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梓白在雞鳴之後就起了身,喬天賜在天亮之前睡著的,此刻也是睡得模模糊糊的,感覺到身邊的人有動靜,就害怕安梓慕是要走,就趕緊拉住安梓慕的手,說道︰」娘子,你要去哪里?「安梓白看著喬天賜這一幅驚恐的樣子,就連眼楮都沒有睜開,還如此害怕,就覆上喬天賜的手,說道︰」天亮了,我起身呢!能去哪里,不就是給長輩們去請禮嗎?你再睡一會兒,一會兒我叫你。「喬天賜打著哈欠坐直了身子,說道︰」我也起來吧!反正也是醒了。「安梓白喚了春兒來給自己洗漱,喬天賜則是任由丫鬟給自己穿衣。
安梓白從水房出來,就看到一個滿臉嬌羞的丫鬟在不緊不慢的給喬天賜穿著衣服,喬天賜看著安梓白從水房里出來,然後看向自己和洗玉,看著安梓白的目光,喬天賜急忙將洗玉推開,說道︰」你出去吧!「娘子,你來給我穿衣吧!」安梓白坐在梳妝台前,說道︰「就讓丫鬟給你穿,我還要梳妝打扮呢!」這話听在喬天賜的耳朵里,就是另外一種意思了,自己之前確實是很荒唐,可是以後不會了,這什麼洗玉的,自己可是沒有踫過她半分,這要是娘子誤會了,更加不喜歡自己可怎麼辦!
為了證明自己是清白的,喬天賜就走到門口,說道︰「張媽媽,這洗玉你讓她趕緊去祖母那里,我這里不要她這個丫鬟,我看到她就討厭。」洗玉被這般話給驚到了。原以為自己在少爺身邊侍候這麼久,等到夫人進府之後,自己就會被收為通房。若是再生下個一男半女,那自己以後就好過了,也不用擠在下人堆里了,沒有想到今日這少夫人一過門,這少爺就突然討厭她了,少爺以前可從來沒有這樣的啊!張媽媽看著喬天賜,說道︰「少爺。這洗玉是做了什麼錯事?您竟然如此討厭她,她在您身邊待了這麼多年,就算是沒有功勞也算是有苦勞。少爺為什麼突然將洗玉調走?洗玉若是犯了什麼錯,媽媽可以懲罰她。」
喬天賜大聲說道︰「我就是討厭她,趕緊讓她走,以後我的飲食起居都由小廝寶福來。」這時候。春兒走了出來。說道︰「少爺時候不早了,夫人說讓您趕緊洗漱呢!」喬天賜听了春兒的話,立即走到屋子里。安梓白收拾好所有的一切,就等著喬天賜在水房洗漱。這時候,張媽媽走了進來,說道︰「少夫人,老奴有幾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安梓白看了一眼張媽媽。說道︰「既然不知道當講不當講,就不要講了。還有,張媽媽,你是忘了自己是一個奴才了嗎?進主子的屋子竟然不通傳,就這樣直接進來,還真是不講規矩!」張媽趕緊跪了下來,說道︰「少夫人,您不能這樣,我可是把少爺從小養到大的媽媽,少爺小時候還喝過我的女乃,您不能……」「不能什麼?少爺喝過你的女乃,你就自視甚高,不把本夫人放在眼里了嗎?」。安梓白站了起來,厲聲說道。喬天賜趕緊出來,說道︰「怎麼了?」張媽媽立即淚眼婆娑的說道︰「少爺,夫人實在是欺人太甚了,老奴,老奴……」安梓白沒有說些什麼,直接走到喬天賜的身邊,幫助喬天賜將衣服整理好,然後慢慢的說道︰「相公,這個院子誰做主?」喬天賜笑著說道︰「娘子,這個院子你做主,娘子你說什麼,我們就听什麼。」安梓白點點頭,說道︰「那好,我知道了,我若是做任何事情,你都不會怪我的吧?」喬天賜點點頭,說道︰「那是自然,娘子您盡管做,出了事我來擔著。」安梓白笑著說道︰「那你趕緊去洗漱吧!這第一天請安,晚了可不好。」喬天賜再次進了水房。
安梓白走到張媽媽跟前,說道︰「張媽媽,你听到了?這個院子我還是可以做主的,若是再有下次這樣不懂規矩,那你以後在哪里我就不敢保證了。你出去吧!以後要記住這個院子的主子是我!」張媽媽腳步踉蹌的走出了屋子。安梓白等著喬天賜洗漱好了之後,就要一起去安樂公主屋子,這時候,安樂公主身邊的燕媽媽走了進來,笑著說道︰「給少爺,少夫人請安!「雖然說得是請安,可是身子只是低一低,在整個喬府里,燕媽媽可以算是一個中間人,她不是主子,但是從未懼怕過主子,也從來不用跟主子行禮,主子們自然也不會使喚燕媽媽,只有安樂公主一人能夠使喚燕媽媽。但是,她更加不算是一個下人,她有自己的屋子,就在安樂公主的旁邊,她可以使喚任何一個下人,就算是總管也是一樣,燕媽媽因為是自小跟隨著安樂公主,所以安樂公主對燕媽媽十分信任,燕媽媽和安樂公主就像是一對姐妹一樣,燕媽媽也對安樂公主最為忠心,燕媽媽此時就是被安樂公主派來看一看昨晚喬天賜和自己是否洞房了吧!
喬天賜看到燕媽媽來,就笑著說道︰「媽媽是來催我們的嗎?我們已經收拾好了,走吧!」燕媽媽笑著說道︰「奴才可不是來催少爺的,只不過是來取個東西。」喬天賜估計打著啞謎,說道︰「取什麼東西啊?我們這里可沒有燕媽媽的東西啊!」燕媽媽看著自家小少爺,真是沒有法子了,就說道︰「昨晚洞房的喜帕,老奴要取走。」喬天賜看著安梓白,想要看到安梓白驚慌的樣子,可是安梓白仍然語笑晏晏,喬天賜只好說道︰「就在床上,媽媽去取吧!」燕媽媽笑著說道︰「老奴就等著小小少爺的出生了,老奴先行告退。」燕媽媽拿著喜帕走了出去,看到喜帕上鮮紅的鮮血,燕媽媽開心的笑了,這喬府可算是後繼有人了,公主就不用擔心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