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我跟向容來幫你啊。」倆兒個小姑娘都是廚房小能手,不用英子小媳婦吩咐,謝依南跟向容便快快地卷起袖子,加入到晚餐的制作大軍當中去。
中間謝依南的小美阿姨躥到廚房來,假模假式地問︰「三姐,要不要我來幫忙?」
謝依南跟向容都忍著笑,沒有道破她的小心思,厚道的英子小媳婦則說︰「這里不用你,快去倍喬梁吧。」
喬梁是誰,謝依南的未來小姨夫是也!
小美阿姨羞澀地應了一聲兒,又嬌又俏地跺了跺腳,轉身走了。
謝依南幾個又在廚房里忙了大個半個鐘頭,終于可以開飯了。眾人按順序對號入座,一道道美味佳肴被三個美女送了上來,花嬸兒心里的美的很。待眾人都坐定了,花嬸兒花叔以主人的身份站起來,簡短地表述了下今天這個小型聚會的目的,並謝謝每一個親身前來的人。
花嬸兒尤其鄭重地謝了謝依南的母親。謝她義氣的操刀主廚,謝她為了幫忙而破了殺戒。
謝依南的母親自從謝依南那件事情之後,便決心吃素。當然,素也不是那麼好吃的,必須要有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英子小媳婦努力了一年,才完全戒掉。後來又因為得了葉相的點撥,對佛之一事兒越發的上心,慚慚地竟真的信起佛來。佛界講究的是放生,佛界是不提倡殺生的,別人在殺生的時候。連看都不能看。
英子小媳婦此翻為了迎接張思的回歸,竟然破戒洗手作羹湯,如何不教人感動嘛。
晚餐在一片熱烈而美好的氣圍中結束了,男人們端著杯子聚在一起說著什麼,女人則有另一個小圈兒子。
至于桌上的殘羹剩飯,誰也沒去管它。
張正勤先生正在跟陳家幾個兒郎們溝通香雲山有限公司這幾個月的進程。
開春以來,張正勤先果然按照謝依南定好的基調,一步步慢慢地布署著事情,正月底的時候,果然京城方面派了人來了解情況。得知老凹村兒里出了大能。人家已經率先一步開始開發起香雲山來了。如此一來,他們就得從主動的位置上退到被動那上面去。
當初定的策略也就不能用了,來人沒有辦法作主,只得跟張正勤先簡單交談一翻。便帶著滿肚子的遺憾回來到京城。
來人原本以為根據自己的報告。這個開發案十有八九會不了了之。哪知兒這人只看見了此開發案的商業價值,而忽略了香雲山開發案當初被人提出來,走的就不是商業目的。而是政治用途。
鑒于謝家老太爺當年的舉動,以及俞家越來越緊迫的動作,它們沒有理由,也不可能放手讓香雲山自己發展的。
謝依南也是這一世才想明白這其中的關鍵,故而才會決意如此執行。
而事情也果真如謝依南所料,由白士卿在背後操作的對手越來越多的浮出水面,俞大少背後之人越來越難于行事兒,沒有辦法,俞大少代表的俞家作為頭號世家大族,他們定然要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抓住一切可乘之機,將對方的勢頭打下去,不然,二年後的換屆,將變的十分危險。
而這個險,是所有人都冒不起的。
轉回到香雲山開發案上來,這個案子既然被有心人擺上台面了,那麼不管最終能不能贏利,俞大少都必須要把搶到手的這個案子進行下去。再次光臨老凹村兒的開發商代表,是帶著俞少親自下達的命令來的。
俞大少的原話是︰不惜一切代價,一定要參與進去,不能把揚名的機會留給別人。
既是如此,那就不要怪張正勤先生手狠,宰的肉痛了。
再次交談進行的十分順利,俞少派出的代表最終以極高的代價買下了香雲山有限公司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入股香雲山股份有限公司,且答應了謝依南當初制定的所有條件。由俞少代表的股東每年必須完成公司百分七十的銷售額,並承諾頭年必須帶回來一千萬的訂單。
當然,最後這個一千萬是張正勤先生的手筆,可是知道的人,沒有一個會怪他擅改方案,都在那兒夸他呢,說他也是個生意能手呢。
至此,香雲山有恨公司的建設已經全面落幕,並于上個月正式投入生產,而第一批生產出來的礦泉水已經由陳家大郎的運輸公司運往京城了,估計再過幾天就能到了。
省內的營運方案也已經開展,配合著卡拉OK省內特許經銷商的開放經營權,香雲山這個品牌自然也被綁定其中一起配套銷售。當然,這種坑爹的法子自然也是謝依南想出來的。
要知道,這種娛樂消費場所,買一支水,相當于外面買十支水呢。你說說,這個公司能不賺錢嗎?
不過,超出謝依南意料的還有另一件事情,謝依男竟然對生意經也頻感興趣,他竟然主動要求張正勤先生帶他去學習。
听說幾個月下來,謝依男也是個當家小能手了。
謝依南听了,心里的感覺滿滿都是輕了一口氣,她這輩子最難辦的一件事情終于被她辦好了,小心情美的啊,當浮一大白啊!
可惜,謝依南這個美好的願意並沒有實現,在場之人,沒有一個人願意給她一滴酒喝,包括向容。
剛剛還心情飛揚的謝依南心情嚴重受挫,她對著天上那不怎麼明亮的月光,想念起張天揚來。
還是張天揚好啊,她想干什麼就干什麼,從來沒有反對,只有支持!
謝依南並不知道,她現在心心念念著張天揚的好,不出三個月,便被打破了。沒錯,張天揚事事都听謝依南的,但除了一件事情,一件關于謝依南跟張天揚共同都能感受到幸福的事,張天揚是絕不會听她謝依南的。
謝依南不是願意讓自己悲傷太久的人,她裝模作樣地難過了一下,立刻又展顏跟向容打鬧了起來。倆兒個小姑娘就跟當年她們剛剛認識時那樣,你追我趕地樂和起來。直到月上柳梢頭,謝依南的女乃女乃累了,困了,這才停止這一晚的活動,帶著她女乃女乃回謝家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