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佑歇了一會才從喜寶身上下來仍是抱著她說道︰「剛剛沒有傷到你胳膊吧。」喜寶真是又羞又氣,這混蛋都把自己欺負成這個樣子了竟然還關心有沒有傷到自己胳膊,真想咬他一口。
齊佑見喜寶沒有回話而是一副咬牙切齒地小模樣笑道︰「哎呦,還有勁啊,那爺在來一回。」
喜寶听到齊佑這麼說立刻沒了骨氣,軟軟地嬌聲說道︰「爺,您也不怕外面侍候的人笑話啊,大白天的就••••妾身這個樣子怎麼出去見人啊。」
「呵呵呵,怕什麼,在自己家里呢,說真得剛剛爺那樣沒傷到你吧。」齊佑關心道。
喜寶紅著臉說︰「還好,胳膊沒事的。」
齊佑滿意地笑道︰「要不再躺會吧。」
喜寶雖然很累但是這一場歡愛過後全身都膩膩得很不舒服,她現在只想再泡個澡,喜寶說道︰「爺,不早了,這錯過早飯不能再錯過午膳了吧,要是這樣外邊不定怎麼傳妾身的閑話呢。」
「好好好,都听你的,起來,吃飯。」齊佑寵溺地說道。
「那妾身叫人備水先洗洗吧。」喜寶支起身子說道。
「好,你來安排。」齊佑樂呵呵地望著起身穿衣的喜寶說。
喜寶一邊攏頭發一邊嗔了齊佑一眼對著外面說道︰「文琴備水,王爺要沐浴。」
文琴就一直候著听到里面主子的話趕緊讓侍女們抬了熱水進屋子,然後說道︰「主子熱水備好了,奴才們在外面侍候。」
真是貼心,知道喜寶不好意思文琴就只讓人把水放下就離開了,喜寶先服侍齊佑清理梳洗完畢自己才匆匆搽拭了一番,這水里配了滋補的中藥倒是真能緩解一些喜寶此刻的不適。
終于洗漱完畢,就像普通百姓家的夫妻一樣,今日喜寶沒叫任何人進來而是親自侍候齊佑洗漱穿衣,甚至還幫齊佑豎了冠,齊佑倒是很享受得任由喜寶服侍,他心里想著︰這才是他想要的夫妻生活,在家里沒有那麼多猜忌和隔閡而是滿滿的歡愉和自在。
「爺,好了。」喜寶幫齊佑系好腰封掛好配飾順便拽平衣角說道。
齊佑就這也一直寵溺得看著在忙著給他撫平衣角的喜寶心里很是幸福,捧起喜寶的小臉在她的唇上香了一口道;「誰說你小不懂事,這不是也挺賢惠的嘛。」
喜寶就這這樣的姿勢看著齊佑的眼楮認真地說︰「那是因為你是妾身的夫君啊,妾身不願假手他人。」
跟昨晚在王妃屋里的心情相比,齊佑覺得心有了那麼一剎那的悸動,他摟著喜寶的腰將她抱提起來,用額頭抵著她的額頭溫柔地說道︰「小丫頭,以後都這樣吧,爺喜歡,嗯。」
「嗯。」喜寶暖暖地一笑低聲答應道。喜寶知道這一刻他是用心在跟自己,雖然不知道這聲承諾能持續多久但至少有這麼一句話也讓喜寶心里暖暖的,讓她覺得這才是真正夫妻的生活,喜寶不想他失望也算是滿足她自己的那點奢望吧便答應了。
「好了,這也收拾妥當了,是該用飯了吧。」齊佑溫柔地對著喜寶說道。
「嗯,爺我們出去吧。」
文琴在喜寶叫水的時候就已經派人通知小廚房準備上膳,等齊佑和喜寶出到外間時午膳剛剛好上來,因為在年里葷菜還是比較多的,不過倒是很符合齊佑的喜好。
喜寶幫齊佑盛了一碗山藥粥說道︰「爺先喝些粥等胃里暖和些再用菜。」
齊佑接過粥說道︰「好了,你也趕緊吃吧,都吆喝餓了半天了,不用管爺。」
「嗯。」喜寶笑著應和道,然後端起粥小口喝了起來。
就這樣兩人就像普通夫妻那樣湊在一起吃了一頓溫馨可口的飯,用過飯後齊佑本想配著喜寶看會書但外院有小廝來報說是銀蛇在書房候著,齊佑只能抱歉得看著喜寶說︰「你先看著,爺去看看書房那邊。」
喜寶起身笑著︰「爺,銀蛇那怕是有很重的事,您去吧。」說完親自為齊佑披上大氅送齊佑出了房門。
王妃今日又帶兩個孩子進宮去了,不用請安喜寶也落得清閑,說道王妃,喜寶心里猜想昨晚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以至于讓齊佑半夜離開到她這里來,王妃一向知書達理賢惠溫柔,到底是什麼事讓她惹到了齊佑,思來想去也沒想明白正想回屋去看看書就看見文書進來像是有什麼話要說。
文書請安後說到︰「主子,府里來人請示明日可否到王府拜見。」文書說的府里指的是喜寶的娘家趙府,是了作為側妃喜寶不能向尋常出嫁的女子那樣回去拜年,只能是自己娘家派人來請安。
喜寶知道十有八九是自己的娘要來,畢竟她知道喜寶受傷的事之前來看喜寶的時候就是那樣依依不舍,但礙于雍王爺不能太過隨意,著好不容易撐著過了年還不得趕緊來看看自己女兒恢復得如何了。
喜寶問道︰「府里派的人還在嗎?」。
「一直候著等您的話呢。」文書說道。
「好吧,今日晚些時候我去向王妃請示,估計其他的娘家人都是今天來得吧,明日也好人少反而清淨,你去回了來人說明天早些時候見面。」喜寶安排道。
「是,主子。」文書領了命下去傳話去了。
「嬤嬤,昨日王妃賜下來的禮品都收拾好了嗎?」。喜寶突然想起昨日王妃已將節日禮品賜了下來。
「主子,今日早些時候老奴就收拾妥當了,除了幾匹上好的宮綢布料外其余全都登記入庫了,奴才想著這就要春暖了,想用這些綢子給主子添幾件新衣裳呢。」莫嬤嬤說道。
「什麼樣色啊,拿來看看。」喜寶一听要給自己做新衣裳還是有些關心呢。
「哎,文琴把那幾匹布料拿來給主子看看。」莫嬤嬤吩咐文琴道。
「主子您看,確實是上等的料子呢。」嬤嬤指著文琴懷里的布料說道。文琴抱了四匹布料,三匹淺色的一匹稍微深些,模起來確實絲滑貼服。
喜寶看了看說道︰「是不錯,但也用不了那麼多呀,這匹玄色的和藕粉色的留下剩下那兩匹就給你們了。」
「主子使不得,這可是宮綢呢,奴婢不能用。」莫嬤嬤和文琴一口同聲道。
喜寶白了他二人一眼道︰「不能穿在外面還不能做成小衣貼身穿呀,給你們就拿著不然也是浪費嗎,反正宮里和王妃那每年都要賜下來好幾十匹布料堆在那也是堆著不如給你們有用呢,這玄色的就給王爺做幾件外袍,藕粉色的給我做幾件就好,要是還有余得給我再做幾件寢衣就是了,好了拿下去吧。」
「謝主子。」文琴和嬤嬤謝了喜寶的賞賜後將布料拿了下去。
「嬤嬤,這就過了年了,院里的規矩你可要抓緊,一會把年里的賞錢給大家發下去,我就不管了。」喜寶懶洋洋地倚在貴妃榻上繼續吩咐莫嬤嬤道。
「好 ,主子放心吧。」莫嬤嬤笑著說道。
「行了,嬤嬤你們也不用在這侍候了,我先看會書再躺躺,你們去忙其他事吧。」喜寶拿過書說著。
「哎,那奴婢們告退了。」嬤嬤帶著人下去了。
喜寶長長出了一口氣嘆道︰「終于能靜一會了。」這些天本該是安靜養傷的,奈何趕上過年作為入了皇家玉牒的人她不得不忙啊,今天又陪著齊佑胡鬧了一場真是覺得躁得很,是該靜下心來看看書了•••••••
另一旁的齊佑來到書房听著銀蛇的匯報心里也放心多了,原來銀蛇今日回府是帶來了好消息,在素問精心治療和照顧下,馮遠邊已經醒了。這馮遠邊也確實是個命大的,這麼三番五次得折騰都能挺過來。
齊佑問道︰「那他什麼時候可以下地自由移動呢?」
銀蛇說道︰「素問說得再過幾天了,要是想他能進宮回話得需小半個月呢。」
「那里可還算安全?」齊佑問道。
銀蛇根據這幾天的觀察回答︰「應該暫時安全,趙將軍這個別院還真是別啊,依山傍水卻人煙稀少,方圓幾十里竟沒有一戶人家,確實是個藏人的好地方啊。」
「哦,怪不得她那麼自信說是方圓百里獨一處,看來果真如此啊。」齊佑想著當時喜寶對趙府別院的描述笑道。
銀蛇听王爺竟然在自己面前提起他那小側妃就順便關心道︰「對了,王爺提起卑職記起來了,臨走時素問還讓卑職問問那位娘娘傷勢情況,是否需要再額外開方子。」銀蛇還記得當時那位小側妃拔刀劃傷自己時的場景,竟是被她的勇氣和果斷所震撼,這樣的女子倒是少見,能為了王爺如此的女子定是個值得王爺寵愛的人。
齊佑倒也不避諱道︰「今日看著是差不多了,傷口愈合得也不錯,不過就是怕留下疤痕。」
「素問果然厲害,就知道王爺會這麼說,特意給了一瓶膏藥說是可以消除疤痕還原肌膚什麼的,叫••叫凝膚雪什麼的。」說罷就從懷里拿出一個玉瓶遞給齊佑。
齊佑接過來打開聞了聞笑道︰「嗯,素問倒挺有心啊,竟然還鼓搗這東西,你替本王謝謝他。」說完便蓋上瓶蓋收在了袖內想等晚些時候給喜寶那小丫頭送。
「對了那邊可有什麼需要嗎,要是有盡管滿足,銀子從外面的生意里支就行了。」齊佑關心道。
「爺請放心一切都安排好了,缺什麼卑職會親自處理的,一切就等他徹底復原了。」銀蛇說道。
「好了,你也辛苦了,下去歇著等天黑了再離開吧。」雖然府外暗中打探的勢力弱了些但還是為妙。
「是,卑職告退。」銀蛇又閃了出去。
過了一會齊佑叫小廝進來送茶,一直守在門外的小廝進門看著書房內只剩王爺一人也見怪不怪,放下茶後就安分地退了出來,小廝們都已經習慣了,知道王爺身邊辦事的都是深藏不露的高手,能見到進去反正從來沒見過怎麼離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