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佳卉,你還好嗎?」。衛魏接通電話後,語氣有些驚慌的道。
「沒事,陸沛和你說的嗎?」。池佳卉听衛魏的語氣就知道是陸沛在當中搞鬼,這個烏鴉嘴,長舌婦。
「恩,幸虧他告訴我了,不然我還埋在鼓里呢。」衛魏見池佳卉的語氣絲毫不在意,心里不由的升起一股氣憤。
「好了,好了,我認錯好不好。」池佳卉見衛魏語氣已經升起來一陣不耐煩,雖不知道自己又哪里說錯了話,但還是順著衛魏的話講好了。
「真的?記得以後小心些,千萬別召了人家的道。」衛魏嘴里叮囑的道,隨後又說道「對了,你怎麼不讓陸沛替你調查了?是你有頭緒了,還是已經知道是誰了。」
「這件事你就不要操心了,這件事我會解決的。」池佳卉剛剛說完就听到手機里傳來滴滴兩聲,對方已掛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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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奈的看了一眼手機,這人怎麼還是小孩子脾氣,說掛就掛了。
衛魏掛掉電話,把手機摔在一邊,手用力的拍在桌子上,臉色陰沉的嚇人。
公司里的員工見衛總這段時間總是陰晴不定,這次發如此大的火更是人人自危,縮著脖子做事,生怕這火燒到自己身上。
「佳卉,我們走了。」關霖和傅久舞收拾好,對著在窗邊愣神的池佳卉道。
「哎,來了。」池佳卉不在多想,把手機隨手塞在了兜里。
池佳卉和傅久舞一起來到教室,見同學差不多已經來了多半。
「佳卉早,久舞早!」
「你們早!」池佳卉笑意對著班里的同學道。
坐在座位上,見安安對著自己靦腆一笑,算是打招呼。
咦?
她也來上課了?
池佳卉目光有些驚訝,也對著她回以微笑。
「佳卉,你一下。」凌寒音在前排對著池佳卉道。
池佳卉听見有人叫自己的名字,抬起來,見班里的同學看著自己,隨有些驚訝的問旁邊的傅久舞,
「剛剛誰叫我的名字了?」
傅久舞向著前排的凌寒音指了指。
池佳卉走見凌寒音一副神秘兮兮的從包里面掏出一個上面帶有花紋的木盒,看樣子還挺沉的。
池佳卉有些不明所以。
「給你,拿看,千萬要給我保存好!」凌寒音把盒子放在池佳卉手里,臉色鄭重的道。
「怎麼?你爺爺答應你拿出來了?」池佳卉挑眉好笑的看著他。
「噫,這書我還不時想看就看嗎!」凌寒音小眼神又瞥了一眼木盒,這句話本想彰顯他在爺爺心里的地位,可奈何底氣明顯有些不足。
「知道了,你放心吧!」池佳卉點點頭也不拆穿他。
池佳卉拿起盒子在教室里有些坐不下去,和傅久舞打了一聲招呼,就走出教室。
回到宿舍,池佳卉把盒子放在桌子上,低下頭看到盒子上還有一個小鎖的樣式。
輕輕的打開,一本厚厚的雜談就出現在眼前。
古紅色的書面,字跡是無章法的狂草,筆挺有力,灑月兌飄逸。
赫然寫著四個大字「疑病雜談」
池佳卉也就不在遲疑,把書拿出來就翻看起來。
唔,這里寫著︰
古有記載,六堰村,村子里的人歲數皆活不過四十。
一日,從外游玩路過的高人,見村子里的人面黃肌瘦,頭發枯燥,就連三歲的小孩子都是一樣。
心下驚奇,拉住從身旁挑水走過的老婦人,說明來意,表明自己會些岐黃之術。
高人微微皺眉,這脈相怎會如此奇怪?不是正常人的脈搏,在看向老婦人,據說只有三十幾歲,卻蒼老的如同垂暮的婦人。
轉身觀察著周圍的環境,四面環山,山清水秀,空氣也沒有污染。
想到莫不是病從口入,隨開口詢問道「不知此處可有泉眼?村里的人不知如何用水?」
老婦人指了指,道「村子東邊有一條河流,村子里的人用水喝水,洗衣服都是用的那里的。」
高人聞言便點點頭,示意老婦人可以走了。
高人查探完水源,斷定是水源出了問題,隨出言警告村子里的人,不要再飲用河流里的水,並留下藥方。
至此,在六堰村還依舊留有高人的石像,代代相傳,以供後人敬拜敬仰。
池佳卉有些喪氣的搖搖頭,這些都不是呀!
咦?下面這則呢!
古時有一寡婦,肚子猶如臨產的一般。
那寡婦整天遭村里人唾棄了,眾人都以為是這婦人不檢點所致。
後來被人以不守婦道狀告到官府,逼問奸夫是誰?村民紛紛跪地要按照規矩浸豬籠。
這寡婦跪在地上,嘴里一直大喊冤枉。
還是當時的縣令仁義,見寡婦的神情不像是作假,就請來醫科聖手來診斷。
脈相很是奇怪,聖手皺眉不由的狐疑的看了一眼這寡婦。
心下有了些猜測,道「你有沒有吃什麼特別的東西?或者是常人不可吃的東西?」
那寡人抬起頭看了一圈周圍義憤填膺的村民,不好意思的低下頭,道「因為家里拮據,常常沒有米下鍋,我經常在後山上找一些女敕葉子吃。」
眾人聞言‘咦’了一聲。
「我們沒有飯吃的時候也吃菜葉樹葉怎麼沒事?」村民當中也也有家境不好,需要吃樹葉果月復,听寡婦如此說,很是不信的道。
聖手思想片刻就又問道「你還吃不吃別的?」
那寡婦支支吾吾又說了一句「還吃過後山上黑色的土塊,那個東西還可以做飯,比柴火還易燃。」
聖手捋了一下胡子,道「這就對了,你應該吃的量還不少吧?」
寡婦聞言羞愧的低下頭。
這件事情不了了之,村民自知冤枉了寡婦,家里有余下來的糧食,有時候也會相贈予她一些。
池佳卉看到這里站起身,倚在窗前,手放在下巴,呈現思考的狀態。
陽光透過樹葉洋洋灑灑的打在池佳卉的臉上。
古時這種情況雖和安安的情況不同,但性質都是一樣的,安安這樣長久下來不管是精神還是身體上,都會有嚴重的損害。
現在最重要的是怎樣勸說安安去就醫,依她現在對醫院的排斥,想要勸說不知要難上幾倍。
想到這里,池佳卉換上衣服就準備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