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梓白開始無心考慮了,現在她已經開始感到自己的異樣了,她也感受到床上之人的異樣了,五王爺是先皇第五子,母親出身于宮女,五王爺可以說是真正的草包一個,除了草包之外,五王爺還有一個最大的特點,那就是。現在五王爺府中的姬妾也是全京都最多的一個,僅次于燕皇。燕皇雖然知道他是什麼德行,但是好在五王爺也參與朝中政事,就只是一個閑散王爺,燕皇也沒有將他放在心上。
安梓白開始听著五王爺申吟,五王爺在床上翻滾,然後坐了起來,看到安梓白,就眼放綠光,口齒不清的說道︰「美人,原來你在這里啊!」五王爺開始撲了過來。安梓白正在六神無主的時候,突然听到喬天賜的聲音,喬天賜說道︰「安梓慕,你怎麼樣了?我找了一把刀來救你了,你挺住了。」安梓白听到喬天賜的聲音,心頓時從嗓子眼落到了肚子中,安梓白焦急的說道︰「你快一些,快一些!」
喬天賜在一直注意這安梓白,看到一個宮女一直在安梓白的背後站著,有時候眼神卻是往另一個方向看去,喬天賜看了過去,那邊那個女子似是舞姬的打扮,但是不認識,接著就看到宮女勸說安梓白喝酒,然後故意將酒水灑在安梓白的衣服上,喬天賜就一直跟著,接著就听到她們的所有對話,再看到安柔兒和那個宮女走了之後,喬天賜特意去找了一把刀。然後想著打開鎖,救走安梓白。
喬天賜用盡所有的力量把鎖砍開,接著打開門就看到一個人影撲了過來。喬天賜一看,原來是五王爺,五王爺親吻著喬天賜,說道︰「美人,美人,本王爺等不及了,我們趕緊開始吧!」接著就開始在喬天賜身上上下其手。安梓白看到這個場景就想笑。但是,安梓白忍住了說道︰「你趕緊將五王爺丟的遠遠的,最好是一會兒巡邏的侍衛就能看到的地方。然後趕緊過來幫我。「喬天賜忍著五王爺的上下其手,然後抱著五王爺去了一旁。喬天賜好不容易看到侍衛,就趕緊說道︰「你們快來,快來。五王爺醉了。你們趕緊給他扶走。」五王爺抱著喬天賜不放,侍衛好不容易將五王爺拉走了。喬天賜將五王爺送走之後,就趕緊拐了回來,看到屋子里的安梓白臉色潮紅,就關上門走了進來,說道︰「你只有忍住,別的沒有辦法。」
安梓白說道︰「我荷包里隨身帶著的有銀針,師兄你幫我針灸一下。應該很快就過去了,我可以忍住的。但是要快一些,否則就會有人過來的。」喬天賜將安梓白的荷包取下,開始幫助安梓白施針。喬天賜看著緊閉著眼楮的安梓白說道︰「今日你為何這麼不小心,你一直不都是聰明絕頂的嗎?今日這麼簡單的陷阱,你竟然都跳了進來。」安梓白忍著心里的想法,說道︰「我今日一直感覺心神不寧,還以為會出什麼事情,所以就有些疏忽,沒有想到我也有栽倒陷阱的一天。」喬天賜小心翼翼的說道︰「剛剛那個舞姬說的我都听到了,十五皇子喜歡你,那你喜歡十五皇子嗎?」。安梓白點點頭,喬天賜仿佛心如刀割,沒有想到安梓白竟然如此坦白,竟然沒有一點想要隱瞞的樣子,自己剛剛腦海里千回百轉,還以為只是十五皇子一廂情願而已,沒有想到竟是兩情相悅。
喬天賜和安梓白再沒有說任何話了,喬天賜施完針,剛剛把針放到荷包里,想要給安梓白系上荷包,沒有想到,門突然一下子被踢開了,安梓白和喬天賜看著來人,原來是侍衛總管,侍衛總管看著面色潮紅,衣衫不整的安家小姐,再看著幫忙穿衣的喬家少爺,就說道︰「喬家少爺和安家小姐真是會挑地方,竟然情不自禁在這皇宮之中就行苟且之事。來人,去稟報皇上。」
喬天賜立馬說道︰「你誤會了,我師妹突然感覺身子不舒服,所以我幫她施針,沒有別的事情。」侍衛總管笑了笑,說道︰「喬少爺這個理由找到真好。但是在下只相信在下看到的,並且看到喬少爺幫助安小姐救治的樣子,再說安小姐若是不舒服,宮里有的是御醫,何苦勞煩喬少爺呢!」安梓白看著侍衛總管說道︰「你是太子的人吧?我們今日看來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安梓白表面裝的雲淡風輕,其實心里早已經是波濤洶涌了,眼前這個局面應該要怎麼做,到底要怎麼做才能逃月兌呢!
這邊,侍衛到了大殿之上,跪下說道︰「啟稟燕皇,屬下抓到一對****宮闈的人。」燕皇听了立即大怒,說道︰「是誰,竟然敢在這種時候做這等不體面的事情!」燕皇實在是惱怒,上一次十五兒生辰之時就有人攪合,如今又有人,到底是誰總是跟十五兒過不去!侍衛說道︰「是喬一等公的兒子喬公子和安三御廚的二女兒安小姐。」此言一出,全場嘩然,人們紛紛用看笑話的眼光看著安府和喬府的人,安梓月看著別人的目光,雖然覺得甚是難看,但是這應該是別人算計的,安梓慕竟然會掉進別人的陷阱,真是稀奇。
安文渲和安母心里真是懊悔不已,女兒怎麼能夠背著他們坐出這種事情呢!安樂公主听到了此話,立即上前說道︰「啟稟皇上,老身家孫兒和安二小姐早就已經私下定了親事,安二小姐一直是我三兒的徒弟,他們兩人自幼就在一起學習醫術,感情甚篤,今日之事,可能是兩人遇到什麼事情,應該是誤會。既然已經說了,老身就懇請皇上老身孫兒和安家二小姐的婚事,兩人年紀已經不小了,老身本打算過幾日再親自向皇上請旨,沒有想到竟然是提前了,懇請皇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