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十一和暗十五終于等到了主子傳來的消息,看著上面那簡單的幾句話,兩個冷硬的漢子,差點控制不住自己冷漠的表情。
「帶上人,咱們現在就去抓大魚。」大手一揮,一臉絡腮胡子的暗衛十五道。
「抓大魚,抓大魚。」身後眾人頓時跟著叫出聲來,一臉的興奮。
幽州城外不遠處的軍營中,雷裂前一刻還在想著攻打下幽州城後,他一定要親自去武王府,看看武王爺狼狽的模樣,只要想到武王爺只能用求饒的眼神看著他,雷裂就覺得興奮的渾身顫栗,恨不得出去大吼幾聲,告訴眾人幽州城外的那些人根本就不是他們土匪,那是他訓練出來的軍隊,一支特別厲害的軍隊。
「報,將軍大人,幽州大捷,幽州城外的土匪不知道什麼原因發生了內斗,現在已經全都敗退,幽州城被圍困的危局已經解除。」前來送信的人高興的大聲道,探馬時刻都在注視著幽州城,得知幽州城被圍困的消息,眾人心急如焚。
雷裂聞言激動道︰「你說什麼。」
來人看著自家大人激動的模樣,知道他肯定跟自己一樣,頓時提高了聲音再次開口道︰「將軍大人,幽州城外的土匪全都敗退了,城主大人趁亂率領幽州城衛軍沖殺出來,生擒了土匪頭目,幽州大捷。」
雷裂震驚的喃喃道︰「幽州大捷?怎麼可能?」
幽州城中有多少人馬,沒有人被他這個掌握幽州軍政大權的人更加的清楚,這麼大半年來,幽州的軍政一直都在他的掌握之下,幽州城衛軍打敗了土匪,活禽了匪首,這根本就不可能。
雷裂心中吶喊,無數的話到了嘴邊,最終開口道︰「具體情況到底怎麼樣,你詳細說說。」
來人詫異的看了自家將軍大人一眼,他怎麼覺得將軍大人听到這個消息不太高興的樣子,疑惑了撓了撓頭,這一定是他的錯覺,來人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都說了出來。
莫名其妙出現在幽州城外的土匪,莫名其妙的內訌,莫名其妙的戰斗,匪夷所思的幽州之危就這樣離奇的開始,無厘頭的結束。
雷裂听到幽州城衛軍把盜匪頭目全都抓了回去,一下子癱軟在了椅子上,臉色比听到幽州被盜匪圍困的時候還要難看。
前來報信的人這下子可以確定,果然不是他的錯覺,將軍大人現在的確不高興,解決了一個疑惑,報信之人心里的疑惑反而更加的深。
正常人誰也想不到,為何幽州之危解了,雷裂將軍會不高興。
雷裂打發了報信之人下去,然後揮手叫了自己的心月復,問道︰「軍師還沒有回來嗎?」。
心月復之人搖頭,臉色蒼白的道︰「沒有,軍師大人離開之後,一直都沒有消息。」
雷裂的臉色越發的難看,他心里有些慌亂,在屋里來回的走著,一會兒走到屋門口打算離去,可是邁步的時候又猶豫了下來。
也許幽州之危被解真的只是偶然,也許那些土匪真的就是腦子有坑,看不慣外地來的土匪在幽州城門口撒野,所以出現來了一場征戰。
各種紛亂的想法在雷裂的腦子里閃過,他整個人焦躁的快要瘋掉,偏偏軍師也不見了人影,他想要找個人商量一下都不行。
「去找軍師回來,軍師回來之後,讓他立刻來見我。」雷裂吩咐道。
心月復之人詫異道︰「軍師大人去哪里?我們根本就不知道。」
地方都不知道,他們應該去哪里找人,自家大人這是急糊涂了吧。
雷裂黑著臉道︰「幽州的城門已經開了,軍師去了幽州城,你去把人找來。」
心月復之人心里驚訝,沒有想到幾天不見的軍師居然是去了幽州城中,不過幽州城之前不是一直戒嚴,城門緊閉,軍師大人是如何進去的?
雷裂吩咐下去之後,獨自坐在大帳中,心里還是非常的驚異,他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大人,不好了。」安靜了不過片刻,再次有人在外面高聲的喊道。
雷裂怒聲道︰「好好說話,什麼叫做不好了,哪里不好了,你們都是第一天當值呀,懂不懂規矩。」
外面的人顯然沒有想到他一進來,劈頭蓋臉就是一陣怒罵,讓他把本來想要說的話都差點給忘記了,不過外面的響動,還是讓他很快反應過來,「將軍大人,您快些來看看,軍營外有不明勢力正在靠近。」
雷裂呵斥的聲音一頓,提高了聲音道︰「你說什麼?」
來人張口還要再說,雷裂已經顧不得听他說,听到外面的聲音,整個人一驚,大步走了出去。
來人看著將軍大人離去的背影,趕緊追了上去,一邊追一邊說外面的情況,軍營門口,那伙兒不明勢力已經來到了大門口,錦旗招展的大旗上,赫然寫著「黑風寨」三個大字,為首的那人臉上還帶著傷。
「小子們,給老子上.」黑風寨老大一聲令下,身後的人頓時朝著前方的軍營沖了過去。
雷裂聞言,立刻命令身後的人迎戰,他身後不遠處,剛才那位進去的人,此刻更是驚恐的看著眼前的一幕,瞪大了雙眼。
「黑風寨。這名字好熟悉,不就是解了幽州城之危的那伙土匪,怎麼突然來了這里。」這人心里疑惑。
黑風寨的老大打了雷裂一個措手不及,軍營中的人還沒有騎上戰馬,就已經被對方的長槍掃下,戰局從一開始就是一面倒的局勢。
無數的人受傷,躺在地上申吟,雷裂被黑風寨的老大親自擒住,活捉了回去。
「你有種就放了老子,老子跟你單挑。」雷裂叫罵道。
「啪。」一巴掌狠狠的甩了過去,滿臉的絡腮胡子遮住了他的臉,可是遮不住他臉上凶悍的表情,惡狠狠的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這張嘴要是不想要,趁早說話。」
鋒利的匕首抵在雷裂的脖子上,寒光在他的眼前閃爍,雷裂嘴唇動了動,感到脖子一疼,頓時不敢開口亂說話。(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