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梓白回到安府已經很晚了,甚是疲憊的她就直接回了院子,連晚飯也不想吃,沐浴的時候,安二媽媽看到安梓白手上的傷口,心疼的直掉眼淚,安梓白只好一邊听著安二媽媽的責備,一邊看著安二媽媽的眼色。安梓白听完安二媽媽的嘮叨之後,就說道︰「媽媽,今日我去十五皇子宮殿,發現了您的遠方親戚安柔兒在十五皇子身邊當舞姬,十五皇子對她應該很是寵愛,媽媽,這下你可以放心了,以後你還有靠山了。媽媽,以後可要多多提攜我們啊!」安二媽媽驚訝的說道︰「沒想到那個丫頭還真是有本事!小姐說什麼呢!我們只是過路人,不管人家貧窮與富貴,和我是沒有半點關系,安二媽媽只要我們家小姐好就行了,別的別無所求。」安梓白笑著說道︰「好的,安二媽媽這是賴上我了。」主僕二人鬧過之後,安梓白就上床休息了。
安梓白睡覺睡得好好的,突然覺得手指疼了一下,安梓白想要動一動自己的手,卻沒有想到手竟然動不了,這一認知一下子嚇壞了安梓白,安梓白猛地一下子醒了過來,坐起來,然後看到面前的人嚇了一跳,安梓白看著燕皓然正在自己床邊坐著,在握著自己的手,安梓白警惕的問道︰「你想干嗎?」。
燕皓然將安梓白受傷的手抬了抬,說道︰「給你包扎傷口啊!」安梓白想要抽出自己的手,可是燕皓然用了很大的勁。安梓白只好放棄的說道︰「十五皇子,剛剛我的僕人已經給我上過藥了,您干嗎要把它拆了重新上藥呢?」燕皓然理直氣壯的說道︰「我這藥可是貢品。自然比你的好千倍百倍。「
安梓白重新躺了下去,說道︰「既然如此,就有勞十五皇子了,臣女先行睡了。」燕皓然說道︰「對于安柔兒你怎麼看?」安梓白無奈的說道︰「安柔兒?我不怎麼看,之前她在我家,一個青樓女子,日後再被別人說出來。對于我們安府名聲可不好,所以就給她送走了,既然十五皇子已經知道她和我有關系。就應該知道,她去找十五皇子並不是我的指使,而是她自己這麼做的,所以還請十五皇子諒解。她的事情和我沒有半點關系。」燕皓然笑著說道︰「你知道就好。這個世界上有太多不能相信的人。」
安梓白沒有理會燕皓然,想著自己盡快入睡,眼前這情況太讓安梓白感到不安了。燕皓然看著閉上眼楮的安梓白,說道︰「不管你想要嫁給誰,都不行,沒有本皇子的允許,你不許喜歡上任何人,也不能嫁給任何人。」安梓白不想搭理燕皓然。這說的都是什麼啊!憑什麼,就算是燕皇。也管不了這麼多吧!燕皓然站了起來,俯子,直接在安梓白的額頭上親了一口,說道︰「本皇子已經蓋下印章了,你若是敢再勾引李煜,半夜和喬天賜一起去玩,本皇子就直接把你綁到本皇子的寢宮,讓你成為本皇子的皇子妃。到時候,我可就不會顧及什麼危險不危險的事情了。」安梓白睜開了眼楮,說道︰「你是不是派人一直盯著我?」
燕皓然點點頭,說道︰「你這個人太多的鬼主意了,本皇子自然要看緊一些。畢竟是本皇子的東西,本皇子可不想在最後發現一些令本皇子不愉快的事情。」安梓白撅了撅嘴,做了無聲的抗議,燕皓然笑著說道︰「怎麼,你是想讓本皇子親你嘴嗎?」。安梓白翻了身子,說道︰「十五皇子,天色已晚,還望您早點回您的寢殿安歇。」燕皓然直接坐了下來,說道︰「本皇子明日白天再歇也可以。今日本皇子就坐在這里看月色了,沒有想到這里的月色這麼好看。」
安梓白今日實在是太困了,可恨的是燕皓然竟然一直不走,安梓白又躺在床上,慢慢的安梓白睡著了,但是在睡著之前,安梓白似乎听到燕皓然說道︰「本皇子十六歲的生辰,你送什麼?」安梓白嘟囔了一句,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說的什麼,燕皓然也是沒有听清,看著安梓白睡了過去,燕皓然笑了笑,盯著安梓白的臉看了很長時間之後,燕皓然終于坐起了身子,回皇宮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安梓白就被安二媽媽喊了起來,安梓白想起是昨晚自己讓安二媽媽喊自己的,早上要跟著父親一起去御膳房,今日還要準備十五皇子的生辰的菜肴,安梓白若不是看著包扎好的手指,就以為昨日燕皓然來只是一場夢境而已。到底燕皓然存的什麼心思,安梓白若是若糊涂了,若是說燕皓然喜歡自己,干嗎要一直刁難著自己了,還讓自己培養的棋子成為他的棋子,若是說燕皓然不喜歡自己,那干嗎大半夜跑過來給自己包扎傷口,還親自己。
安梓慕這時候說道︰「是棋子啊!你是他的棋子啊!他可能是看你跟太子走得近了,生氣了,但是又怕你怨恨他,所以裝作一副喜歡你的樣子,說不定他早就知道我們安府也有他要的那個東西,是在引你主動上鉤呢!很多人不就是裝作喜歡你,然後利用你嗎?這點你不會不知道吧!」安梓白听了安梓慕的話後,說道︰「或許你說的也對,我不應該想的太多,好了,還是趕緊洗漱吧!今日又是要忙活的一天啊!」
很多時候,就算是彼此相愛的人也並不一定能夠感受到對方的心意,心思藏得越深,越是不能被理解,不能被明白,更是容易被扭曲,被歪解。所以,人們才會用嘴來說,用嘴來表達心意。有時候,一句話勝過一萬個動作。安梓白收拾妥當之後,就又跟隨著父親一起去了皇宮,昨日已經想好了菜肴,既然十五皇子不滿意,就重新坐一桌讓十五皇子滿意的菜肴好了,也是鍛煉。(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