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寶跟著齊佑樂滋滋地回到了主院去用午膳了,可憐了被攪了好夢又差點摔死在那的白猿了,雖然白猿消失得很瀟灑但這驚還是真受了,這傷還是真有的,他消失後也沒有去哪而是一瘸一拐地來到外院素問的房內找素問要點傷藥去的,他這麼一進門可是嚇到了素問。
素問就問了︰「哎,白猿你這是怎麼了,不是讓你暗中守護這雲水院的嘛,你怎麼還一瘸一拐的了呢?」
白猿耷拉著一張臉道︰「別提了,我呀差點就要見閻王了。」
素問好奇以白猿的武功能力還真沒幾個人能傷著他的,可看他這幅模樣不像是假裝啊,素問就問道︰「怎麼回事啊?」
白猿揉著**道︰「我本想著這看守雲水院肯定是個輕松的活沒想到今天差點就把這一生的名譽和性命搭進去了,你是不知道,我像往常一樣巡視完後就直接在雲水院後花園的梧桐樹上休息,誰知道剛剛睡著就被從天而降的一只鳥給砸得差點摔死在地上了,還好我反應快用內力撐住了不然還不知道是個什麼樣子呢,我還以為有什麼刺客呢,都已經準備戰斗了這一抬頭你猜我看見了什麼?」
素問搖了搖頭道︰「我又沒看見我怎麼知道,你倒是快說啊。」
白猿又揉了揉膝蓋道︰「我這一抬頭正好看見王爺笑眯眯地看著小側妃,而小側妃手里還拿著一把上好的弓箭正沖著我一副驚訝的表情呢,我再看看地上被射下來的鳥這才明白,這哪是有刺客啊,分明就是那小側妃射下來的鳥嘛,好死不死正好砸在我身上,害得我出了這麼大的洋相真是太丟人了,你是不知道咱們王爺笑得那叫一個開心啊,還是人家小側妃有些良心還知道問我怎麼樣了,哎,我好歹也是一個武功了得的人不是,就是再疼得厲害也得在他們面前撐著了,這不剛剛從她那,這倒是沒摔著但這**和膝蓋就是疼得厲害,你幫我看看吧。」
素問听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道︰「哈哈哈,白猿沒想到你這麼個厲害的高手愣是讓一個小側妃的箭給嚇到了,你還真是好樣的,哈哈哈,太有意思了。」
白猿黑著臉道︰「不是•••素問••你也太不夠意思了,我這是來找你看病的可不是來逗你開心的。」話說間白猿就往椅子上坐這一坐又嘶一聲站起生來嘟囔著罵了一句道︰「女乃女乃的,還真疼,哎,你到底給看不!」
素問忍著笑道︰「你都這個樣子了我不給看豈不是太不夠朋友了,來先躺這吧,哎算了你先趴著吧,我先給你把把脈看你有沒有傷著內里。」
白猿慢慢挪到榻邊艱難地趴在那伸出一只手道︰「我沒真摔著,咋還會傷著內里了?」
素問道︰「那可不一定,你在危機時刻突然法功運用內力很有可能傷到身子的,不然你這皮糙肉厚的那會真那麼疼呢,別說話我要把脈了。」
白猿心里那個屈啊,這要是還鬧了個內傷就更丟人了,要是銀蛇他們知道了定是要笑死了,哎呦,這以後還怎麼在江湖上混呢。
素問收了手道︰「還好沒什麼內傷,你就是用力太急了有些用力過猛抻到了,估計這幾天你都不能太用內力了。」
「啊,好吧,沒內傷就行,內力嘛我在這府里也不怎麼用得到。」白猿放心道。
「好了我再看看你**和腿部的傷吧,你先把褲子月兌了,我看看傷的情況。」素問卷起袖子說道。
這下白猿倒是有些不好意思道︰「既然沒什麼大事這**和膝蓋估計也是擦傷你給我點傷藥就好了,就不用麻煩了吧。」
素問皺著眉頭道︰「你怎麼就這麼確定呢,既然都到我手里了還是看看比較好,快點,都是男的有什麼害羞的,要是真有什麼不對也好及時處理免得耽誤了。」
白猿期期艾艾扭捏地退下長褲扒開里庫露出受傷的**道︰「沒什麼吧,應該就是從樹上蹭到了吧。」
素問仔細看了看道︰「你這是運用內力翻身牽扯到了臀部的肌肉才造成的肌肉酸痛,這可不是什麼蹭傷,用藥可不一樣的,好了,我再看看膝蓋,嗯,你當時是多著急啊,這膝蓋都發紫了,你是用膝蓋和一只腳著地的吧?行了可以了」
白猿一邊系褲子一邊道︰「是啊,不然就是被著地了,那還不摔狠了。」
素問淨了淨手道︰「你著急什麼,我還沒給你針灸和傷藥呢。」
「啊,還得針灸啊?」白猿提著剛系好的褲子道。
「是啊,你要是想早點好就得針灸一會活活筋骨,然後再上了藥,你這**上可不是得有人幫你嘛。」素問無奈道。
白猿想了想又將剛系好的褲子月兌下來道︰「好吧,不過這事你可別跟銀蛇他們說哈。」
素問道︰「好,我可沒銀蛇那麼閑,你先爬好了我先給你臀部針灸一會再換膝蓋。」說著素問就拿出了一套銀針開始扎了,他一邊下手施針一邊問道︰「你確定是王爺的那個小側妃射中了那只鳥的嗎?」。
白猿道︰「肯定是啊,王爺還說她箭法厲害呢,沒想到那個小側妃平日里看起來嬌滴滴的竟然懂得射箭之術啊。」
素問道︰「女子懂得箭術也沒什麼奇怪的,再說了你們不是說那小側妃是武將家出身嘛,這耳濡目染的也該會一些了,不過倒是真看不出來。」
白猿道︰「可不是嘛,小側妃她跟她二哥可真是差別大了去了,他二哥是個炮仗脾性,而小側妃雖然活潑但卻是個比較溫和的樣子,而且長得又柔柔弱弱的實在難以想象她能夠拉動那麼一架弓箭,誒喲,輕點啊,你倒是。」
素問笑道︰「你就不能忍忍嘛,真是的上次你傷到胸部都見骨了也沒見你喊一句。」
白猿道︰「那不一樣,那會不是已經疼得沒知覺了嘛,再說了你那會還給我用了麻藥呢。」
素問無奈道︰「行了你就這麼趴一會一刻鐘後我再取針,我先去給你配藥去。」
白猿趴著倒也舒服就點了點頭隨素問去了,喜寶跟齊佑用了午膳後齊佑就出門去了兵部,臨走還吩咐喜寶說晚上不來了可能要幫著齊哲到很晚呢,就不用等他了,喜寶因得了一把好弓箭正開心著呢,也就笑著送齊佑離開了,齊佑一走喜寶就吩咐她們將弓箭找個地方掛起啦她準備這段時間要好好練習練習了。
文琴接過弓箭道︰「看來還是二爺知道主子最想要什麼,瞧主子您高興的,咱們王爺也是的,這麼由著您的性子來,哎!」
喜寶打著哈欠道︰「放心吧,我就在院子里練習不會出事的,行了,我累了先休息一會哈,對了一會你再備些好吃的我醒了要用。」
文琴道︰「知道了,主子你還是進屋休息吧。」
喜寶道︰「屋里有些悶,你拉一道屏風擋在這就是了,這比較涼快。」
文琴真是那喜寶沒有辦法,喜寶是冬天怕冷夏天怕熱,剛剛入夏那會她就覺得燥熱難當了這是進了伏天她就更熱了,屋里雖然用了冰但是這悶熱的午後一絲風都沒有也確實難受。
喜寶睡在了藍田玉做的貴妃榻上倒也涼快,不一會她就沉沉睡去了,文琴這才下去吩咐廚房準備喜寶要的東西去了•••••
這一邊白猿也已經上了藥整理好衣服慢慢活動了一番又悄悄回到了雲水院那可梧桐樹上,他是暗中行事這後院的梧桐樹是最好不過的藏身之處了,雖然經歷了一場虛驚有些後怕但確實沒什麼其他地方可以去的,只能是這里了,只是這幾天只能側著躺在樹干上了。
午覺醒來太陽已經不再那麼炙熱了,喜寶洗漱一番後獨自一人帶著食盒裝著之前吩咐好的吃食來到了後花園涼亭外對著梧桐樹道︰「白猿,你還在樹上嗎?今日中午的事實在是不好意思,我確實不知道你在樹上,你還好嗎,傷到了嗎?」。
白猿听力非凡這喜寶剛進了後花園他就知道了本想躲避開的,不能像早些時候因為听著有王爺的聲音就放松了警惕,誰知道這隔著繁茂的樹葉忘了小側妃竟是提著一個盒子來的,接著就听見了小側妃糯糯的聲音像是在找他,言語中都是些誠懇的歉意,白猿心里的委屈倒好了不少,至少這小側妃的舉動讓他很受用。
喜寶知道白猿一定就在某個角落里她繼續道︰「我知道今日讓你受驚了,你平日里那麼辛苦的默默守著這個院子我都從來不知道,我這里帶了些食物都是我親自研制不知道會不會和你的口味,嗯,這算是我的歉意和感激吧,我知道你是有任務在身的可能不方便現身,那我就把食盒放在這了,你記得要趁熱吃啊,我走了,食盒明日再來取,你放心吃吧,我已經吩咐了不會有人來的。」說完喜寶便對著梧桐樹笑了笑就離開了。
喜寶這一笑不打緊竟是讓白猿心里暖暖的,沒想到這個小側妃還是如此熱心腸的一個人,竟然還關心他有沒有事呢,這還專門送了吃的東西來呢,不管了反正今日都沒吃好先下把東西拿上來去吃飽再說。
喜寶空著手回來文琴奇怪道︰「主子你剛剛提著的食盒呢?」
喜寶神秘道︰「去感謝一直保護著我們的那個人了,對了以後後面的小花園我要用來練習射箭閑雜人等就不要讓進去了。」
文琴笑道︰「知道了主子,您總是這麼神神秘秘的莫嬤嬤回來又該著急上火了。」
喜寶笑了笑沒有說話,文琴也就沒再問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