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犯下了連續殺人案的罪犯。」麻婆那不帶一絲煙火味的聲音在遠阪時臣旁的一個奇怪的喇叭上響起。
那是時辰用于聯絡麻婆的神奇魔術道具。
「綺禮,是什麼人?」時辰的聲音有些顫抖,終于找到了麼,那個膽敢戲耍他的家伙。
「是Berserker的MASTER,老師。」也許是金閃閃的蠱惑,也許這本就是麻婆內心的想法,總之現在的言峰綺禮覺得自己曾經敬愛的老師很無聊。
唔,也許敬愛過吧。
強忍著內心的躁動,綺禮依舊表面恭敬的向著自己的老師匯報著。
「是他?那家伙是什麼人?是來自哪里來的魔術師?」時辰這是再次露出一切都掌握手中的神情來。
只要解決這個御主,自己依舊掌控著全局。RIDER最強的底牌已經全~部暴露了,雖然的確很強大,但只要小心一些還是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LANCER那個家伙,御主都被SABER的MASTER給玩殘了,危險程度極小。接著CASTER那種英靈並不適合正面作戰,而且照目前的情報來看,CASTER並不屬于那種強大的英靈不足為懼。
那麼唯一的威脅也就是那個看上去並不強大的SABER及其MASTER了。自己可是擁有最強從者的男人,吉爾加美什根本不可能會輸給那個亞瑟王,自己的勝率依舊在百分之九十以上。
不過還有那個KING聯想到某個男人的時候,時辰的臉色有些陰沉起來,雖然按照目前的資料這個男人很可能是自己的女兒間桐櫻的從者。但是自己曾受到的侮辱絕不能就這麼算了。
況且並不排除間桐家有其他人暗中操控的嫌疑。只是不知道,這種架空英靈對方是怎麼召喚出來的。竟然比他的最古之王還要強勢一些。
等解決掉Berserker的MASTER這個不知道來自哪里的魔術師就將KING那家伙處理掉好了,這次聖杯之戰的最大贏家終歸是我遠阪家。
「老師,根據我的調查Berserker的MASTER並不屬于魔術師家族,或者說曾經屬于魔術師家族但是現在並不是。」麻婆空洞的聲音打斷了時辰的思緒。
「也就是說,對方只不過是一個沒落的魔術師家族的成員咯?甚至參與聖杯之戰都只是一個巧合?綺禮,這種家伙就交給你解決好了。」听到綺禮的匯報之後時辰再一次松了口氣,原以為是什麼勢力參入了其中,殺掉了那麼多的人恐怕是要布置什麼,沒想到只是自己想多了而已。看起來啊,自己最近是有些緊張的神經過敏了。
天都在幫自己呢。時辰頓時覺得全身一松,是不是要喝一杯慶祝一下?
「不,老師這其中似乎有CASTER的影子。而且」
「CASTER?這家伙是想做什麼?」聞言,時辰再一次皺起了眉頭。
如果有其他從者參與的話,那麼事情就沒有那麼簡單了。
「而且什麼?」
「在案發現場發現了間桐家刻印蟲的魔術痕跡。」
「間桐」時辰在听到這個名字之時,瞳孔極具收縮。
「KING!」
「討伐KING?連續殺人案的凶手?怎麼可能?」韋伯看著使魔從教會傳回來的消息大吃一驚。「大帝那個男人居然是這麼凶殘的一個人?那之前不不不,應該說現在我們很危險啊。啊莫我們的位置已經被對方知曉了,該不會」
韋伯驚慌失措有些不能自控的傾向,然而一只大手拍在頭上時讓他重新冷靜了下來。
「小子,冷靜下來。」與韋伯不同,大帝說到底還是經歷過無數大風大浪的角色。無論這個消息是否真實,但是越是這個時候越是要冷靜才行。
「雖然本王並不承認KING這家伙王的地位,但是我並不認為這個男人會是犯下這種罪孽的人。而且,你覺得那個男人的MASTER會是那種會下達如此殘忍命令的人麼?」
「大帝,你說這是什麼意思?」韋伯這時想起了見到自己時,那個有些害羞的小蘿莉。狠狠的搖了搖頭,對方只是一個孩子怎麼可能會下達這種命令。
那麼教會放出來的這個消息
「不要理他們就好了。」大帝說完大大咧咧的躺在了榻榻米的上面,一邊吃起仙貝一邊看起了電視。
「那可是教會啊,教會!聖杯之戰的監督人啊!」和大帝的豁達不同,韋伯依舊一副大驚小怪的樣子。
「唉」大帝看著自己名義上的MASTER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家伙什麼都好就是太不成熟了,盤腿坐了起來看著韋伯。
「你自己也說了教會只是監督人,他們以為他們是什麼?隨意指揮我們?小子,我們為什麼要听他們的?況且,你不覺得這其中透露著詭異麼?說不定下一次他們討伐的對象就會變成我們了。」大帝的戎馬一生之中同樣見過不計其數的黑暗與陰謀。
他只是不喜歡用陰謀詭計,但是不代表他不能察覺。
遠阪時臣的計策並不高明,騙騙那些無知的MASTER還行,切嗣、肯尼斯這種級別的MASTER就已經察覺出了教會的異樣。
不然你以為肯尼斯原著為什麼要殺掉璃正?
既然作為公證中立的監督人就不要去做過多的干擾,次數太多也就過了
「時辰這個家伙又在作死麼?」梅路艾姆得知教會討伐自己的這個消息後語氣之中充滿了嘲弄和怒火。
真是個笨蛋啊,這麼明顯的栽贓做法居然沒有察覺麼?也是啊,以時辰的智商我就不能指望他發現其實間桐家還有一個人參加了這次的聖杯。居然認為是我犯下了連續殺人案,我已經很明顯的說明櫻是我的MASTER了。
算了,時辰你可以試試看,看看有多少御主響應你的討伐征召。
間桐髒硯那只老蟲子啊,還在暗處居然還在暗處搞風搞雨的。真當我找不到你?(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