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了?
嘶,頭痛欲裂,于宛清感覺自己的頭像要炸開一樣。
咦,不對,我怎麼感覺到疼了?不是說做阿飄感覺不到疼嗎?現在究竟是怎麼回事?
于宛清睜開眼楮,目光有些迷茫,白色的房間,白色的床單被罩,聞著獨特的消毒水味,眼楮陡然睜大,有些不可思議,這里怎麼是醫院的病房?!
自己的手因為常年的操勞,很是粗糙。可是眼前的這雙手白皙縴細。自己這是怎麼了,是回到以前了嗎?還是……
這做阿飄的這些日子很無聊,白天只能躲在陰暗潮濕的角落,夜晚除了和那幾個小姐妹出去看看熱鬧,剩下時間就鑽進房客的書里看小說了。
想到自己有可能像小說里寫的那樣重生了,于宛清用手按住砰砰亂跳的心口。
于宛清想著自己今天只是躲在一旁&}.{}看了原配小三混合雙打的戲碼,正激烈間感覺身體像被重力吸引,身體不受控制,然後就暈了,在然後醒來就在這里。
「 嚓」
病房門被推開,一個男人看見于宛清醒來快步走,道「佳卉,你別亂動,醫生說你這次傷到了頭部,要好好的養著才行。」說完又把于宛清坐著的身子按在床上。
把手里的保溫桶放在桌子上,詢問道「餓了吧?我給你煲了雞湯。」
于宛清此時還有些呆呆的不知所以,貪婪的看著,這人哪是別人,是自己十月懷胎辛辛苦苦拉扯大的啊,眼淚續滿了眼眶。
剛才叫我佳卉?難道自己不是回到了以前?而是穿越在了池佳卉身上?
于逸軒端著碗坐在床邊,看著池佳卉蒼白的臉上表情有些不自然,以為她很疼,就道「佳卉,你這是怎麼了?頭還疼嗎?」。
于宛清這時才回過神來,忙舒緩了臉部,于佳卉也算是自己看著長大的,模仿她的動作表情也可以模仿的很像。
「沒事,逸軒,今天謝謝你。」一開口,就是柔柔的聲音,只听聲音就不覺的惹人憐愛。在配上楚楚可憐的表情。當年就是這個白蓮花的樣子惹得自己對池佳卉當做自己的親生女兒一樣的疼,自己臨死前還安排好好對她。現在一想自己當年真是傻透了。都沒有看出她的偽裝,這樣的心計才是最可怕的。
「嘗嘗還是不是那個味道,你趁熱喝。」于逸軒端著雞湯道,說著話眼里一片黯然。
于宛清喝著碗里的雞湯,聞著熟悉的味道。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他的這個傻啊。
「佳卉你怎麼了?不好喝嗎?」。于逸軒有些慌了,最看不得流淚,慌忙拿起紙巾遞給她擦眼淚。
「逸軒,我沒事,就是累了,我想要休息了。」說著于宛清還揉了揉眼楮。
「好吧,那你好好休息吧,我在來看你。」于逸軒又囑咐幾句,才轉身離開。
于宛清眼楮呆愣地看著牆上的吊燈,想著自己竟然重生在了池佳卉的身上,于逸軒不知道池佳卉怎麼受的傷,自己可是親眼看見的,不然怎麼說自己以前瞎了眼呢,池佳卉面上柔弱,標準的小白花啊,這邊吊著逸軒,那邊又去做了別人的小三,這次就是因為被那男人的自己男人和池佳卉勾搭,兩人動了手,被那人用煙灰缸砸在了頭上。
沒想到這一砸就換了芯。
于宛清想到這里不由嗤笑兩聲。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想起自己昏昏噩噩的前世(這里就叫前世吧!),于逸軒是隨娘姓,他的父親叫程前廷,長的很是高大寬厚,于宛清和他是自由戀愛,以前的時代都是時興包辦婚姻,有的甚至結婚後才知道自己未來長什麼樣子。
當年程前廷剛在外邊學了手藝回來,去鄉里趕集的時候偶然看見了于宛清,只一眼就記住了認出了她,于宛清是鄉里出了名的俊模樣,上過學識得字還有一雙巧手,去她家提親的不要太多喲。
程前廷心里正想著應該怎樣表現表現自己,以前自己沒有手藝,家庭條件不好,怕她想不中自己,現在自己有手藝了感覺腰桿子也挺實了。
于宛清買完東西提著籃子就走,沒看見一輛自行車從東面騎著。程前廷一看樂了,這不是瞌睡就有人送枕頭嗎?看見快要撞著于宛清了,就連忙一把把她拉近懷里。
兩人離得很近,程前廷低頭就能嗅到少女的身上獨特清香的味道。有些意興盎然。
于宛清這麼大除了家人還沒和哪個男人這麼近距離過,此時只听到彼此的心跳聲。
等于宛清反應快速的推開他,臉蹭蹭的紅了,扭扭捏捏的道了聲「謝謝。」
本就是容易對異性容易產生好感的年紀,兩個人慢慢就走在一起。
正巧,村長家的,也是從小就喜歡于宛清,最近纏不過的村長,雖然覺得比于宛清小兩三歲,因拗不過還是拿著重禮去于家提親,村長是那時出了名的混,于宛清那時候還有些看不起他,死活不同意。
程前廷知道了,也利索的來于家提親,于父于母本是不同意的,不是看不起程家,只是純粹的不想離女兒那麼遠。可架不住于宛清喜歡,最後磨不過女兒,最終還是同意了。
兩人的婚禮辦的有些倉促,從而使得村里的那些人看不起于宛清,沒辦法,于宛清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于宛清剛和他結婚時也是很恩愛的,程前廷為自己能娶到于宛清得意了很久,經常向他的朋友吹噓。
結婚後于宛清也憧憬過以後幸福的生活,當程前廷說想用他的手藝做點生意,于宛清毫不猶豫的拿出來私房錢支持他。
可是過了好久,程前廷都沒有在提過這事,于宛清每次問他,他都說在籌備當中。還是有次他朋友在家里喝酒為他打抱不平說露了嘴,于宛清才知道錢被他拿去賭了,輸了個精光,于宛清大怒,當天晚上兩人就吵了起來。
程母听鄰居說他們在打架,來了後二話不說指著于宛清就罵,罵她不要臉的倒貼貨,說他用她的錢還不是應該的,更是在地上撒潑說她不孝順等等。
于宛清氣的個仰倒,看著村里的人都在看熱鬧,有的還幸災樂禍。長這麼大于宛清還是第一次受這麼大氣,以前在娘家時家里人事事順著她,哪里經受過這些見過這些陣仗。
這事,兩人在不是剛開始的密里流油,整天不是拌嘴就是冷戰,程前廷剛整天和狐朋狗友喝的爛醉如泥,不思上進,最後竟然喝醉回家後還動不動的就毆打于宛清,兩個人年輕氣盛,于宛清又怎會由著他打呢,可是的力氣也沒有男人的力氣大,經常兩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日子過的很是無奈。
自己所嫁非人還不能和娘家訴苦,當時于宛清還沒結婚時于父于母就先說明了,是她自己選擇的,以後不管怎樣娘家都不會管的。
直到有了孩子兩人的關系才慢慢有了緩和好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