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我想要問一句各位,想不想加入我軍麾下將聖杯讓給本王?這樣本王就可以將你們當成朋友了,到時候跟我一起分享征服世界的喜悅。」不愧是征服王,霸氣無比的宣言朝著分別站在他兩邊的阿爾托利亞和迪盧木多說道。
但是同樣身為英靈的他們雖然震驚與征服王豪邁的宣言,但是想要讓他們征服這是萬萬不可能做到的。
他們一個是愛爾蘭費奧納騎士團首席勇士另一個更是英格蘭的王。
迪盧木多听後只是輕輕的搖了搖頭「恕我無法接受你的這個提議,我只會把聖杯交給我發誓效忠的君主。」
隨後眼神變得異常的犀利「而那個人絕對不會是你RIDER。」
「就因為你這些無聊的話,就要打斷我和LANCER的較量麼?身為騎士這是難以接受的侮辱。」阿爾托利亞皺著眉頭說—無—錯—小說道。
對于她來說最無法釋懷的便是這個,因為年輕時在決斗時因違反騎士精神而導致石中劍斷裂,這件事對于阿爾托利亞來說一直都耿耿于懷。
對于騎士來說,騎士間的決斗是再神聖的事情不過。而征服王的行為無異于對于騎士的侮辱。
征服王饒了饒頭表示不理解,于是試探性的問道「是因為待遇不夠好麼?」
「你夠了!」X2
「不管你是哪里的大王,身為不列顛的王的我是不可能向你臣服的。」果然,阿爾托利亞最終依舊忍不住自曝了家門。
既然你堂堂正正自曝家門。那麼我也不屑佔你便宜。這是身為騎士的尊嚴。
「哇。不列顛的王真是太驚人了。沒想到大名鼎鼎的騎士王竟然是這樣一個小女孩。」
征服王的這句話明顯戳中了阿爾托利亞的怒火。
「那麼征服王,要不要試試這個小女孩手中的劍?」說著,阿爾托利亞對著征服王舉起了手中被風王結界包裹著的聖劍。
「啊,真是可惜啊,談判破裂了。」征服王一臉懊惱的模著腦袋。
此時坐在他旁邊的韋伯內心是崩潰的。
那麼,問題就來了。求此時韋伯內心的陰影面積。
唉這樣的笨蛋真的是征服過世界的家伙麼?蹲在房頂之上的切嗣,就連狙擊對方的都失去了。
就算放任不管,聖杯也不會被這樣的家伙奪走吧大概。
「我還在想到底是誰呢?偷走了我的聖遺物沒想到居然是你啊。韋伯。」肯尼斯的聲音通過魔術放大,在整個場地之中響起。
原本的他是打算一直躲在暗處監視的,但是韋伯的出現讓他實在不能忍。
身為班主任的肯尼斯,無論如何都是身為學生時代的韋伯的陰影。或者說,每一個班主任都是學生們學生時代的陰影。
就在學生韋伯被班主任的威脅嚇得瑟瑟發抖的之際,征服王出聲反駁了起來。征服王表示︰我的媳婦只有我自己才能欺負。
護妻狂魔上線。
嗯,亞歷山大伊斯坎達爾可是男女通殺葷素不忌的存在。
「喂,我說!還有其他人在的吧,在暗處窺視著這里的一切。聖杯說召喚的英靈啊,到此處匯聚吧。到此刻還害怕露臉的膽小鬼到時候也免不了受到我征服王伊斯坎達爾的羞辱。」
誰說大帝沒腦子來著?誰說的大帝智商不夠來著?他這一手可是堂堂正正的陽謀。
除了n之外所有職介的英靈。只要是有尊嚴的可都不會漠視不理。他們可不是那些魔術師,甚至對于某些英靈而言尊嚴比性命還要重要。
「抱歉打攪一下呢。幾位從剛才開始,我就一直在這里了。」梅路艾姆的身影突兀的出現在在場的幾人身邊,在梅路艾姆開口之前幾人竟然一個都沒有發現。
「什麼?什麼時候?」在場的所有人對于梅路艾姆的出現都大吃一驚。
「舞彌你剛才有發現這個人麼?」手持狙擊槍的切嗣在看到梅路艾姆的時候心中竟然升起一絲不安。更讓他驚恐的是,當他使用瞄準鏡看向梅路艾姆的時候對方竟然沖著他笑了一下。
被發現了
「完全沒有。」不只是切嗣,久宇舞彌在看到梅路艾姆出現的時候心中都出現一種不好的預感。
梅路艾姆的這一手,可是「絕」以及隱藏氣兩個能力運用的最高境界,甚至比n的氣息遮斷還要高明。
所以說有很多的能力是無法用數據來顯示的。
「又見面了呢~夫人」梅路艾姆沖著愛麗絲菲爾非常紳士的鞠了一躬。
愛麗絲菲爾震驚的看著梅路艾姆「是你沒想到你居然也是從者那麼那個女孩」
「噓」梅路艾姆食指放在唇邊示意,愛麗絲菲爾繼續這個話題。
然而阿爾托利亞則是以果然如此的表情看著梅路艾姆,看來我的直覺沒有出錯,這個男子果然不簡單。
只是梅路艾姆的出場雖然驚人,但是有人以更醒目的方式登場則將幾人的目光全部吸引了過去。
一陣金光閃過,身穿著如同「黃金聖衣」一樣寶具的金閃閃吉爾加美什閃亮登場。
「背著我字號為王的鼠輩們,一個晚上竟然跑出來了兩只。真正能夠成為王的人,天上地下唯我獨尊。其他的不過是一些濫竽充數的雜種。」
嗯,只有站在路燈上的才能被稱作王呢。
「口氣那麼大,那就先報上名來吧。」如果說征服王的話讓人覺得他是笨蛋,那麼金閃閃的話就只會讓人覺得火大了。就連一向豪邁的征服王也一臉不爽的說道。
「區區一個雜修竟然質疑我?」無數寶具從空氣之中憑空出現,金閃閃的整個背後的空間都泛起了波瀾。
王之財富!
大帝︰我特麼只想問你是誰,你丫的咋就準備動手了?
「不就只是區區蘇美爾的王麼呵呵,天上地下為我獨尊?就憑你?」就在這緊張萬分之時,梅路艾姆那充滿嘲諷意味的聲音響起。
「只不過是擁有三分之二神之血統連神都算不上而已,居然如此狂妄也不怕風大閃了腰」(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