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天賜抱著安梓慕,兩人就開始纏綿起來,這一整晚,喬天賜都沒有放過安梓慕,兩人的戰場從床上,到榻上,再到梳妝台上,安梓慕只覺得自己仿佛就是一只飄搖的小船,只能緊緊的依靠著喬天賜,模糊之中,安梓慕似乎听到有東西從梳妝台前掉下來,但是她卻是連轉頭看一看的經歷都沒有。等到早上的時候,安梓慕從睡夢中醒來,搖搖晃晃的下了床,想要去洗漱一下,這祖母身子才好,還是要早些去看一看祖母的好。安梓慕只覺得腳下沒有一絲力氣,剛剛從床上下去,就又被一雙臂膀抱住,倒在了床上。
喬天賜就像是個無賴一樣,緊緊的抱住安梓慕,低聲哄著她,安梓慕也是沒有辦法,只好任人宰割,終于做好這一切之後,喬天賜才是抱起安梓慕從床上下來,去水房準備洗漱,而安梓慕已經變成一灘軟泥了。喬天賜走動的時候,踢到了一個東西,安梓慕有氣無力的說道︰「是不是昨晚從梳妝台前掉下來的?你看一看是什麼東西?」喬天賜低頭一看,原來是一個梳妝盒,但是這個梳妝盒是安梓慕特別寶貴的一個。喬天賜急忙抽出一只手,撿起梳妝盒,隨手把它放在桌子上,慌張的說道︰「不過是一個梳子,沒什麼的。」喬天賜和安梓慕歡喜的洗完鴛鴦浴之後,喬天賜就把安梓慕抱到床上,安梓慕有氣無力的說道︰「不行,我要起床看祖母。」喬天賜壓下安梓慕伸出的一只手。說道︰「你放心吧!我去看一看祖母就行了,你好好的休息吧!昨晚纏了你一夜,真是對不起。」
喬天賜說完就親了安梓慕的臉頰一下。安梓慕順從的點了點頭,喬天賜就自己換好衣服,來到梳妝台前,拿起那個梳妝盒就走了出去。這個盒子竟然破了,看娘子寶貴的樣子,可是要好好的修復一下才好。喬天賜拿起盒子翻看了幾眼,突然發現有些不對勁的地方。趕緊折了回去,打開屋子的大門,大聲說道︰「娘子。娘子,我找到了,我找到了。」安梓慕正在睡夢之中,突然被吵醒。就有些生氣的說道︰「什麼事情啊?喬大世子。「喬天賜跑到安梓慕的身邊。抬起手中被砸壞的梳妝盒搖晃著說道︰「娘子,你看,你看!」
安梓慕一睜開眼,就發現自己祖父留給自己的梳妝盒已經被摔成了兩半,一下子就坐了起來,搶過了梳妝盒,瞪著喬天賜說道︰「這是怎麼回事?這可是我祖父留給我的!」喬天賜抱住安梓慕,說道︰「娘子。不要在意這些細節,這是昨晚摔下來的東西。我看到後,怕你傷心,所以就想著早點拿過去讓人給修一修,哪知道竟然發現了個驚天秘密,你看一看,哪里有問題。」安梓慕心疼的拿著自己心愛的梳妝盒,這其實就是一個小的首飾盒,安梓慕翻看了一看梳妝盒的底部,突然看到這本來是一個層面的,反而被摔成了兩半,這一半里正好顯露出了一幅畫,這畫畫的精巧細小,安梓慕一看這幅畫,這畫竟然和之前在喬老神醫的密室里看到的有一幅畫一模一樣,再看另一半,正好顯露的是幾句話,武威後人,安家眾人,改頭換面,只因火燒。秘密隱現,喬府密室,安定燕國,唯有寶藏。安梓慕的眼楮一下子瞪得更加大了,再看了看,才揉了揉眼楮,又掐了掐自己,才發現這居然是在真的,安梓慕趕緊下床,也不顧自己雙腿軟綿綿的,安梓慕拍打這喬天賜,說道︰「你趕緊讓春兒進來伺候我更衣洗漱,我們去找祖母。」
喬天賜喊著春兒,自己就坐在床上看著這幅畫,等到安梓慕洗漱完畢之後,兩人就一起去了安樂公主的屋子里。安樂公主此時也是已經起了,只不過是身子還沒有好,就只是躺在床上而已。喬天賜進了安樂公主的屋子里,就大聲的喊道︰「龍大!」龍大立即從暗處顯現出來,喬天賜沉聲說道︰「龍大,召集好暗衛,在祖母的屋子旁邊隱藏著,若是看到一些不該出現的人,立即給我拿下!」龍大領命就出去了,安樂公主看著這個陣勢,就好奇的說道︰「發生什麼事情了嗎?」。安梓慕拿著自己那成為兩半的首飾盒,坐在安樂公主的床邊,將首飾盒遞給安樂公主,說道︰「祖母,這件事情我們也是,不小心打翻了我的首飾盒,首飾盒成為兩半,就出現了這些,祖母你看一看。」安樂公主看到首飾盒上的字也是大吃了一驚,再看到那幅畫,立即就對著燕媽媽說道︰「媽媽,你立即去密室里,將那里所有的山水畫都給拿過來,另外一定要記住,帶上這上面這一幅。」
安樂公主說完就將首飾盒遞給燕媽媽,燕媽媽看了仔細之後,就走了出去。安樂公主握住安梓慕的手,親切的說道︰「你真的是武威的後人?你對于這些毫不知情?」安梓慕點點頭,自己確實對于這些不知情,之前只是懷疑自己的祖父和武威將軍之間的關系,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是武威後人,那難道武威將軍就是自己的祖父嗎?安梓慕抬起頭,看著安樂公主說道︰「祖母,難道武威將軍是我的祖父嗎?這上面寫了改頭換面,因為火燒,大概就是因為那次的戰役,是不是被火燒壞了身子,所以才換了一副面龐,就像是那些易容術一樣,這樣的話,我覺得喬老神醫完全是可以做易容術的,我也是在書房里看到過有關于易容術大量的描寫。」安樂公主握住安梓慕的手,激動的說道︰「這個字跡確實是武威的,至于你是不是,我們現在也是不能確定,既然已經知道了寶藏的線索,我們就去皇宮里,和燕皇商量商量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