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在天快亮了,禁衛軍們才想出辦法,用木板把密道內地上的膠給蓋住,才得以通行。
本以為出了密道就好了,誰知道,伴隨而來的,便是同伴們的慘叫聲。
只見密道出口的地方,密密麻麻的全是釘子,釘尖朝上,隱隱泛著寒意,看著就寒心。
最氣人的是,滿地的釘子,連個讓人插腳的地方都沒有。
「都。」從出口出不去了,只能返,反正已經知道,出口是在別院不遠處的山下。
王後听著返回禁衛軍首領的稟報,臉色更加的陰沉。
「你說,大汗應該是被誰給綁架走了?」王後問向禁衛軍首領。
「屬下猜測,該是盛弘國人。」禁衛軍首領道︰「我鳴金現在正與盛弘國開戰,只有盛弘國有理由綁走大汗,大汗在他們手里,那麼這場仗便是盛宏國勝了。」
「有理。」王後垂下眼瞼,蓋住了眼中那抹精光,「大汗失蹤之事一定要保密,任何人不得透漏半句,違者斬,可听清了?」
「奴婢遵命。」
「屬下遵命。」
「奴才遵命。」
所有人都惶恐下跪。
「都起來吧!」
王後站起身,邊走邊吩咐道︰「宣神武老將軍覲見,本宮在宮中召見。回宮。」
大汗不在,她身為王後,理應撐起肩上的擔子。
……
王後殿中。
年近七旬的神武老將軍邁步進入,正要給王後請安,王後先一步道︰「老將軍不用多禮。來人,給老將軍看座。」
「不知王後召老臣前來有何吩咐?」神武老將軍雖歲數大了,可身體硬朗,耳不聾眼不花,吃嘛嘛香。
王後屏蔽了左右,才壓低了聲音道︰「老將軍,大汗失蹤了。」
「怎麼回事?好端端的,大汗怎麼就失蹤了?」神武老將軍詫異,他沒有懷疑事情的真偽,因為王後是不會拿這種事開玩笑的。
「新晉秀女雀妃是細作,大汗被她給帶走了。」
「那雀妃是哪里人?」神武老將軍眸中射出一抹冷芒。
「克魯部落方家的人。」王後道︰「我已經派人去調查她的身份了。我請老將軍前來,是拜托老將軍把大汗找回來。」
「王後放心,大汗的安危就交給老臣了。」神武大將軍拍著胸脯保證,又道︰「王後可知道大汗失蹤的方向?綁走大汗的人,朝著哪里行去了?」
「據分析,是盛宏的人把大汗綁走了。」王後道︰「別院有密道,細作就是利用密道把大汗綁走了。密道口有馬蹄踐踏的痕跡,分別朝著幾個方向而去,我已經派人跟著這些印記去追了。」
「如此便好。」神武老將軍道︰「既然他們是盛宏國的細作,那老臣便往盛宏的方向去圍堵總沒有錯。事不宜遲,老臣這就去安排。老臣會按時與王後聯系,互通消息。」
說著,神武老將軍便起身,向王後施禮後,大步離去。
「神武老將軍慢走。」王後起身相送。
……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妙言、小清與特戰隊等人,沒有直接去往盛宏,而是返回了興安城,在興安城內躲了起來。
他們在等,等盛宏傳來鳴金大汗被捕的消息,屆時他們再返回盛宏,路上便安全的多。
不用說,現在興安城去往盛宏的路上,到處設伏,處處是巡邏士兵。
虧得這是古代,最快的通訊方法,便是加急書信。
要不然,穆婷雅幾人根本走不了多遠,就會被逮住。
現在的他們,暫時是安全的,因為他們只需快過鳴金國送信的信使,他們就贏了。
平安無事行駛了一夜,馬匹漸漸的體力不支,好在前方有一座城池,他們馬不停蹄,進入城內。
但也只是在城內的馬行內換了馬匹,又在酒樓買了些食物,做完這些,根本就沒有停留,直接駕馬揚長而去。
出了城,穆婷雅便把暗格的門打開了,這時,鳴金老兒還沒有醒的跡象。
穆婷雅把他晃醒,「鳴金老兒,醒醒了。」
大汗悠悠轉醒,有點搞不懂眼前的狀況。
「不明白自己怎麼在這?」穆婷雅問道。
「你不是雀妃身邊的丫鬟嘛?雀妃呢?」大汗的腦袋還有點懵。
「第一,我不是她的丫鬟,我是她的伙伴。第二,你現在是俘虜。」穆婷雅好心地替他解釋道。
「你……你是細作。」大汗那不怒自威的臉此刻也出現了怒色。
「不,我本來就是盛宏國人,不是細作。」穆婷雅伸出食指,左右搖晃了幾下。
「雀妃也是?」大汗閉上眼楮,知道自己這次是栽了。
「小雅,跟他費什麼話。」孟辰逸不樂意穆婷雅與他說這麼多話。
穆婷雅問道︰「你要不要如廁?」
大汗把臉別,不說話。
穆婷雅好心提醒,「這個暗格是你這幾天的生活區域,如果你拉在里面,或者尿在里面,到時受苦的是你。想如廁就敲門。」
當一聲,穆婷雅把暗格的門給關上了。
她不怕鳴金老兒會逃跑或者撬開門,因為鳴金老兒的手腳都被手銬銬著,他沒有辦法動彈。
「你們綁*架朕到底想干什麼呢?」車廂內傳來了暗格內大汗的聲音。
「四個字,你猜。」穆婷雅笑嘻嘻的道。
她這次的任務真是完成的漂亮,綁了鳴金大汗,想想都讓人興奮。
可也伴隨著危險重重,好在熬了。
「要錢?」大汗試圖誘*拐穆婷雅,把他放走︰「你們放朕,朕給你們好多錢。」
「不。」穆婷雅否認。
「要權?」鳴金老兒快要瘋了,他壓下心中怒氣,道︰「放朕,朕封你為公主。」
「白痴。」穆婷雅懶懶道。
「確實白痴。」孟辰逸補刀道。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大汗怒了,他身為一國之君,還從未有過如此狼狽的時候,這一切,都是這個婢女造成的。
他恨啊!
早知道如此,當初就該听江燕的話,把雀妃三人下獄再說。
悔不當初啊!
穆婷雅好心替他解了惑,「綁你是為了︰平息戰事。」
說著,穆婷雅一把拉開暗格的門,抬手在鳴金大汗的頭上敲了一個響聲,道︰「你個鳴金老兒,就為了你自己的一己之私,隨便發動戰爭,你知不知道因為你的決定,鳴金與盛宏兩國的百姓遭受了多少苦難?尤其是你們鳴金士兵特麼狠辣無情,不止搶我盛宏普通百姓的糧食與物件,更是屠殺全村的人,還把綁走,你說你造了多少孽?搶就搶,干嘛要下令屠村?」
敲了一下不盡興,穆婷雅又敲了十幾下,直接把大汗敲得痛的直咧咧。
腦袋上更是起了一個包,可見穆婷雅下手沒有留情。
「你們敢對朕用私行?」大汗怒了,他自即位以來,還從未有人敢對他如此,這個女孩是第一個對他這樣的人。
他發誓,有朝一日,定把這個女孩千刀萬剮,以泄心頭之恨。
「你現在是階下囚,老娘即使打死你也沒有人知道。」穆婷雅霸氣道。
即使不殺他,也要嚇嚇他,殺殺他的銳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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