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喜寶醒來的時候發現齊佑不知道什麼時候睡在了她身邊。
齊佑抱著喜寶側身睡得正酣,喜寶心里竊喜,難得她醒的的時候能看到齊佑還沉沉地睡著。
喜寶小眼珠子一轉便起了逗弄之心,她伸出小手輕輕拂過齊佑的臉,從額頭到了眉腳再到了鼻子再到了嘴唇,輕輕得就像天鵝絨劃過,睡夢中的齊佑倒是沒什麼反應。
喜寶卻像是找到了玩具的孩童似得,眯著眼楮笑得開心,于是她更大了膽子,加重手指的力道,從齊佑的微微嘟著的唇上繼續下移,劃過下巴到了脖頸,掠過喉嚨就要到鎖骨了,這時候齊佑突然動了身子,胳膊收緊,大掌還有意無意地在喜寶的胸部上抓了一把。
喜寶登時就有些緊張,趕忙假裝閉起了眼楮,等了一會也不見齊佑又下一步動作,喜寶才微微張開眼楮偷偷瞄了一眼,原來剛剛只是齊佑睡夢中無意思的動作,嚇得她差點以為齊佑被她弄醒了。
既然齊佑沒醒,這好機會實在難得,喜寶又大著膽子繼續她的探索之路了,她的手指繼續從齊佑的鎖骨滑到了胸膛,到了這個位置,喜寶還挑釁似得戳了戳,硬邦邦的,沒意思,她的小手接著往下慢慢就靠近了齊佑的月復部,隔著**喜寶都能感受到齊佑月復部的溝壑。
是了人家齊佑常年習武,月復部有肌肉也是很正常的,只是喜寶這小丫頭不清楚啊。她還好奇得用小手拍了拍,听聲音也是硬的。
喜寶心里就想著,這真沒意思了,齊佑渾身上下都是硬邦邦,哪里都戳不動,還不能撓癢癢,一邊想著喜寶還一邊無意識地用小手在齊佑的胸部畫著圈圈,似乎在表達她的無聊之意。
正想著,頭頂傳來極其慵懶的聲音道︰「可還滿意?」
喜寶嚇了一跳,想都沒想直接閉了眼楮裝睡。
而頭頂的齊佑看著喜寶這幅小樣子實在似忍不住笑道︰「剛剛不是戳得挺有勁的嘛。現在怎麼了。害羞了,行了,別裝睡了,爺知道你早醒了。」
其實在喜寶冰涼的小手剛撫在他臉上的時候他就醒了。只不過覺得喜寶手下的觸感極為輕柔。倒也有了心想看看這小丫頭要做什麼。結果這小丫頭就這麼一路往下模著,眼就要劃過他的喉嚨了,這可是男人極為敏感的地帶。被喜寶小手輕柔的觸模,齊佑頓時就有些安奈不住了。
但是為了不被喜寶發現他故意收緊了抱著喜寶的胳膊,大掌還提醒似得在她胸口抓了一把,結果這丫頭完全沒有覺悟,發現他沒醒之後就繼續往下探去,這冰涼而輕柔的撫模對于齊佑來說可算是致命的引誘啊。
齊佑實在是想立刻按住喜寶搗亂的小手,但是心里卻有一種聲音,又希望小丫頭能繼續下去,結果小丫頭不負眾望,真得順著喉嚨就一路下去了,齊佑就這麼一直挺著忍受著心癢的誘惑。
等小丫頭的手拍打他小月復的時候,齊佑真是恨不得直接抱了喜寶滾床單,可是還是生生壓抑住了,想著差不多了吧,結果這小丫頭還不死心地直接在他胸口畫起了圈圈,真是想忍都忍不下去了。
齊佑這頭笑著,喜寶卻閉著眼楮耍賴,齊佑也不著急,他有的是辦法,嘿嘿??
閉著眼楮的喜寶發現齊佑沒再說什麼,正奇怪著,突然覺得胸前一痛,她趕忙睜開眼楮卻又恨不得直接暈死。
原來,齊佑正不緊不慢地在她的渾圓上咬了一口,齊佑倒是真有辦法,既滿足了自個的口欲,又成功地叫醒了裝睡耍賴的喜寶。
倒是喜寶羞急了一巴掌拍在齊佑胸膛上怒道︰「王爺,你???你???做什麼!」
齊佑倒是徐徐道︰「叫醒你啊。」
喜寶憤憤道︰「您???您??也不用????」
齊佑笑道︰「怎麼,爺渾身上下的便宜都讓你佔了,還不許爺佔你一口便宜啊,可真小氣。」
喜寶真是氣到了,人家只是那手模了模,可沒上嘴,你個無賴??無賴。喜寶心里恨著。
齊佑接著笑道︰「怎麼,你可算滿意?」
喜寶羞怒道︰「什麼啊?」
齊佑笑了︰「你這小丫頭,本身爺想著昨夜才到不想累著你,既然你這麼精神那爺可就不客氣了。」
說著齊佑沒等喜寶反應就直接月兌了她半敞的小衣啃了上去,喜寶嚇得一個勁地推著。
可是就喜寶的小力氣還不夠給齊佑撓癢癢呢,齊佑倒是毫無阻礙地上下其手,不一會喜寶就被齊佑給啃得氣喘練練了。
齊佑正在興頭上,外頭突然傳話說是皇上半個時辰後要召見他,齊佑愣了一下,喜寶趁機就要往床里頭滾去,還是被齊佑一把給撈了回來壓在了身下。
齊佑對著門口道︰「本王知道了,半個時辰後定然會到,你回去回話吧。」
那人應了一聲便離開了。
喜寶就著急道︰「王爺,你趕緊放開,皇上宣您了,你可什麼都沒準備呢,快些起來。」
齊佑邪魅地笑道︰「急什麼,不是還有半個時辰呢嘛,收拾你足夠了。」齊佑的**正在弦上,這會是斷斷不可能放過喜寶的。
喜寶急了嬌嗔道︰「爺,那個???嗯?????王爺???你???無??嗯??賴!」
齊佑可不想浪費時間,不等喜寶話說完他便直接攻了進去,這會子沒空跟小丫頭廢話了,而此刻的喜寶除了開始還能有力氣哼哼幾聲之外,到了後頭她幾乎就是泣不成聲了,太快了。太狠了,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窒息之感,突然眼前一道白光她又成功的昏了。
而此時的齊佑才剛剛舒緩了一次,看著小丫頭又受不住昏了,齊佑心里頭倒是有些內疚,都怪他,哎,本想好好帶著喜寶一同享受一番雲雨之歡的,但是箭在弦上又時間緊迫,也只能速戰速決了。就是可憐了小丫頭了。
看著喜寶香汗淋灕的小模樣。齊佑心疼地吻了吻喜寶的眉心歉意道︰「小乖,對不起了,下回爺再好好彌補,你好好睡吧。等爺回來。」
說罷齊佑為小丫頭蓋了被子便傳了熱水。簡單梳洗了一番就換了衣服去覲見皇上去了。留下喜寶昏睡在屋里,下人們也不敢進去打擾。
到了快中午的時候還不見屋里頭有動靜,文琴有些擔心。這不比在府里,主子想睡到什麼時候都可以,反正多晚小廚房都會備著熱騰騰的飯菜,可這里是行宮,膳食都是定時送來的,過了時辰再熱可就困難了。
想著主子已經錯過了早膳,這午膳再錯過可就不好了,于是文琴也只能硬著頭皮進去了。
一進屋就有一股濃濃的奢靡之味鋪面而來,文琴心里有些埋怨,但是誰也拗不過王爺啊,她也只好先開了窗戶將屋內的味道散去,然後再在香爐里點上了冷幽香緩和空氣中甜膩的味道。
最後她才翼翼地來到床前輕聲喚道︰「主子,主子,已經快到晌午了,您該起身。」
喜寶在被子里翻了個身嘟噥道︰「再一會,再一會就好了。」
文琴心疼道︰「主子,奴婢知道您累了,但是這早膳您都沒用,這一會又要到午膳時間了,您再不起來可真要餓肚子了,听話,您先起來好不好?」
喜寶一半是真累得,一半是害羞的,想必早上那場歡愛她們都听到了吧,齊佑不管不顧地一陣折騰,她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昏死後又醒了過來,本想起身的,但是渾身無力又听見外頭奴才們隱隱約約的擔心,她決定還是窩回去比較好。
文琴進喜寶沒有什麼反應繼續道︰「主子,這可是在行宮,午膳涼了可沒地方熱。」
喜寶在被子里蠕動了半天才伸出小腦袋期期艾艾道︰「那??那??你先出去???嗯??備些熱水???我要沐浴。」
文琴笑道︰「主子,您這會子害什麼羞啊,您哪會不是奴婢在身邊伺候的。」
喜寶更憤然道︰「文琴,你??你先出去???我自個來???」
看著喜寶像是真生氣了,文琴只好將小衣和中衣都放在床邊道︰「那好,奴婢先下去,你穿好了再叫奴婢。」
說罷,文琴便搖搖頭下去候著了,這剛到門口就看見齊佑笑呵呵地朝著這頭過來了。
文琴趕忙請安道︰「奴婢給王爺請安。」
齊佑道︰「起身吧,你們家主子呢?」
文琴為難道︰「剛剛醒了,奴婢剛出來。」
齊佑皺眉道︰「現在才醒,那豈不是沒用早膳,你還愣著干什麼,進去伺候啊。」
文琴為難道︰「主子說什麼都不讓奴婢伺候,這不奴婢也是沒辦法才出來的。」
齊佑有些生氣道︰「這丫頭不是胡鬧嘛。」說著便推門進去了。
文琴看著齊佑進去心里默默道︰現在覺得心疼了,要不是王爺您主子能睡到這會嘛,哎,莫嬤嬤說的對,真是一對冤家。
齊佑一大清早離去後就一直在齊文帝那里待到現在,他心里惦記著喜寶,所以那頭會議一結束他就匆匆趕了回來,還被齊哲好一陣笑話,想著也許能陪著小丫頭吃吃午膳的,結果到了才知道小丫頭還沒起身,他可真擔心了。
他一進屋就看到喜寶正顫顫巍巍地穿著褻褲呢,見他進來後竟然腿軟一**跌坐到了床上,登時就嘶得一聲含了眼淚。
齊佑那個心疼得,趕忙沖了抱起來哄著︰「小乖,沒事吧,磕著了嗎?」。
喜寶本就渾身難受,這一見這罪魁禍首跟個沒事人似的,這眼淚可就止不住了,抽泣著︰「沒爺這麼欺負人的,嗚嗚??欺負完就走了???留著人家??嗚嗚??渾身難受???還不??不敢出去???你賠我賠我??好好的一個早上???我愣是窩在這屋里頭????嗚嗚???」(未完待續……)