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梓白回到安府中,安母已經知道太子妃人選了,因此想要安慰安慰安梓慕姐妹,安梓白先行回府,安母看到安梓白,淚眼絲絲的說道︰「我的好女兒,委屈你了,早知道,母親就听你的,就不讓你去參加選妃。」安母還沒說完,安梓月就怒氣沖沖的走了進來,說道︰「為什麼?為什麼?不就是出身低嗎?「「就是出身低啊!我早就不做這樣的奢望,再說,太子妃有什麼好的,不還是被姬妾毒死了嗎?母親,我回去換身衣服,今日進宮的衣服被茶水不小心打濕了,母親,我就先行告退了。」安梓白說完就走了出去,留著安梓月憤恨的看著安梓白。
安文渲還以為是板上釘釘的事情,沒有想到,自己的兩個女兒都沒有被選中,心里還是挺高興的,本來御廚之女,也都不想讓她們攀什麼高枝,安梓白用完飯之後,就帶著春兒去了賞魚樓,結了這兩年的賬,安梓白拿=.==著大大的一沓錢,心里高興,就到了大藥房,將身上帶著的所有錢都買了藥材,而且不要藥房現存的,而是要直接去嶺南進的,所以價格翻了一番,安梓白也不在意,但是約定快馬加鞭,兩日後就要交給安梓白。
安梓白高高興興的走了,兩天後,如約而至的滿滿十車藥材,安梓白直接讓馬車拉到喬府,喬思源看著自家徒弟拉來了十車東西,驚慌的從書房跑了過來,安梓白看到師父過來後。就走到喬思源面前,喬思源不解的看著這十車東西,問道︰「徒兒。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安梓白大聲說道︰「師父,是徒兒父親讓徒兒直接在嶺北采摘的新鮮食材,師父,直接放到三房脹庫里,行嗎?」。喬思源看著這滿滿十車,說道︰「這也有點太多了吧?」
安梓白眨了眨眼楮,說道︰「師父。還是先把東西放進去,我們再去書房商議吧!」安梓白看著下人將包裹嚴實的藥材放進庫房,再看著庫房鑰匙親自被師母拿著。才算是放下了心。安梓白跟隨著師父,師母一起走進書房,喬思源說道︰「徒兒,為師聞著味道。不像是食材。反而像是藥材呢!」安梓白走到師母身後,殷勤的給師母捶背,諂笑著說道︰「師父果真是名不虛傳,確實是藥材,明日之後,這些藥材就會起到很大作用。」安梓白走到書房中央,直接跪了下去,喬思源和三夫人看著安梓白的樣子。都吃驚的站了起來。
安梓白磕了三個頭,然後看著喬思源。說道︰「師父,我的性命多虧了師父,這三年,師父待我于己出,所以,徒兒才願意冒著折壽損福,將一名得道高師參透的天機泄露出來。前兩日,徒兒去了賞魚樓,看了江邊有一名道士,他並沒有看到我,而我卻是把他的話听得一清二楚。明日午時,京都將會顯現出天象地動,屆時,京都將成為廢墟一片,地動之後,瘟疫流行,喬府憑借著高超醫術拯救百姓于危難之間,這本是好事,但之後卻流傳著喬府密謀造反,因顧念安樂公主,沒有將喬府抄家,喬府卻自從這一次成為普通之家,榮不過三代,最後一代就是喬天賜。」
喬思源和三夫人听到安梓白這一番話,嚇得直接跌坐在椅子上,喬思源反應了一會兒,才緩緩的說道︰「這也許是道士之言,不可全信。」「師父!」安梓白挺直了身子,說道︰「即便是不可信其有,但也不可信其無啊!」喬思源落寞的說道︰「這注定是天意,天意如此,我們又有什麼辦法呢!」安梓白站了起來,說道︰「師父糊涂,天意雖如此,但人定勝天。我們既然已經知道事情會如何發展,定要規避禍福啊!」喬思源好似醍醐灌頂,快步走到安梓白面前,說道︰「徒兒,高師可說有什麼解決辦法嗎?」。
安梓白點點頭,說道︰「高師最後說了一句,小心規避或許可以解決此天災,然後就消失不見了,徒兒認為,高師這是故意解救喬府,喬府作為喬老神醫的後代,高師肯定不想讓解救了那麼多的神醫後代滅亡。」「小心規避?如何規避?」安梓白說道︰「師父,明日午時,地動之前,喬府所有人都要待在大院之中,祭拜上天和喬老神醫,這樣,喬府就可以躲過地動,地動之後,瘟疫流行之時,師父辭官,稟告燕皇,就說喬家三兄弟都在為聖上分憂,但安樂公主卻得到喬老神醫托夢,讓師父去解救難民百姓,喬老神醫是先皇妹夫,願以子孫後代來為燕皇守護著千秋江山。如此一來,燕皇也不用下罪已詔,師父也可以解救百姓于水火之中,如此積福之事,定當可以。「
喬思源點點頭,說道︰」徒兒,你跟為師一起去見母親,將這件事情再告訴母親一遍,萬事還需告訴母親才好。「安梓白跟隨著喬思源一起來到安樂公主屋子,讓所有人出去之後,安梓白又將原話說了一遍,安樂公主想了想,說道︰」我可憐的孫子啊!「安梓白正色說道︰」橫豎都是死,倒不如讓喬小公子見見世面,這樣才能成為當之無愧的神醫接班人,病疫雖危險,但尚是未知之數呢!俗話說;福兮禍之所伏。「安樂公主盯著安梓白看了看,安梓白再次跪了下來,說道︰」我只是為了報答師父之恩,這件事情了解之後,我安梓白再也不欠喬府任何,也不會再和喬府扯上任何關系,至于公主信與不信,我話已經至此,到時候,事情發生之後,公主就知道我到底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了。公主,臣女告退,師父,徒兒告辭了。「安梓白不顧喬思源的喊聲,就這樣離開了喬府。
雖然不知道這一步走得是對還是錯,安梓白卻知道這應該是目前最明智的一步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