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會體內被抽走阿瓦隆之後躺倒在地上如同一灘爛泥般的衛宮切嗣。
梅路艾姆觀察著從衛宮切嗣哪里奪來的阿瓦隆。
「我能夠感覺到這道具中蘊含著的力量,的確是一件強大的寶具。」
說完將手中的阿瓦隆遞給了阿爾托莉雅。
「你將它還給我?不過可惜,現在的我也用不了它了。」阿爾托莉雅看著梅路艾姆遞過來的阿瓦隆,將它一把推了回去道。
「怎麼?騎士王,你這會就想要退場?我剛才說過的,序幕才剛剛拉開呢。」梅路艾姆微笑著看著阿爾托莉雅意味深長的說道,並且再一次將阿瓦隆遞給了對方。
「KING,你這是什麼意思?」這一次阿爾托莉雅並沒有拒絕梅路艾姆的好意將阿瓦隆接過。
一股魔力順著阿瓦隆滋潤著阿爾托莉雅的身體,瞬間阿爾托莉雅的身體停止了崩潰。
但,這只是治標不治本的方法。雖然能夠讓阿爾托莉雅暫時增加停留在這個世界的時間,但是並不能長久堅持。
不過阿爾托莉雅原本被必滅黃薔薇刺傷的左手在阿瓦隆的魔力之下逐漸恢復了正常。
梅路艾姆走到阿爾托莉雅的面前仔細的看著那近在咫尺的絕世容顏,湊到對方的耳邊輕聲說道。
「剩下的從者除了n之外可都是王者,也就是參加了這次聖杯之戰包括你我在內的四王。之前征服王組織了一個王的盛宴,以酒來論王者論英雄。但是你不覺得這個很沒有意義麼?如果僅憑言語之間的說辭就能和平的解決問題,那麼這個世界上為什麼還會有戰爭?」
「王者之間想要說服對方,那麼就用最原始的方法好了。」
「打到對方服為止!」
「原本聖杯爭奪就是一場戰爭,那麼就讓僅剩的四王之間來一場盛大的四王之戰好了。」
「從古至今,成王敗寇。王的盛宴之中,征服王、英雄王不屑于你王的觀點,甚至不承認你是王者。」
「那麼這一次在他們面前,堂堂正正的戰勝他們。那麼想必他們也無話可說吧。」
「勝者為王,敗者為寇。」
梅路艾姆在阿爾托莉雅耳邊說著,噴出的熱氣讓阿爾托莉雅的耳朵癢癢的,內心深處滋生出一種別樣的情緒。這是在她拔出石中劍成為不列顛的王之後就不曾擁有過的感覺。
士兵們崇拜著她,十二圓桌騎士們尊敬著她。從來都沒有哪個人這麼近距離的和她接觸過。
梅路艾姆的建議讓她也有些心動。王者之間就用拳頭來說服對方好了。
雖然騎士王愛好和平不向往戰爭,但是騎士從不畏懼挑戰。
強忍住在那如玉石一般精致的耳垂上輕舌忝一口的想法,梅路艾姆看著阿爾托莉雅那如同翡翠一般美麗的瞳孔等待著她的答復。
「那麼他們的想法呢?」阿爾托莉雅沒有拒絕而是反問道。
這也代表著變相的同意了。她口中的他們便指的是金閃閃和大帝。
「我想,征服王一定不會拒絕這個提議。這個豪邁的大叔巴不得來一場這樣盛大的戰斗吧。」
「至于那只金皮卡,以他的驕傲也不會允許自己拒絕。」
「那麼n和他現在的御主呢?」阿爾托莉雅突然問道。「貌似這場戰爭n沒有資格參戰,你是要解決他們麼?」
「呵呵」梅路艾姆沒有說話,只是輕輕的笑著。
梅路艾姆沒有回答阿爾托莉雅但是有人卻著急的表態,肯尼斯拋下了已經被他廢除了體內全部魔術刻印的衛宮切嗣,連忙說道。
「不不不不騎士王陛下,我等無異于爭奪那聖杯。現在的我因為王已經獲得了我想要得到的一切。所以聖杯那種東西對我的意義並不大。」
「至于n」說到這里肯尼斯頓了頓。「說出來可能您不信,n的願望並不是你們想象中的那樣想要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n她啊,只想要平靜的活下去,遠離戰爭遠離暗殺。」
平靜的活下去,這對于那些高高在上的王者而言可能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但是對于殺手一族的首領而言,卻是一種奢望。
身為殺手的他們,從一出生就烙上了隨時在任務之中死去的印記。就算坐到了哈桑的位置,也不能幸免。
想要退出?絕無可能。殺手界不是想退出就能退出的,想要隱姓埋名?更是不可能的。
那麼死,要麼繼續任務。除此之外別無選擇。
而n早就已經厭倦了這樣的生活。
「是麼」阿爾托莉雅听完沉默了。
說實話,她能理解n的願望。能夠上治下之民能夠平靜的生活下去一直都是她所追尋的王道。
而她自己又何嘗不想過著那樣的生活?不身為王,為自己而活著。
一只手搭在了阿爾托莉雅的肩上。
「KING我沒事。」並沒有拍開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臂。
「可是我現在並沒有御主,沒有足夠支持我戰斗的魔力」
「這點你不用擔心,只是魔力的話。」梅路艾姆笑了,笑得和一只陰謀得逞的小狐狸一樣。
「就算不行不是還可以補魔麼?」輕咬著阿爾托莉雅的耳垂,梅路艾姆輕聲說道。
騰地一下,阿爾托莉雅的臉就紅如隻果。
「你這家伙再說什麼啊。」
衛宮切嗣與他的助手被梅路艾姆交給了肯尼斯,至于下場如何梅路艾姆沒有過問,不過肯定不會好到哪里去。
而愛麗絲菲爾則因為身為聖杯的載體,所以並沒有受到什麼傷害反而被保護起來。
接下來的幾天中一眾英靈與御主們如同商量好的一般,並沒有發什麼大規模的戰斗。
直到他們收到梅路艾姆給他們派發的邀請。
地點還是上次聚會的愛因茲貝倫古堡。
而這一次是由梅路艾姆個人發起的——四王之戰。
簡稱「王ソ戰爭」(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