我口令,選你們四人中軍姿、齊步走、跑步走、稍息、立正等等動作最規範的兩人為指導員。」穆婷雅說道。
四人當即站好軍姿。
穆婷雅來到四人的身邊,觀察著四人的軍姿,走至一個人的身後,她膝蓋猛的頂在了其中一個人的腿彎處,那人的腿沒有彎曲,一動不動。
穆婷雅很滿意。她的右手抬起,猛然抓住那人的手往上抬,同樣,他的手也沒有動分毫。
又試了兩個人,其中一個人的手被穆婷雅給抬了起來,穆婷雅說道︰「手要用力,站軍姿,全身都要用力,不這不行啊!下去吧!你為三排九班班長。」
場上只剩下了三人。
穆婷雅在他們的右側站定,指揮道︰「向右轉。」
三人向右轉。
「向後轉。」
三人向後轉。
「向又轉。」
眾人回歸原位。
穆婷雅說的很快,根本不給三人思考的時間。
三人剛轉,她又說道︰「齊步走。」
有兩個人齊步走著,一個人則向右轉去。
「立定。」穆婷雅搖頭,指揮著沒有走錯的兩人︰「入列。」
兩人走向隊伍站好。
「你為三排十班班長。」穆婷雅對著轉錯方向的那人說道︰「入列。」
「孫響亮,任命一排排長,管理十個班。二娃,任命二排排長,管理十個班。駱冬,任命三排排長,管理十個班。」說著,穆婷雅把三十個出列的班長分出了三波,讓他們直接歸孫響亮三人管理,成為他們每十人的直接領導。
又讓底下的戰士們,分九人一排站好,然後又隨機分班。第一列的是一班,以此類推……
分好了班與排,穆婷雅的一大心事也算完成了。
她稍微松了口氣,道︰「時間不早了,大家都有傷在身,不訓練了,休息一下吧!一會兒吃過飯便不休息了,直接去蓋房子。解散。」
「是。」眾人散去。
……
晏城
孟辰逸暫住的宅院,有一間房被臨時改成了審訊室。
被穆婷雅用飛鏢救下,沒來得及自殺的三名鳴金士兵此刻正在這間審訊室內受刑。
不得不說,身為太子,孟辰逸是冷血的,他連審訊都沒審訊,把三人帶來後,直接二話不說,先把刑具用一遍再說。
深夜,一襲紫色勁裝,瀟灑帥氣,更顯尊貴的孟辰逸來到審訊室。
他端坐在椅子上,接著就有下人奉上上好茶水,他端起茶盞輕泯一口,看也不看受刑的三人。
片刻後,他把玩著手中的茶盞,才看向三人,聲音淡淡的︰「孤問什麼,你們就說什麼。回答的讓孤滿意了,孤會給你們一個痛快。」
「殺了我吧!求求你殺了我吧!」鳴金蠻子被折磨的精神都快要崩潰,在這里不能睡覺,不能痛暈,暈了會立刻被水潑醒,他們的身上沒有一處是好的。這種罪他們不願再受,他們情願一死。
「既如此,就好好回答孤的問題。」孟辰逸依舊雲淡風輕的表情。
「你們軍中是否有位十八九歲的青年,很是貴氣,這兩年才出現,他不是鳴金人,而是與我一樣,是盛宏人。」孟辰逸冷眼掃過三人,「最好說實話,孤的耐性有限。」
「我說。」其中有一人實在受不住了,爭先開口︰「是有個……青年,長的很俊美,我還見過他呢!那個青年……似乎很得皇上……的倚重,莫約……兩年前來到……軍中,當時我們……還以為那青年是二殿下的男寵,所以我才記得這麼清楚。」
「繼續說。」孟辰逸凝眉,有些對的上號。
「二殿下喜好男風,二殿下初見……那青年時,驚為天人,誓要把……他撲倒,開始時……二殿下沒少纏著那青年,但那青年……似乎比二殿下還尊貴,竟然不買……二殿下的賬,還把二殿下打趴下了,三個月下……不來床。這些事,軍中都知道。就是不知,殿下所問,是不是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