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洗個澡,換身衣服。」身上好髒的說,又血腥味極重,滿身污垢,現在的她與乞丐無異,她怕孟辰逸這個有潔癖的人會嫌棄自己,所以才說道。
「好。」他帶著她走向了他們的帳篷,帳篷內早就準備好了洗澡水。
她一看,哪還有不明白的,她笑道︰「辰逸,你真好,早就給我準備了洗澡水。」
「這是為夫應該做的。」對她的感動,他表示很受用。
他要讓小女人知道,嫁給他,是非常正確的選擇。
他將一輩子對她好。
「你先洗,我出去一下。」
她點頭後,他便走了出去。
穆婷雅褪掉一身染血的衣衫,邁進浴桶中。
剛進入到熱水中,熱水溫潤著肌膚,舒服的她想哼哼幾聲。
還沒洗完澡,孟辰逸便折了回來。
他直接繞到屏風後,來到她的浴桶前。
她一陣臉紅,下意識地捂住胸*部,嬌羞道︰「你先出去,我在洗澡。」
「你身上還有哪里是我沒看過的?」孟辰逸打趣,「別捂了,在水中有花瓣擋著,什麼都看不到。」
她低頭一看,果真,水面上飄著滿滿的花瓣,確實什麼都看不多。
她干笑兩聲。
他也笑了,隨後竟然挽起衣袖,躬,拿過水勺舀水澆在她頭發上,為她洗頭。
「辰逸,你好溫柔。」她享受著他的服侍。開心說道。
「為夫只對你溫柔,可喜歡?」他溫潤的嗓音問道。
「喜歡,喜歡,喜歡的不得了。」她點頭,露出小女兒家的嬌羞姿態。
又囑咐道︰「以後你不能對其他女人這麼好。如此優秀的你,若是對其他女人這麼好,是很容易讓女人愛上的。」
「那不行。」他道。
「你敢?」她怒著轉頭。
他笑了,道︰「還有我們的女兒,以後我會對你們娘倆好。」
「這還差不多。」穆婷雅笑了,怒的心情瞬間恢復美好。
「既然為夫這麼好。娘子一定要抓牢了哦!」他玩笑道。
「那是自然。」穆婷雅轉過身。光滑的手臂抬起,攀上他的脖子,笑道︰「你是我男人。」
「娘子這是在色*誘為夫嘛?」看著膚若凝脂、眼楮閃亮的她,他只覺小月復處一陣燥熱。連帶著。他的嗓音都有些沙啞。
「咳咳……」她趕忙收回手臂。坐直了身子,催道︰「快給我洗頭,我好餓。要吃飯。」
孟辰逸無奈笑笑。
她總是很容易讓自己的身體起反應。
孟辰逸重新為她洗頭,他頭貼在她的脖頸處,輕聲道︰「現在先放過你,等晚上一定要連本帶利討回來。」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脖子上,她臉紅一片。
只是听他的聲音,她竟然覺得自己的身體有些起了反應,似乎很渴望他似的。
她暗自心驚,自己怎麼成了色*女?
天吶!來個雷劈把她劈暈吧!
她堂堂少將軍餃的特戰隊長,居然有天會因為男人的一句話而身體起反應。
她的內心不都是陽光、正直,充滿正能量的嘛?
怎麼邪*惡因子也出現了?
最後,她總結為︰只能怪他有魅*力。
遵循著自己的內心渴望,她挑畔地看了他一眼,「晚上誰不大戰個三百回合,誰甭想睡覺。」
「為夫求之不得。」他笑道,伸出修長的手指刮了刮她的繡鼻。
洗過澡後,他把不著寸縷的她抱出浴桶。
被他看光,她面色如常。
而他,可就受盡了折磨。
只能看,不能吃,何其哀哉?
她笑了,「忍得很辛苦嘛?」
他瞪她一眼,「再敢挑畔為夫,為夫不介意白日宣*yin。」
只可惜他的眼眸沒有任何的殺傷力,她一點都不害怕。
她道︰「我快餓死了,你忍心嘛?」
「知道餓了還勾*引為夫?小妖精。」他沒好氣的看她一眼。
但那眼眸中的寵溺,卻是一覽無余。
「人家喜歡你嘛!」她笑道。
他笑了,笑容燦爛而滿足,「為夫也愛你。」
說笑間,他已經用浴巾裹住她的長發,又拿另一塊浴巾把她身上的水珠擦干。
還親自為她穿上衣服,把她抱著放在大床上坐下,然後從懷中拿出了一盒藥膏。
「干嘛?」她好奇問。
「你膝蓋傷了。」他心疼的看著她的膝蓋。
她低頭看去,只見自己的兩只膝蓋上全是淤青。
上午救治的時候,為了方便手術,她一直跪著,因為神情專注,是以她沒有在意膝蓋是否難受。
剛才洗澡的時候,只想趕緊洗掉身上的污垢,也沒在意膝蓋上的傷。
如今瞧見膝蓋的淤青,她才感覺到疼。
她愣神的功夫,他已經用指月復蘸了藥膏,抹在了她的膝蓋上,然後勻速地手法按摩著淤青的位置。
「啊……」她呼痛︰「好疼,輕點。」
「若不揉出淤血,明日會更嚴重。」她疼,他更心疼,他都恨不得替她受之。
她吐吐舌頭,沒有說話。
因為她感覺到了他生氣了。
大概是氣自己為了就別人,反而上自己受了傷吧!
其實這些都是小傷,不算什麼,養幾天就好了。
但她不敢說啊!
誰讓這男人大男子主義呢!
他的手法極好,不大會兒功夫,兩只膝蓋上的淤青全都揉搓完畢。
他又抱著她走向餐桌。
他對外面道︰「傳膳。」
「是。」帳外的人應了一聲,幾個士兵便魚貫著手持托盤走進帳內。
托盤上的放著精美的菜肴。
全是清一色的素菜。
他很貼心,知道她救治了一上午的傷兵,見了一上午的血肉,此刻的她絕對吃不下肉菜,是以吩咐伙房做了清淡小菜。
士兵們放下菜肴,便退了出去。
飯桌上,孟辰逸關切地給穆婷雅夾了蔬菜,放在她的餐碟中。
由于兒子正在長身體的時候,而且是無肉不歡的主,所以孟辰逸便沒有叫來孟亞琛與他們共進午膳,而是分開就餐,讓他跟著大哥孟辰龍一起用膳。
「小雅,多吃點。」他道。
「嗯。」她點頭,她的胃一向很深,雖然瞧了一上午的傷兵,還做了數不勝數的取箭、縫合手術,但她又不是沒經歷過,所以沒什麼不適應的,依舊吃的很歡。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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