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頭,刑偵隊高級會議室內,所有人都神色緊張地听他們新上任的在隊長安排任務,年青的警官們听完大隊長的敘述,個個激動的雙目發紅,恨不得立刻沖到嫌疑人身邊,殺他們個片甲不留。
這幫人實在太可恨了,該死!
「報告!」又一個大頭兵敲開了會議室的大門,如果此時謝依南在場,他一定會這兩個長的模樣完全不同的人,實際上卻有諸多相同之處。
「進來!」陳叱說。
「報告大隊長,線人傳來消息,殺手那邊今天早晨的確有異動,他們綁了一個目標外女子進入老窩,該名女子的身份正在核查,但可以肯定的一點是,這名女子是被她的男朋友綁進去的,而該名女子的男朋友正是殺手在本地新招募的成員之一。」
「將這名成員的資料送上來,吩咐下去,繼續盯著殺手老窩,不許妄動,一切听從指揮!」
「是!」
陳叱接過這個大頭兵遞的資料,閉了閉眼楮,然後接著布署行動。
「舅舅!」謝依南見小舅舅一大伙兒人從會議室出來,立刻竄上去求消息。
「你在這等著,我去接她!」陳叱把聲音壓低,對謝依南說了。
「四舅舅那邊」
「我已經傳了消息,你安心等著!」陳叱說完,便快步走了出去。
謝依南一陣陣擔心,卻又恨自己幫不上忙。心焦的不行,跟另一頭一群人和樂融融地吃面的情景完全不同。
十一國慶剛剛兩周,周六,凌晨三點,一隊武裝警察悄悄接近位于H市城效的一個農家小院。天空無月,無星,無雲,無風,是夜,一片漆黑!
全幅武裝的警察利落地翻身上樹梢。屋頂佔據高點。架好機槍,然後趴在那一動不動,只偶爾轉動瞄準鏡前的一雙眼楮。
院里有一條大狗,一名趴在枇杷樹上的警察一槍下去。睡夢中的大狗再也沒有動彈一下。
這個開槍射狗的警察沒有一絲別情。他目不轉楮地透過瞄準鏡看著他的們一個個翻牆入院。登堂入室,竅鎖開窗,然後跳下去拷住一個又一個的犯人。
整個行動只持續了十五分鐘。大隊長便宣告結束。
「五哥」刑偵大隊的成員們這才知道,原來這個倒霉的女子竟然是大隊長的妹子啊。
一個大頭兵口無遮攔地對他敬愛的大隊長說︰「隊長,這是你妹子啊,長的好漂亮啊,難怪會被嫌犯盯上。」
另一個大頭兵說︰「長的漂亮跟被嫌犯盯上有什麼必然的聯系嗎?混球會不會說話兒啊!」
大頭兵一個機靈,感覺自己後背涼涼的,回頭一看,他敬愛的大隊長,正冷冷地盯著他放冷氣呢,立正,敬禮,大聲兒說︰「隊長,我錯了!」
「300個俯臥撐!」
陳叱不理會那個大頭兵痛若的模樣,拍了拍懷里的小妹,粗糙的手掌細細地抹去她臉兒上的淚水,說︰「小妹別怕,五哥來救你了。」
小美阿姨哪里能說不怕就不怕嘛,她哭的更厲害了,陳叱沒辦法,只好抱著他的小妹一直拍她的背,怕她哭的太厲害,背過氣兒去。
回想整個行動,從計劃到執行,只用了短短五個小時不到。盡管行動很成功,陳叱仍然感覺到一陣後怕。
小妹兒救了回來,多數犯人落網的時候還在睡夢中,只有殺手的三當家在抓捕行動中驚醒,作了一翻無畏的反抗後,被自己鎮壓了。
「隊長,你救了我的命!」
那名把三當家從睡夢中驚醒的人,然後在打斗中又被三當家奪了槍,被三當家指著腦門走的警察此刻站在這間燈火大亮的農家小院前,說出了這句話兒。
就在五分鐘前,自己差點就死在嫌犯的手中,殺死自己的槍,還是自己的配槍,世上大抵再沒有哪一個警察之死,比自己更窩囊的了。
「接受特訓!」這身手,太丟人了,陳叱心想。
「是!」立正,敬禮,退後!
謝依南的小姨陳小美又哭了許久,終于在市刑偵大隊的人馬將這間農家小院翻了個底朝天後,結束了采證收尾工作之時,堪堪止住了哭。
一行人拉著犯人跟受害者往市刑偵大隊轉移。
謝依南一直在她小舅舅的辦公室里坐立難安,等了一個多小時仍沒把人等回來,便心急地跑到大門去等。終于,謝依南把市刑偵大隊的車給盼來了,直到看見她小姨那個熟悉的身影,一直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
「小姨,你沒事兒就好了,我都快擔心死了。」
謝依南也不管避不避嫌了,沖上去便抱著她小姨好一頓模,見人除了臉色蒼白了一些,手指及關節有些淤青之外,再沒有外傷了才徹底放下心來。然後抱著她小姨好一頓稀罕。
陳小美同學眼眶濕熱,差點又要哭。陳叱一看,大手一揮,安排了一個小將送倆兒人先行回了覓芙軒公司,再錄口供。
小將見是大隊長吩咐的,雖然有些不合規矩,但還是無條件執行了。並且,們今天抓了那麼大一幫人回來,一個個審下來,估計得審到天明又天黑去。
而且這個愛害者還是大隊長的親妹子,大隊長的親妹子啊,那待遇能一樣嗎?且大隊長也太牛X了一些,這才上任多久,便破了兩個案子,且一個比一個大,照他看,這大隊長在刑偵大隊的凳子上**還沒坐熱呢,估計就要高升了去了。
這種牛人,還是多巴結一下吧。
小將那心思活泛的啊,一路開車一路響,比謝依南跟小姨兩個的談話兒的場面還要熱鬧。
覓芙軒公司總經理辦公室,得了確切消息的幾個人終于把心放了下來,向容煮的面條得了謝依南的真傳,好吃到一群人差點把碗都吞了下去,看得向容炯炯有神,明明自己是按十個人的份量做的,這七個人吃完了,竟然還有點意猶未盡的感覺。
要不要這麼能吃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