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這時代男女大防的厲害,可東媽媽和張大爺都是五十多歲的老人,在這方面也不用太過看重。不過,張大爺卻是不能月兌下東媽媽的衣服給她上藥。
家中又沒有他人,柳氏只能忍著駭然剝去東媽媽一層又一層那被血染紅的衣裳,把蒙古大夫的給的藥一股腦抹到了東媽媽背後。
又是一陣殺豬叫~~~~
鵬哥兒站在廚房門口,歪著腦袋不解的問,「您為何要這般做?」
夏沫卻反問他,「你為何要說那樣的話?」
鵬哥兒被問得啞口無言。
夏沫繼續說,「她是你親,都能這般對你,更何況他人。顏姐兒性子有些過激了,我必須得給她掰正,不然顏姐兒以後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子。」
她定定的望著鵬哥兒,「我不求你們今後有多大的能耐,但希望你們能有個正常的童年,可以開開心心做個孩子。人生那麼短,為何要早早的把自己弄得那麼苦呢?」
鵬哥兒若有所思的點頭,「我去看看祖母和。」
既然已經決定了,夏沫就別不會改變想法。
飯做好後,她往桌上一端,就大喊起來,「吃飯了。」
過了好一會兒,一個人都沒來。
夏沫走,柳氏緊緊抱住顏姐兒,鵬哥兒就在一旁勸。
見夏沫,柳氏拉著顏姐兒往後退,顫抖的指著夏沫,「惡婦,我,我要休了你。」
夏沫笑,「不知兒媳犯了什麼大錯,太太非要把我趕出去?」
柳氏冷哼一聲,夏沫此時的笑在她看來是有帶有心虛的成分,她膽子忽然就大了起來,高昂道,「你不敬婆母,不教子女,又無所出,已犯七出,你,不配做我兒媳婦。」
夏沫忽然哈哈大笑起來,「若是有證據,婆母大可以去公堂告我,若是衙門同意,我自當下堂而去,可是太太…」她挑了挑眉,「你認為誰走得出這個家去公堂呢?」
柳氏豎目,「你威脅我。」
夏沫道,「不敢,只是兒媳不甚學了些拳腳,若是東媽媽張大爺,又或者是婆母您能打過我,那自然是沒人能攔住你們。不過…」她話鋒一轉,冷冷道,「在你們打過我之前,我還是先勸婆母好好吃飯,等體力充沛了再討論這些也不遲,不然,只怕你活不到顧白馳回來。」
「你,你居然敢直稱你夫君名字。」
「一刻鐘,若一刻鐘你們沒吃飯,我就把飯倒了,以後每頓便是如此。」夏沫扔下這句話,就獨自離開了。東媽媽已經被她打得沒有一兩個月下不了床,而張大爺從來不是個膽大的人,就早上自己那番作為他只站在一旁干看夏沫就知道他是個草包了。指望他倆去衙門,呵…
柳氏又是個出門就不認得路的人,就算她肯放下她那所謂的定國公的面子走出門,只怕她剛走到村口自己就聞訊把她給抓回來了。至于顏姐兒,她更是不怕…
等顧白馳回來,若他不分青紅皂白全听柳氏的話要休自己。那正好,夏沫已經打听清楚了,離開夫家的女子是可以單獨落戶了,有了戶籍在手,她想去哪兒還不是由她說了算。
柳氏和顏姐兒沒來吃飯,只有鵬哥兒一人默默的扒了幾口。看著鵬哥兒小小的背影,夏沫嘆了口氣,總有一天鵬哥兒會理解自己的。
就算他不理解,夏沫捏著拳頭,自己也問心無愧。
午飯柳氏祖孫也沒吃,夏沫也沒理她們,欲速則不達,讓她們祖孫倆好好商量下也行。
把剩飯剩菜拿去春娘家喂豬,夏沫才知道高氏幾人已經妥協,雖說高氏這麼快答應必定是會有些貓膩存在,可她也達到了她的目的不是。
從春娘家出來,夏沫去了潘樂家。前幾日潘樂說有個人家要準備賣地,估計今日會有消息了。
剛走到潘樂家門口,就見潘樂從家中急匆匆的走了出來,見到夏沫就沖她招手。
潘樂邊帶路邊嘆息,「那是何寡婦家的田地,唉,這何寡婦也是個可憐人啦…剛進門不到一個月,公公婆婆就雙雙立時,留下她男人一個獨苗,等她剛剩下,她男人也去了,這不,好不容易一把屎一把尿的把拉扯到八歲,這也死了。」
潘樂不住的搖頭,「這何寡婦見生活沒了指望,就準備把房子和地都給賣了,投奔娘家去。你放心,何寡婦賣地的事情我誰都沒說。」
夏沫點頭,這潘樂收了自己五兩銀子的好處,若不好好給她辦事,她才要哼哼呢。
何寡婦急著賣地,連地里的糧食都低價賣給了夏沫。夏沫交給她三兩銀子的定金,等明日把過契文書一辦,再擇日到官府備案,這地就妥妥是她家的了。
兩三個月下來,地里的事情總算是解決了,夏沫覺得無比的松快,發生的事情也丟到了爪哇國去,可等她回到家,臉又一次陰沉了下來。
柳氏居然把門給反鎖了。
夏沫氣得冷笑,她從來沒覺得柳氏是個聰明人。
若聰明,就不會明知道家里只有顧白馳依靠的時候還因為大的死明晃晃的怨恨上小,就算恨,也應該背地里恨,背地里給顧白馳小鞋穿才對。若聰明,就不會明知如今的情況還要端著一副大家的面子,非要做些不切實際的事情。而現在,住在清水村,夏沫從小長到大的地方(雖然她不知道自己穿越而來),這里是自己的地盤,她居然還能如此對待自己。
真是腦袋被門給夾了。
夏沫敲了一會兒門,見沒人反應,抬頭望了望牆,搬過牆角堆放的幾塊碎磚頭,就翻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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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會到晚上,字數少了一些,不夠看的姐妹們,明日晚上十一點再聚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