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媽媽趕緊將手帕遞給安母,說道︰「,趕緊擦擦,好像是老爺回來了。」一听到是父親回來了,安梓白胡亂的擦了一下眼淚,就跑了出去,去迎接父親。剛剛走出門的安梓白一下子撞到了父親的懷里,父親看到是自己的女兒,就一把抱住,抱了起來,說道︰「女兒怎麼這麼主動,竟然對為父投懷送抱了?」安梓白笑著說道︰「父親,有什麼高興的事情嗎?剛剛宮里出了什麼事情嗎?」。安文渲刮了安梓白的鼻子,坐在椅子上,說道︰「說道這了,還是要謝謝為父的聰明女兒,今日本是新晉的御廚給燕皇準備晚宴,哪知道,他做的一點都不對燕皇的口味,燕皇今日本就很累,吃了一口,頓時惱了,就讓侍臣趕緊召我去宮里,做一些新鮮的菜肴給他解解乏。我就做了剛剛你做的,燕皇吃完之後,很是高興,還賜名為金玉滿盤。燕皇,問我是如何想到這道菜肴的,我就說是我的聰明女兒想到的,燕皇就說後生可畏啊!就賜了你一些玩意,這些東西都是好東西呢!我已經吩咐下人將所有的東西都送到你的院子里去了。」安梓白听到父親這樣說,頓時眯著眼楮說道︰「有金子嗎?燕皇都賞了什麼好東西?」屋里的人听到安梓白的話後都哄堂大笑了起來。安梓白嘟囔著︰「喜歡金子有錯嗎?」。安文渲說道︰「燕皇沒有賞賜金子,但是賞賜了別的值錢的東西,比金子的價值多十倍之多呢!這樣,你還是喜歡金子嗎?」。安梓白搖了搖頭。
看到安梓白搖頭,屋里的人又笑了起來。安梓白等到大家笑夠了就說︰「父親,你有沒有跟別人說,這道菜肴是我想到的?女兒不想讓別人知道父親又研究了新菜,父親可不可以跟別人說,這道菜是祖父創的,在我三歲的時候,祖父讓我背了很多菜譜,只可惜隨著時日長了,我都幾乎忘了很多,而這個是不經意想起的。」安文渲說道︰「當年,你祖父真的讓你背了菜譜吧?你祖父說你很有天賦,在你小的時候,對你關懷備至,有很長一段時間,你都是和你祖父住在一起的,你忘了嗎?」。安梓白听了父親的話後,謹慎的想了想,如果說記得,那以後別人的目標就是自己,那父親就可以減去危險,如果我不記得,那父親就會成為眾矢之的。安梓白點點頭,說道︰「我似乎記得一些,但是很多都不記得了,今天的這道菜肴,我也是突然想起的,相必就是祖父讓我背的菜譜的。」安文渲很高興的說道︰「那祖父有本菜譜是真的事情了?你知道在哪里嗎?」。安梓白假裝努力的想一想,說道︰「我不記得什麼菜譜不菜譜了,父親,祖父有菜譜的這件事情,還是等女兒想起來再告訴別人吧!若是有人問起來,就說是我小時候看到過祖父做過這道菜,行嗎?」。
安文渲高興的點點頭,安梓白遲疑了一下,再次鼓起勇氣說道︰「父親,母親,你們萬事要小心,今日我撞見大伯母和二伯母身邊的媽媽在說什麼藥,我就听了一下,原來是二伯母買了藥給大伯母,想讓父親你吃的,那藥是可以讓人喪失味覺的藥。我之前不敢說,現在也覺得我的落水似乎有些蹊蹺,我是事先收到一封信,才的,哪知道,那石頭那麼滑,似乎是沾了油的感覺,我就一下子掉進了水里去了。父親,母親,你們應該知道女兒,女兒不是那種天性頑皮的人,也不可能那麼不小心,就那麼貪玩摔落到河水里去,而且一個丫鬟也不帶。」安文渲沒有想到自己的女兒遇到了這樣的事情,也不敢相信自己的嫂嫂們會下毒害自己,就說道︰「女兒,你確定你沒有听錯嗎?」。安梓慕點點頭,再次說道︰「父親,母親,女兒為什麼要說謊呢?女兒是親眼所見,親耳所听,若是說謊,自當受到天譴責罰。」安梓白一說完,安母立馬呸呸的說道︰「你個傻丫頭,爹娘肯定相信你,你何必發這麼重的誓言呢!」安文渲沒有說話,這畢竟是自己的親嫂嫂,她們平日的作為,自己是知道一些的,平日里就對自己的挑三揀四的,有的時候,還會問問自己知道不知道父親的菜譜,她們因為自己是王爺的嫡女,就一直看不起自己的,也受到了很多的委屈,可是的性格,從來不會說自己的委屈,這麼多年了,也是委屈她了。女兒已經長大了,從今天說的這些話,女兒就已經長大了,她會提醒自己小心,提醒自己不要鋒芒畢露,這樣的女兒自然不會說謊話來欺騙自己。可是那些人都是自己的家人,自己能拿他們怎麼辦呢!安梓白看得出父親臉上的痛苦之色,就開口說道︰「父親,女兒知道,親情對您來說,是割舍不斷的,就算是女兒,女兒也是不忍心,畢竟我們都有著同樣的安家血,我今日說這些話,也並不是要父親怎麼做,父親只要萬事小心,留一個心眼就好。父親一向做事圓滑,朝廷大臣們也都稱贊父親,父親不妨也花費一些精力好好將家事料理料理。」安文渲听到女兒的話後,緊皺的眉頭一下子舒展開來,笑著說道︰「女兒這是說父親做事圓滑了,沒想到女兒這麼看為父,為父真是傷心呢!」安梓白看著父親的笑臉,心情也好了起來,就鼓著腮幫子說道︰「父親,難道不讓女兒說實話嗎?父親,是一個連自己女兒的話都听不進去的人嗎?」。屋里的人再次听到安梓白的話後笑了起來。看著和樂融融的家人,安梓白覺得很是幸福,只要這種幸福能夠一直延續下去就好了。想到這里,安梓白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就大聲的說道︰「父親,還有一件要緊事,父親,要趕緊去辦一辦,而且還要喊上大伯父才可以。」屋里的人都疑惑的看著安梓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