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梓白和喬天賜到了大牢,雖然大牢里燭火黯淡,但是安梓白也可以看到安澤霖臉上那份不自在,以往總是算計著安梓慕,這次有難卻要依靠她。真是個笑話。安梓白心里也覺得是個笑話,沒有想到自己竟然真的來到了大牢,若是按照自己的性子,他早日被砍頭,才算是高興,那里會如此好心。安梓白安慰著自己,也許是因為安文和安武兩個小家伙吧!不過令安梓白驚訝的卻是,為什麼安梓慕這一次沒有出現來說道說道自己。喬天賜咳嗽了一聲,打破了這安靜又尷尬的局面,喬天賜潤潤嗓子,說道︰「大伯父,您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被抓到大牢里,剛剛大伯母帶著安文和安武哭著找我娘子,好不容易安撫走了,所以來的有些晚了,還請大伯父見諒啊!」安澤霖不自然的說道︰「婦人一貫是沒有主見的,怎麼能帶上孩子們!孩子們還那麼小。」
安梓白冷哼了一聲,說道︰「還不是為了救大伯父您,大伯母知道我喜歡安文和安武,所以帶著他們來威脅我呢!這下子,安府大院里,二房不見了蹤影,只好來找我了。」安澤霖問道︰「二房不見了蹤影?什麼意思?」安梓白說道︰「我也是想要問一問大伯父,到底是自己有意還是被別人拿著當刀使了?二伯母回了雲王府,二伯父也是不見了蹤影,就連我那些哥哥們也是不見了,說是一起回了雲王府。這大下午的竟然回了雲王府,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多麼要緊的急事呢!」
安澤霖頓了頓說道︰「我是的,我自然不會那麼傻。」喬天賜問道︰「那到底是發生了何事?大伯父也給我們講上一講。這話總是要說明白了,才可以。這說不明白了,大家心里都有著隔閡。」安梓白贊許的看著喬天賜,喬天賜拋了個媚眼給安梓白,安澤霖倒是沒有看到這郎有情妾有意的樣子,安澤霖低著頭,說道︰「今晚是我當值。我想著做一些好菜肴來博得燕皇的賞賜,正在等著燕皇的回復,卻沒有想到等到了燕皇身邊的公公。我使了銀子,那公公才告訴我,是因為我的菜肴里有玲瓏子,玲瓏子是燕皇的禁用之物。燕皇胃寒。這些我自然是知道的,我已經做了幾十年的御廚了,難道連燕皇的喜好都不知道嗎?」。
安梓白看著安澤霖說道︰「這玲瓏子雖然是會讓胃寒之人傷胃,但是玲瓏子熬湯,做各種的菜肴都會使菜肴更加鮮美,味道更足,大伯父是知道的吧?」安澤霖看著安梓白懷疑的樣子,苦笑了笑。說道︰「我自然是知道的,但我也犯不著為了使菜肴更加鮮美而用它。我雖然想要得到賞賜,但我還沒有蠢到這個地步。「這個時候,山藥到了大牢,看到安梓白和喬天賜,就說道︰」少爺,您吩咐的事情,我已經問清楚了。「山藥本就是想著在一旁告訴自家少爺,萬一哪里對不上了,雙方也不至于失了面子。哪會知道,安梓白直接說道︰」你就在這里說吧!無事。「山藥看了看自家少爺,喬天賜點了點頭,山藥說道︰」我一路快跑到了三老爺的院子,哪知道三老爺去了皇宮還沒有回來,我就直接到府門口等著了,左等右等的,三老爺一直就是沒有回來,可是把我愁得啊!「
安梓白皺了皺眉頭,喬天賜直接一腳踢上去,說道︰」長話短說!「這喬天賜一腳直接踢到山藥的腿上,山藥嗷嗷的叫了起來,再看到安梓白的神情,山藥忍住疼,說道︰」三老爺說了,皇上是喝了湯羹里的玲瓏子,所以才導致的體虛拉肚子,燕皇胃寒,所以受不住這玲瓏子。「安澤霖說道︰」想不到你竟然不相信我!「安梓白看著安澤霖說道︰」我自然是不相信的你的,大伯父,我已經長大了,你以為我會一直那麼蠢笨下去嗎?之前你們做的種種事情,我是知道了,知道的一清二楚,這次我能夠來這里,完全就是因為安文和安武這兩個孩子,我能夠如此以德報怨,大伯父應該感到高興。「安澤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確實,這安梓慕長大了,那個唯唯諾諾的安梓慕,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就不見了,現在站在自己面前的安梓慕充滿了自己的主見,有主張。
安澤霖為了活命,也不在乎面子了,就說道︰」你趕緊救大伯父出去吧!安文和安武也不知道會擔心成什麼樣子。「安梓白眼神凌厲的看著安澤霖說道︰」大伯父,你不至于拿著孩子來威脅我,若是我能夠幫,自然會幫,若是幫不到,我也是無能為力,不過看目前的狀況,燕皇鐵定是不會放過你,你再也做不了御廚了,燕皇若是因為身子虛弱,想要殺了你的心也是有的,況且皇後娘娘和諸位娘娘,皇子們自然是關心燕皇的龍體,就算燕皇覺得你是不小心,那也是出于為了自身安危的著想,而殺了你的。「
安澤霖心頭一驚,頓時驚慌的說道︰」可這件事情不是我做的啊!我是的。「安梓白不管不顧的繼續說道︰」為今之計,就是讓我父親去宮里為你求情,流放還是什麼的,都還好,只要不失了性命,你說對嗎?大伯父。「安澤霖咬著牙說道︰」你不會是不想幫我吧!你可以讓人去查一查,還我的清白啊!「安梓白笑著說道︰」大伯父,你以為我是觀世音嗎?這皇宮是什麼地方,我能夠伸進去手嗎?只是希望可以有人查出來,我們只能去求,這結果到底是不是你做的,我們是管不了你的。大伯父。「安澤霖雙手抓住牢房的木棍子,緊緊地,安梓白甚至都可以看到安澤霖的青筋,想必這個時候,安澤霖定是十分惱怒與生氣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