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依南的頭發很軟,模在手中感覺像是一把上好的天鵝絨,極細膩,極柔滑。張天揚最喜歡的動作之一就是模謝依南頭頂的發。
這個極其溫馨親蜜的動作謝依南也很喜歡,就像現在,張天揚粗糙的大手偶爾擦過她的脖頸,耳邊,謝依南便感覺心髒一陣亂跳。
「你去找找有沒有吹風機,我想快點把頭發吹干。」謝依南是個身體極其敏感的人,張天揚偶爾若有似無的踫觸讓她身體緊繃,臉紅心跳疾。
張天揚依言去找,果然是床頭櫃上的抽屜里找到一個吹風機。張天揚將吹風機插上電,朝謝依南招手,讓她過來。
謝依南依言爬了過去,然後乖乖地跪坐張天揚面前,讓他幫自己吹頭發。張天揚的動作很小心,吹風機的風力也很小,但這里原本就是夏天,沒一會兒,謝依南地頭發就被完全吹干了——
謝依南伸手去順了順頭發,然後又甩了甩頭,長長的青絲便在打在了張天揚臉兒上,還有心間。
謝依南一身清爽的白色睡衣,臉兒無辜的表情,玲瓏凹凸有致的身體,立刻又將原本是一幅溫馨的家庭畫,變成一張色彩濃烈的油彩。
張天揚低低地喊了一聲兒依依,謝依南抬頭看他,然後不期然地撞進了一汪深情的湖水里,再也撥不出來。
倆兒人的嘴唇一踫上,就再也不肯分開了,張天揚緊緊地抱住謝依南。一心想將她融入自己的骨血里。
謝依南像一根剛剛破土而出的綠色滕蔓,她緊緊地攀附在張天揚身上,任他予取予求。倆兒個人心中都十分地渴望對方。
長吻結束,謝依南媚眼如絲地緊緊勾住張天揚,張天揚來不及平復自己的氣息,又朝著那令人失魂失魄的紅唇吻了去。手也不安份在四肢游走,漸漸地從衣擺下方伸了進去,毫無阻礙的一片柔滑讓張天揚欲罷不能,他慢慢地順著脊背往上游走,然後又轉到胸前來。在觸及到那一團柔軟時。張天揚跟謝依南都不由自主地顫抖了起來。謝依南更是長滿了全身的雞皮疙瘩。
許多年不曾擁有的極致感,瞬間包圍了謝依南,這種陌生又熟悉的身體反應令謝依南一時之間不知道應該怎麼辦?她條件反射地將身體貼向張天揚,將他的手壓在自己跟他的身體之間。
張天揚立刻就明白了。盡管不舍。但他仍然將手抽了出來。改成緊緊地抱住謝依南,噴灑在謝依南耳邊的呼吸重的跟一頭老牛一樣。
謝依南是過來人,她自然明白張天揚現在有多麼的辛苦。可是。她仍然是猶豫的,全套她做不來,但半套也許可以。
謝依南的手悄悄地往某個血脈噴張的地方走,張天揚全身一僵,不敢置信地望著謝依南。
謝依南抱歉地笑笑,又親了親張天揚的嘴角,然後專心致致地做起一件事來。張天揚的小科蝌蚪除了在睡夢中曾經從身體里面跑出來過,從沒有在他自己本人清醒的時候噴射過。
謝依南的無償服務無疑大大地刺激了張天揚,謝依南上手沒兩分鐘,張天揚便整個人忍受不住地顫抖起來,然後一泄千里。
謝依南呆呆地望著手心里的那一團濕熱,不敢相信自己的活兒干的這麼好,她抬眼望了張天揚一眼,見他臉兒上寫滿了羞澀,滿足,以及絲絲的不安。
謝依南眼珠一轉就明白了,她隨手將剛剛擦頭的毛巾拿過來擦手,然後撲到張天揚的懷里,細細地親他的嘴角,然後忍住滿腔的笑意,安慰他說︰「听說第一次都這樣,你已經很好了。」
天地良心,謝依南真的只是想安慰安慰張天揚啊,她沒有想過要他投挑報李啊,所以,拜托可不可不要這樣做,她真的受不了。
謝依南沒想到自己好心的安慰會換來張天揚這一大頓招呼,當然,最讓謝依南意料不到的是,她的身體竟然敏感成這樣。
只不過是……只不過是親親,揉揉,捏捏,她也一泄千里。
很好,她還穿著衣服,所以,這個秘密暫時是安全的,張天揚並不知道。
謝依南滿臉通紅地躺在張天揚身下的時候,謝依南正咬著牙不肯讓張天揚發現她的異樣的時候,房間里的電話響了。
張天揚跟謝依南同時被嚇了一大跳,倆兒就像是背著家長在干壞事兒的小孩子,突然被家長當場抓住的那種驚慌。
盡管他們的確是在干壞事兒,但是,嚴格意義上來說,他們都是成年人,並且情投意合,有意私訂終生的。
所以,他們在怕什麼。還是謝依南先清醒過來,推了張天揚一把,叫他︰「快接電話!」
謝依南盡管不明白這個時候會有誰打電話過來,但既然已經打過來了,總歸是有事情的吧。
張天揚一個利落的翻身,赤腳站在床頭的地板上接過電話,謝依南也沒听清電話那頭說了些什麼,只听見張天揚對著電話說︰「是!我知道,我馬上回去!是!再見。」
然後張天揚便掛了電話,一邊穿鞋子,一邊對謝依南說︰「依依,我有緊急任務,現在就要出發,你好好在這兒呆著兒,等我回來。」
謝依南聞言立刻從床上坐了起來,絲毫沒有發現自己那已經滑下肩頭的白色睡衣,急急地問張天揚︰「這麼著急,現在就走?要去多久,什麼時候回來?有危險嗎?」。
張天揚看著謝依南,眼神一暗,伸手幫她把滑下肩膀的衣服拉了起來,搖了搖頭說︰「放心,我會照顧好自己,不讓自己受傷的。你如果等的無聊了,就先回家去,我回來再給你寫信。」
謝依南知道張天揚不可能跟她說太多,當下便點了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
張天揚看著謝依南那清水出芙蓉一樣美麗的容顏,真恨自己不是個英雄啊。他低子狠狠地抱了謝依南一把,然後又重重地親了親她的額頭,轉頭就走了。
張天揚出去任務了,謝依南一個人在遙遠的北方天空下安睡。不,是安躺。謝依南並沒有睡著,她一夜都在擔心張天揚,擔心張天揚的任務,擔心張天揚的安全,擔心這種長期以往的不安定生活,自己又能堅持多久。(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